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小和尚’得了一种怪病。”
“怪病?我都六十多岁了,世面也见过不少,还有什么怪病是我不知道的?”
“‘他’的胸前肿了起来,还长了两团奇怪的肉球。”欧阳剑修夸张地说道。
“嗯——真的吗?”
严国师想不通,也猜不透,正想前去瞧瞧,可是,才踏出第一步就被拦了下来。
欧阳剑修对着严国师露出邪恶的笑声,并用双手在胸前夸张地比划着。
“师父,您不用去了,万一被师母知道,您会很凄惨的。”
严国师虽然在北境国内地位崇高,却是属于惧内一族的会员。
明白欧阳剑修的暗示后,他一脸尴尬地叫骂着:
“好小子!原来你捡回来的‘小和尚’是个女人,既然如此,你还敢把她的衣服剥光,你可知道此举非同小可?”
“师父!早先我也不知道她是个小姑娘。再说,今日她也看过我光着身子在湖里游水,现在让我看回来,正好互不相欠;况且我又没欺负她,我是为了救人才帮她更衣的,还熄了灯又闭着眼睛,这种‘伟大又高尚的情操’可是世间少有,您怎能责怪我?且说实话,就算我想娶她,佛祖也未必会答应。您忘了她是个小女尼?佛祖随时在她身边守护,我怎敢有非分之想?”
欧阳剑修这番道貌岸然的话唬得严国师信服不已。
“嗯,你知道事态轻重就行了,这次我姑且饶你一次,不过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离她远一点才是。”
“师父的教诲徒儿谨记在心。不过您怕师母,可别把全世界的女人都包括进去,她只不过是个小女娃,没什么好怕的。”欧阳剑修故意将她说成小孩,好隐瞒她是女人的事实。
“我才不怕呢!你少跟我扯东拉西的耍嘴皮子。”严国师说着,又想到该探查一下那个小女尼的真正身份,便交代说:“一个小女尼独自跑到这里来必有不寻常之事,修儿,你去瞧瞧看她身上有没有带着什么特别的物品。”
他停了一下,又说:“我去端药过来,待会你喂她喝。”
***
稍后,严国师手上端着一碗汤药,悄悄走进欧阳剑修的房间。
但见屋内的人正坐在桌前对着手上的红肚兜发呆,并未察觉有人走近,严国师看在心里又气又无奈,便在欧阳剑修的后脑勺狠狠地敲了一记。
“哎唷!”他痛得大叫了一声。
“修儿!叫你找个东西,你尽是看着女人的亵衣发呆,实在有损男人的尊严。”
“师父,这就是您要我找的东西呀!”
“我又没有叫你把她全身剥光,你怎么可以这样?!”
“师父,您放心,我没对她怎样。”
“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待会你再帮她穿回去,不然等她醒来知道这件事后,一定会哭死的。女人的贞操是不容侵犯的,况且她还是个小尼姑,这对佛祖也是大不敬的。”
“可是师父,我不会穿这种东西呀!”他故意这么说,其实是不敢再接触到她那诱人的肌肤。
“唉——好吧!你先放在她身边,等她醒来再自己穿,免得你又侵犯人家。”严国师接着又问道:“对了,你在她身上还找到什么东西?”
“师父您瞧,除了肚兜外,就只有一个不值钱的小荷包跟一条珠链了。”他说着就把手上的东西往严国师面前一摆,还嘟嚷着:“她也真穷,身上连一文钱也没有。”
一接触到这些眼熟的东西,严国师退了几步,一脸惊愕状,还差点跌到地上。
从严国师惊讶的表情中,欧阳剑修察觉到他一定知道些什么秘密,便急忙问道:
“师父,您见过这些东西吗?这些东西来自何处?还是您认得她……”
这一连串的问题,叫严国师不知如何作答,但他也很沉住气的强掩心中的错愕说道:“不!我从没见过,这种小玩意一点都不稀奇。我记得在南瑞国的市集上多的是这些不值钱的小东西,一般的姑娘家总是爱收藏它们。”
他怕欧阳剑修再追问,便故作镇静地交代:“对了,你赶紧喂她喝药吧,不然药都凉了。”
语毕,严国师立刻不动声色地带着荷包与珠链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