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废话了,先告诉我怎么救她。”
帝寒叹了口气,“现在也只有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凌微瞟了一个白眼,帝寒也就开始说重要的事了。
“这你不用操心,你那几个二货能帮你,但是她可能会记不起原来的事情。”
“我再说一遍,只有我才能叫他们二货,谁都不行哦!”
帝寒摇头笑了笑摸着凌微的头说,“别闹了,还是先救人吧!”
凌微扭头问着桌上的三个小二货。“你们能救她吗?”
红庄说“这种小级别,我不屑出手。”好,霸气。
小毛说“这种小伤口,值得我用极地北寒的灵药吗?”嗯,挺拽的。
安琪儿说“我天宫玄晶殿的宝物怎可用在区区一无用之人的身上?”哇塞,好傲娇。
让我冷静一下,“靠,你们都挺牛的,啊!这不救那不救,想干嘛?说呀!”凌微暴走好可怕。
“主人,冷静我们,我们,马上救。但是我们需要他。”安琪儿指着帝寒,小毛和红庄点头。
“无所谓,能救醒她,就好了。”
帝寒在屋子里设下结界,爆发了强大的灵力,玉面镜的镜面一会变红,一会变蓝。整个屋子都是玉面镜的光芒。
凌微第一次感觉到了帝寒的强大,这样一个强大的人怎么会屈身呆在自己身边?
对面的小毛把极地灵药撒在花相容的身上,安琪儿把自己翅膀上的羽毛,放在花相容的眉心,羽毛竟然融了进去。红庄在一边明显不愿动手,打了个哈欠在凌微头上睡着了。
帝寒又加强了自己的灵力,屋子里的结界忽快忽慢的波动。
红庄在波动的那一刻醒来了将自己的灵力注入了哪里。
看来是我误会她了
“主人,快把你的血滴在上面。”
就是这滴血让云容,花相容两人走上了不同地路。
很久很久之后,血凝成了高浓的血丸。而帝寒的虚体变薄了,几近透明,帝寒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容对凌微笑着说“她,身体问题不算太大,但是精神可能她醒来之后帮她重新弄个身份吧!我我就”帝寒还没有说完,虚体便消失了,结界也消失了。“帝寒!”
凌微镇了镇心神,打开了房门叫进来云容。
“云容,你妹妹她活是可以活下来了,但是她不能再想起之前的事了,你帮帮她吧!”凌微把血丸交给云容,“最后留下了一句话,她的命,她的未来都在你的手里。”
凌微带上了门,云容看着手中的血丸散着微微的红光。云容落了泪,因为这表示另一个世界向自己打开了。
“嘶,好痛啊,好痛。”想起来的花相容被自己的伤口又压了回去。
“这是那里?”花相容看着云容,一脸的无辜,就像当初小时候的那样。
云容收了自己的思绪,“给你吃了吧!”
花相容接下吃掉了,毫无防备就像小时候那样对着自己的姐姐,那是自己的至亲,至爱。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夺位之战
“姐姐,你是谁?你长得好美呀!”花相容看着云容的脸说出了自己等了几年的话。
那时,云容还是一个傻白甜的小女孩,但自己的妹妹小小的年纪就出落的亭亭玉立。相容总是借着这个理由抢走自己的一切,例如各种各样的首饰,父母的宠爱,更例如自己一生的爱人。
那一次,云容的书法作品提升了一个档次,当夫子夸奖自己时,相容的大眼睛里有着不一样情绪,有羡慕,有妒狠,还有阴谋。
“姐姐,我帮你把这作品拿给父母看吧!”我很奇怪,“为什么呢?”相容好像思考了很久,“你长的这么丑,父母怎么会愿意看到你?所以还是我拿着吧!”
那时我也不傻,我以为是相容想用我的作品去让父母开心。可是我还是错了,我忽略了她眼中的阴谋。
那就在我的侍女为我觉得不值时,父亲闯了进来。“这东西是你写的?”可能我忽略了父亲眼中的怒气,还有妹妹相容的阴谋,我以为父亲会夸我,但给我的是一个巴掌。
我的耳朵嗡嗡的响着,父亲把那张纸扔在了我的脸上。我看到了纸的背后,上面画着一个乌龟,旁边还有父亲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