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归宁那天苏母就看出了不妥之处,苏沫眼底的青黑瞒不了苏母,苏母问“你怎么了?刚大婚就这么不开心!”
“母亲!我觉得云郎心里有个人!大婚之夜他喊着别人的名字。他还有一个密室从来不让别人进!”那床榻上细腻的呢喃是从未在云间错口中听到的。这怎能不让让人嫉妒。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他把你奉为正房就够了,还要别的做什么?”太过于注重男人必然让自己越陷越深。
“是!母亲,我先走了,云郎还等着我回家!”苏母看着苏沫背影叹了口气。
云间错在每一次思念,每一次在不可得的苏醒,苏沫怀孕了云间错意识到了作为父亲,作为丈夫的职责。
孩子出生那天云间错给了孩子一个玉佩,孩子命数不好,云间错希望用玉留住孩子。苏沫让云间错给孩子起个名字,云间错道出一个名字,“思危。”
“思危?是不是凌微的微呀!”躺着床榻的苏沫看着云间错说,连孩子的名字都要和她挂钩,她有那么重要吗?
“怎么会?男孩子干吗叫那么柔美的名字?思危,时刻记挂危险,希望孩子能时刻知道!”云间错摸着孩子,这份柔情他终于知道了自己的责任了吗?孩子笑了,孩子还是不明白大人的忧伤。
那年奶娘带着思危四处跑,思危躲到了一个柱子后面,奶娘竟然没有看到!思危有些泄气想要走出去,可是不知道碰到了哪个机关柱子后面打开了一个门,通道很昏暗墙壁上有一阵一阵的波光,像水一样。孩子的天性促使思危走了进去。
大厅那里有一个水塘占据了密室的一半面积多,水塘边缘有几个兽头,一个是吐水的另一个是让水流出去的,应该是换水系统吧。突然水塘的水全部升起,水降下来时池塘出现了一个白色的怪兽,差不多有池塘一半高。
“你别过来。你走开。”思危吓到了把自己手边可以扔出去的东西砸向怪兽,思危连父亲给的玉佩要扔出去时,一只大手拦住了。“小羽!”思危以为父亲会抱起自己安慰自己没想到父亲跑向了怪兽!
“小羽你怎么了?”片羽兽化为了少女的样子,思危连哭声也噎在了喉咙,这个怪兽能变成人!片羽兽看着思危躲在了云间错背后发抖。云间错拿着鞭子走向了思危。
“不是说了不许进这里吗?你为什么不听?非要到这里才好吗?”鞭子一声一声落到思危身上。
年少第一次看着父亲动粗,还是对自己!父亲到底在害怕什么?旁边的片羽兽看着这一幕跑向云间错的鞭子底下,云间错看到这一幕急忙收回鞭子,结果抽到了自己的脸上,云间错摸着自己的脸安静了下来。
“快走!”片羽兽抱住云间错大腿对着思危说道。思危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生怕再次落到虎口。云间错扶起片羽兽检查片羽兽的伤口,片羽兽身上的伤都是被思危砸出的。云间错给小羽处理了下,让小羽回到了水中。
思危快要跑到屋子里结果摔倒了,满身的汗沾的伤口更疼了,思危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疼。”苏沫等着奶娘带思危回来吃饭,一直不来一出门看见思危满身伤趴在门外,苏沫跑了过去怎么问思危,思危也不说话思危到底怎么了?一向怕疼的思危上药竟然也不坑!
思危身上的伤是云间错的舞云鞭!云间错要干嘛?思危也不说苏沫趁着思危睡着潜入思危的记忆偷看了下,密室里就是云间错夜夜喊的人吗?苏沫给思危掖好被子走向密室。
昏暗的通道中墙壁倒影着光影。苏沫一步一步走了进去,不知道怎么给自己一个勇气走进去,最后还是那份不放心苏沫走了进去。
“你以后不要见除了我以外的人明白吗?他们都是坏人!”云间错摸摸小羽的头,“不疼了吧?还能变成她的样子吗?”小羽点点头幻化为凌微的样子巧笑俨然站在对面。
“没想到你喜欢的人是这样的,这就是夜夜不忘的人吗?没想到你竟然卑微到用替代品!真是讽刺。”苏沫暗暗的想着退出了密室。
走到了自己房间,没想到思危因为伤口处理不当竟然发起了烧!苏沫连忙去请医生,迎面却撞上了云间错,云间错大手一捞揽住了苏沫的腰身。看见了刚才那幕苏沫不知道怎么对待云间错,连忙去让奴婢请医生了。自己留在那照顾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