不管她这样纠缠他,甚至破坏他车子的动机是什么,她成功了,她已经完全掳获了他。
眼前的她到底是真性情抑或做作,他都没有兴趣知道。因为无论她心里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他都想拥有她,而且未来还有一场戏需要她配合,他何乐而不为?
半晌过后,武靖灏才放她下来,看着她毫无反应的小脸,不禁狂傲一笑。
“你死定了。”
***
“那只母猴子跑哪儿去了?”武靖灏扯着嗓门大声吼着。回到家看不见她蹦蹦跳跳的身影实在不习惯,她不会落跑了吧!
“拜托你别在人家背后叫人‘母猴子’……,我可是有名字的。”鹰羽千寻叉着腰站在他身后,冷冷的开口。
“小灾星。”武靖灏蓦地转头,低头看着身高不及格的她。
“小寻。”鹰羽千寻好心纠正他。“我叫小寻,请你别乱替我取绰号。”言语之间似乎多了一丝冷漠。
“你还在生气啊?”这个没有气度的女人。
“我没有你认为的那么不正经,别以为被你吻过之后我就会对你百依百顺,如果你真要这样期望,我建议你,作梦比较快。”依旧冷漠的态度,她快速地绕过武靖灏,想赶快逃离这种难堪和尴尬的场面。
这女人要的不就是他这样子的对待吗?她千方百计赖上他不就是想爬上他的床?怎么,他不过是吻了她,她却用这样无言的抗议来反抗他给她的,难道他错了?
上次吻她早就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她干嘛跟他计较那么多?难道是欲擒故纵?
即使她给他的感觉不是这么一回事,不过女人是很善变的单细胞动物,要变还不简单。
而且这个女人已经使出自己最厉害的武器——脸孔让他上勾了。
“我有话跟你说。”不管她对他如何冷漠,他现在只想要利用她来配合他要演的戏。
“你说啊!”鹰羽千寻停下脚步,却依然背对着他,冷冷的话加上冷冷的背影,仿佛是在抗议他前几天没有经过她允许就吻她的那件事。
“难道你还介意上回——”
“你想说的若是这件事,那干脆不要说。”
她躲他好几天了,而他也每天故意大吼大叫的唤她母猴子、小灾星、小辣椒来刺激她,可是鹰羽千寻这次是铁了心地不想搭理他,任他喊破了喉咙她也不甩。
“我真的……”武靖灏一时说不出“对不起”三个字,尤其是面对她漠然的态度时,大男人主义更是冒出来作祟。
他放浪惯了,从没有在乎过女人的想法,而小寻引发他过度的关心和好奇;他自动自发的将之解释为两人是互得利益,他需要她帮忙演一场戏,而她则是看上他俊逸的外表和庞大的家世,不是吗?
既然各取所需,所以他何必以为自己不寻常的举作是因为在乎她?他武靖灏死都不会承认自己会在意任何一个女人,因为从来都是女人爱他;所以他不会去爱人,也不认为自己有那个可能喜欢上一个小丫头。
他允许她在他面前耍无赖、欲擒故纵、冷漠疏离,甚至泼辣蛮横,因为她是他戏码中不可或缺的第一女主角。
“有屁快放!”鹰羽千寻疏离的语气让武靖灏想掐死她,但他只能拼命作深呼吸,防止自己扑上前去勒住她的颈项。
她到底要怎么样?难道不知道他一回来又吼又叫的只不过是想引起她的注意?而她居然敢这样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这几天下来,他几乎要觉得自己是置身在冷冻库里了。
“我可以忍受你的无理取闹,但是我现在要跟你说的是正经事。”武靖灏咬着牙说出如此低声下气的话来。
他眼前的鹰羽千寻依旧像一根木头般杵在原地。“我在听。”她故意忽略他已经低声下气的口吻,执意继续无言的抗议。
“跟我回书房去。”
“你休想象上次一样。”她虽然不厌恶他,却也算不上喜欢,而让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轻而易举的夺走初吻,这简直是一种耻辱。
武靖灏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还在闹别扭。”不就一个吻而已,她也可以因此和他冷战个四、五天?
“那又怎么样?”她气得快昏倒了。“我不是那些等着你临幸的蠢女人,你别想把那一套加诸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