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小心。”梼杌从腰间掏出一把短刀站斩断了水莲的花苞,那水帘的花苞在水中叫嚣挣扎着。
梼杌的手背也被水帘咬了一个大大的扣子。
四周的水莲皆向着梼杌和清远袭来。
清远抽剑,脚尖一点,腾空而起,身形飘逸,从容的在水莲之间行走,所过之处皆倒下一片又一片的水莲。
四周的水莲花皆被斩去脑袋,躺在湖面之上,悄然沉了下去。
“小心,四周危机重重,怕不只水莲花这一关。”梼杌提醒道。
“明白。”清远眼眸微皱,握紧手中的剑。
两人缓步在水面行走,忽然清远感觉脚下石头突然下沉,水面已经没过他的脚。
“石头在下沉,必须快点走。”梼杌拉起清远的手,迅速向着前方奔去。
那些原本被斩下的水莲花,张着血盆大口在水面游动,时刻准备给梼杌和清远致命一击。
“只能试一试了。”清远的眼眸微沉,长剑飞出,在天空中漂浮,口中念着剑诀。
在还未练灵气的时候,自己御剑都是用的剑诀,只是不知道,在这个地方,剑诀御剑是否能飞得起来。
寒剑在空中飘飞,清远一把握住梼杌的手,飞上寒剑。
“这种情况下,你还能御剑飞行。”
“在这里,只能靠真气飞行,我最多撑三分钟,我们必须尽快着路。”清远屏住真气。
一座绵延无边际的宅院出现在梼杌的面前,那淡淡的灵气示意着梼杌前行。
“前面就是药王府。”
“药王住的地方。”清远感受到梼杌的异常,毕竟谁都不想去曾经囚禁自己的牢笼看看。”我们看看有没有别的着路的地方吧。”
“不用了,就在那里着路吧,我们要的东西就在那里。”梼杌能够感受到那仙草的灵气。
那人还真是神机妙算,他是早知道自己会来吗?
“好。”寒剑停在药王府大门口。
看着那熟悉的牌匾,梼杌一时间惆怅无比。
.清远环顾四周,在他们附近有十个异兽的石雕,看石雕摆放的位置,应该是一个阵法。
梼杌抬脚向着大门口走去。
“这附近有危险。”
“危险的不在外面,在这座宅子里面。”梼杌忽然笑了,曾几何时,他也是那危险之一。
对着那大门恭恭敬敬的鞠躬。
“想进药王府,无论是前来侵犯的敌人还是受邀来访的游人,都要三拜大门。”
清远立刻学着梼杌的模样,对着大门三拜。
大门缓缓打开,风景如画的江南园林在大门口隐现。
院落深处,风轻柔的吹起竹帘。躺在塌上的青衫缓缓睁开眼睛,如同华山的雪初化,带走人间最后一丝温暖。
“回来了啊。”青衫缓缓坐起身子。”给他的惊喜准备好了吗?”
“谷主一切皆以准备妥当。”跪在地上的青衣小厮恭敬答言。
“梼杌啊,我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梼杌跟清远在石阶小道上行走,四周空无一人,一如往昔般冷清。
“您回来了。”一个穿着玄青色道袍的老头出现在梼杌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梼杌。
“玄机老人,您不是已经出谷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梼杌惊讶的看着曾经的救命恩人。
“药不够,我又回来取。”玄机老人木纳的说道。
“我记得你是三万多年前取的药,怎么现在还在这。”梼杌微微握紧拳头,眼中布满警惕。
“取药取三万多年。”清远不可思议的看着那老头。
“因为在等你啊。”
老头忽的笑了,笑容极其诡异,握紧手中的佛尘向着梼杌袭来。
“玄机老人您为何打我。”梼杌赶忙避开老人的攻击。
“因为我现在是这里的守门人。”
失去灵力的梼杌根本不是玄机老人的对手,清远拔剑对上老人的佛尘。
“我走了以后,药王关押了你,让你被迫成为了这里的守门人。”梼杌的眼中闪过一抹自责。“以你的力量完全可以离开啊。”
“我为何要离开,药王就是我的主人,我要留在这里,为我的主人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