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虽然窥得些许玄机奥妙,终究仍是肉骨凡胎,需在这人世行走。人世险恶,我无伤人心,人有伤我意。更不说世人欲壑难填,为了那放不下的,想不开的,看不透的,忘不了的,不知道能做出多少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您与世无争,可在有些眼瞎的人看来,就是软弱可欺。日后您就算是为了自己的清静太平,也得做些姿态来,打出些名号来。人的名,树的影,让那些宵小知难而退,也可少了很多的麻烦。”
阿秀能听出张洞祉这话说得真心实意,心下很是感激,“多谢。”
“哎,”张老爷子摆摆手,“哪里值得一个谢字。其实老头子说这话,也有点私心。都说天有天道,人有人道,鬼有幽冥道。可偏偏是我们这些比一般人略强上一些的人,反而无法无天。郭顺儿和给王家做事的这个光头就是最真实的例子,他们犯下的罪,警察没办法,军队也没办法,玄门的人又各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只要不是利益相犯,鲜少有人出手管闲事。可是如此,祸害的还是普通人。说到底,不过是心里没有畏惧两个字。阿秀先生,年纪轻,实力强,只要您愿意,成为玄门的领袖并不是什么难事。”
阿秀摆摆手,“我并无此意。这终究是普通人的世界,我们这样的力量,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谁都不知道万一落在了一些居心叵测的人的手里,会掀起什么滔天大浪来。要是有可能,我倒是希望人人都是平凡人。”
张老爷子有点失望,但是又在意料之中,一个生性平和没有野心的高手可比心比天高的玄门高手靠谱也安全的多了,“阿秀先生如果没有称为领袖的想法,我也希望您能称为中原玄门的泰山北斗一样的人物,有一个让他们畏惧的人物,总比让他们肆无忌惮的强。”
阿秀没有轻易地答应,“我会慎重考虑。”
有她这句话,张洞祉已经很高兴了,“明年四月,有一场风水大赛。我会给先生送上邀请函,先生若是有时间,请务必赏脸,”
阿秀有些为难,“我去?未免胜之不武。”
张洞祉笑,“这要看怎么看了,如果按年龄说,只怕他们都是以大欺小呢。”
阿秀失笑,“到时再说。倒是今日看你的面相,似乎又有转机,福德宫又深了些。”她第一次见他时,用梅花易数歩算出了棺材,此时看来竟然又有可能是声望大涨,地位更显赫的寓意。
张洞祉哈哈大笑,他自已也隐隐有所感应,“只怕这个转变还是托了先生您的福气。”
阿秀莞尔。
送君千里,总有一别,两人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道别离去。
在这京城不过短短数日,阿秀对n省竟然有一别经年的感受。
顾宥真一直送她到了机场,目送她离去。圣诞已过,新年即将来临,假期还会远吗?
作者有话要说: 唉,你们这群天天喊催更的磨人的小妖精们…
我每次看见要求加更的留言都想乐,非常感谢你们喜欢这篇文,那么接下来的消息不太美妙,请务必不要泪奔。
哎,要怎么说呢,可能有些细心的小可爱已经从我的某些留言里面发掘了一些信息,比如说9月我可能断更,比如我在妇科医院遇到了c罗。
是的,你们可爱的漂亮的身材绝对标准孕妇型和歌大大又双叒叕要跑去生孩子了,当然作为写作很腻害的我,生孩子也很腻害,这已经是第三个小宝了,熟能生巧,所以完全没什么压力。预产期是8月底,原来以为我能保持日更到生产的前一天,但是这周发现比较吃力,精力有点跟不上了。
我不是全职妈妈,平日有正常的全职工作,写文的时间是每天晚上哄小九小八睡觉的那段时间,因为他俩一个四年级一个一年级,已经不需要搂着怀里唱摇篮曲了,我家的每晚日常是,我一手拿着戒尺,吆喝着再不睡觉就打屁股,然后一手在ipad上码字,他俩缩在床上抱成一团,嘻嘻哈哈地咬耳朵,然后不到十分钟就开始打呼噜了,于是我就在黑暗里高高兴兴的写文。写完三千字就跑回自己房间睡觉觉。
其实写文的报酬并不高,当然也跟我中间停了十年没写流失了很多读者有关系。我之所以很喜欢写文,是因为我是条天生浪漫的双鱼,不管什么情况下,脑子里总是充满了稀奇古怪的想法,我不喜欢对着熟悉的人倾吐,反而很喜欢把这些想法转化成文字作为消遣,并乐此不疲。这也是我排遣压力的一种最有效的方法。所以我在jj混了十多年,却还是没弄明白jj的各种奖励政策,只知道高兴了就写写写,不高兴就跑去看别人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