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把他带下去。”
“云大哥!”小弟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被云间错打断了。
“把他带走!”小弟拖着不停哭的思危,苏沫看着思危被拖了出去,自己无所谓,那孩子呢?
“云间错!你就这么在乎那个人?你别忘了你是有自己的家庭,你就这么做丈夫,这么做父亲的?”云间错拿出那个鞭子,是刚刚对思危亲密接触的那个。
“再问你一遍,她在那儿?她让我好好照顾她的。”云间错抽了一鞭子。苏沫按住伤口死死的不说话。
“说不说?”云间错不停的抽着,就好像是对待仇人一样,门外思危听着里面的声音,想要冲进去还是被小弟死死的抱着,凭着对云间错的了解,思危现在进去,云间错一定会连思危一起打的。
思危在外面张着嘴大哭,小弟捂住思危的嘴,他不想让云间错知道思危并没有离开,思危下嘴便咬。那年嘴里的血腥,不停的鞭声,凶狠的父亲,满身的伤痛,这就是思危对童年最深的剪影,这一切迟早奉还。一定…
“云间错你为了别人的…女人,这么…对我…值吗?”苏沫有一下没一下的喘着气,身上好疼啊!
“你当真不说?”云间错把鞭子丢到一边,蹲在地上看着血肉模糊的样子。
“我说我杀了她你信吗?”苏沫抬起眼皮看着云间错。
“来人!送夫人去别院安心养伤,没有允许谁也不准打扰夫人。”苏沫看着云间错,“这是死生不负相见吗?你再也不愿见我来吗?你说话呀!”苏沫拽着云间错的裤脚,云间错转过身没有再看苏沫一眼。
“云间错!这就是我卑微的爱情,这就是你卑微的人生…”苏沫被人架了起来,云间错最后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留给她,她所说的卑微原来两人都一样,一个爱而不得,一个得而不爱。
云间错的执念赔上了苏沫的自由,赔上了思危快乐的童年,他没有想到思危就像自己一样,不…思危甚至超过了自己,至少对于做不到的他会努力,那么久都要忘记这个儿子了。那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久到思危都已经长大了。已经有十年没有见凌微了,十年没有见她了。十年里思危从来没有进过这里,而自己也从未主动找过他。这辈子还能有说话的机会吗?
那次是思危从那以后第一次敲开这里的门,进门就跪了下来他说“父亲,你去看一下母亲吧!母亲不行了,她只想见母亲一眼。”
“不,她不说我不去。”云间错想拉思危起来,思危甩开云间错的手。“父亲这么多年你到底在执着什么?你都已经老了!母亲也老了。”
“我老吗?”然后云间错把思危踢了出去。思危拍拍土准备走进云间错的房间。
“被踢出来了?”是小弟!都已经长胡子了,显得小弟好成熟。
“小弟叔!你怎么来了?”
“跟我来!”小弟带着思危去了自己的房间。
“小弟叔!你这儿的糕点挺好吃的,为什么父亲那也没有这么好吃的?”
“这些东西是上一界庄主的宠物最喜欢吃的,云大哥不知道很正常。”思危抬起头擦掉嘴上的碎屑,“原来还有父亲不知道庄里的事!”
“那是当然,你父亲在庄里只顾着上届庄主,哪里管得上别人,他庄里的事知道的不如我多。”思危停下进食的手。“那你知道为什么父亲把母亲送到别院吗?现在母亲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云大哥生气应该是从你小时候第一次打你的那次开始吧!我猜应该和一头白色魔兽有关,白色的魔兽失踪了,应该和大嫂有关,对吗?”小弟拿起糕点开始吃,一副胸有成竹。
“小弟叔!神算啊!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啊!”小弟一笑让思危自己去猜。
“其实这也不算全部的真相,云大哥之所以那么在乎魔兽,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传说的吉光片羽,而且还是因为她是前庄主送给云大哥的。”思危放下糕点,“前庄主和父亲什么关系?”
“前庄主已经嫁人了,应该是云大哥的单相思。我们在你小的时候去参加过前庄主女儿的周岁宴。”
“那个就是庄主吗?”
“好了!你也休息够了,走吧!”思危拿着一块糕点出去了。思危去了别院。苏沫躺在床上,睁开眼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