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不然为什么北冥宫会让自己细心照顾她。
“我不在乎你娶多少个老婆,但我在乎你把你的心给了谁。”倾蕾的眼中藏着浓浓的妒忌,甩袖离去。
倾蕾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她必须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让任何人发现,这样才不会落人口舌。
端庄优雅,这四个字牢牢的刻在她的心头,可是在未嫁进来之前,她也是家里娇惯蛮横的大小姐啊。
“倾蕾姐姐,你快帮帮我。”北冥晓从院落外奔了进来。
“怎么了。”倾蕾腾出了一个花瓶,构思着如何插花。
“清远被我爸给抓了,我爸还对他用刑,我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活着又怎样,他心里的那个人又不是你。”倾蕾的语气里透着醋意,拿起两枝玫瑰,修剪着枝叶。
“我现在只是没有得到他的心,他要是死了,我连人得都得不到了。”
“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既得到他的心,又得到他的人。”倾蕾放下手中的剪刀,眼眸里藏着一抹阴狠。
“什么办法。”
“你去杀掉那只饕餮,然后把饕餮的死讯告诉他,他不就死心了,你再去救他出来,他的心和人不都是你的了。”既然自己得不到北冥宫的心,那么别人也就别想得到。
北冥宫,你亲妹妹杀得你心上人,可就怨不得我了。
“这样不太好吧,那只饕餮虽然可恶,但是罪不至死。”北冥晓揉擦着自己的手,微微有些犹豫。
“你也可以告诉清远,饕餮逃跑了,可我觉得清远不会相信啊。”倾蕾的语气丝毫不在意。
“倾蕾姐姐,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先去放那只饕餮,让她走,若是她自己不肯走,我再对她下杀手。”
“可以,你自己拿定主意就好。”倾蕾不动声色的摘清自己。“我听说凶兽的血,对伤势颇有疗效,你可以取了些,治疗你清远哥哥的伤。”
黄昏时分,院落的大门被缓缓打开。
北冥晓从外走进来。
“哪阵风惊动的您啊。”二傻盘腿坐在床上。
“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要保证再也不回来救清远。”
“你跟你哥哥下午说的话,可真是一模一样啊。”二傻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就别怪我了。”北冥晓从身后掏出一把锋利的刀,比在二傻的喉咙处。
“北冥小姐在犹豫什么呢。”
“你死在我府上,其他三只凶兽定然是饶不了我们北冥府。”北冥晓虽然鲁莽,但还算不得蠢笨。
一把握住二傻的手腕,拿起一边的碗,划开二傻的手腕。
“你要做什么?”
“听说你们凶兽的血有治疗功效,清远现在身受重伤,我要取你的血,给清远喝。”血流从二傻的手腕流出,低落在盆里。
“要放血就直说,我都这步田地了,怎么反抗,我们凶兽的血可没什么治愈功效。”
“我才不会信你的鬼话,倾蕾姐怎么会骗我。”放满一碗血,北冥晓胡乱的为二傻包扎好。”你暂时死不了。”
“你就不能包扎好点。”二傻一脸嫌弃。”包好了再走啊。”
北冥晓丝毫没有理会二傻,径直走出大门。
大门刚刚关上,便再度被打开。
“哟,真正想杀我的人来了。”二傻歪着脑袋,眼中含着笑,看来今天是真的要被放干血了。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想杀你的人。”
“你如果不想杀我,又怎么会误导她放我的血呢。”二傻挑眉。
“聪明,不过以后你的聪明就没用了。”
地牢内,清远满身伤痕,鲜血从指间缓缓流下。
地牢的大门缓缓被打开,北冥晓捧着一碗血,迅速跑了进来。
“清远,清远。”
清远微微垂着眸,不理睬北冥晓。
“二傻被我哥抓了。”
眼眸猛然睁开,双拳握紧,锁着他的玄铁迅速收紧。
“不过她又自己跑掉了,她根本就不关心你,你不要再喜欢她好不好。”北冥晓编着谎言。
“那就好,只要她平安就好。”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她不来救你,只顾自己逃跑,你应该恨她才对。”北冥晓冲着清远咆哮,换来的只有死一般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