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娘子说得有道理。”刘义隆咬唇而笑。
“与你说的都是正事,这几日我见着你在这后宫内骑着那羊车到处跑着的,竟是前朝的事情都不需要管了的?”齐妫埋怨道。
“哦!”刘义隆将左手抽出来,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笑道:“那前朝的臣子都叫我雨露均沾呢?不知娘子可否觉得合情合理呢?”
齐妫看他近在咫尺,脸上是促狭的笑颜,黑脸道:“那自然是皇上的事。皇上定夺便是。”
刘义隆将头埋在她的胸口,枕着那一团柔软假寐,笑意在喉咙内翻滚,半晌道:“为夫不敢!但为夫有一事启奏!望娘子准了为夫。”
齐妫被他压得都喘不过气来,他却兀自在上头不老实地动着。“小心你的右手!再折一次就要残了。”
刘义隆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呼吸凝重地看着她。“残了便由你来做我的右手便是。”
齐妫无语地看着他。
刘义隆粲然一笑,爬上来一些,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粗重的呼吸吹在她的耳旁。叫她痒痒得难受,却又似喜欢这种感觉,一时竟也有半推半就的模样了。他自然受了鼓舞一般,辗转至她的脸颊,继而又爬上了她的唇。
她的呼吸一滞,赶紧将他推开来,道:“刚才不是说有事情与我说么?你说来便是。”
刘义隆拿开她的手,又黏了上去;在那里缠绵不已。转而又至脖子处,吻了起来;齐妫实在受不住了,挣扎着移开身子,叫道:“你起开呀!”
刘义隆笑声在唇内打滚,嘴上的动作不停,唯一能动的左手也在时刻骚动着她的身体。
齐妫未曾见过她这般赖皮,当下一边喘气一边道:“刘义隆,我生气了。”
刘义隆从迷乱中抬眸看着她,眼眸发光。似狼一般饥渴。道:“你一直在生我的气。”说完完全不顾她的反对,将手偷偷地伸入了衣内。
那温热的又略带男子粗糙的手婆娑在她的肌肤上,叫那原本身子就胀得厉害的她,更是受不了了。忍不住便**了起来,嘴上却是道:“刘义隆,你将手拿出来。”自己身子却是软成一滩水一般,却又是火热的水;伸手挣扎也是有气无力的,愈加叫他欲罢不能了去。
刘义隆的手却是一寸寸上移,待到山峰那一处;她竟是闭着眼睛忍不住**起来,脸上一片殷红,在这昏暗的灯光下,看着竟是如那红玉般通透可爱,而那**之声,却又叫他恨不能立刻就要了她去。他突然伏在她的耳边,湿漉漉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帮我……”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折子归你,你归我
齐妫被他拨弄得实在受不了;此刻听着他这飘入耳蜗的话,当下答应了他。
刘义隆心中一喜,赶紧用左手支撑起身子,含笑喘着气凝视着她,恨不能立刻就将她吃了一般。
齐妫稍稍叫自己平静了下来,见他果然腾出了空隙出来,顿时一喜,赶紧移开了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自顾跑到桌边猛灌下了几口茶水,整个人总算是清醒了过来;转头看着一脸不解的刘义隆,含笑道:“皇上,臣妾身子不适,还请早些歇息。”
刘义隆顿时脸色一片灰白,失望之极,问道:“你是不是故意在惩罚我?”
见着他一下就被这句话打击到没了一丝兴趣,齐妫才敢靠近了床边,看着他,轻笑道:“还请皇上体恤臣妾的难处;并不为惩罚您,臣妾也是不敢惩罚于皇上您的。”
刘义隆认真地大量了她一番,心中到底还是叹息了一声:她还是记恨当日对她的粗暴了去。“睡罢。”
齐妫这才掀开一角被子,将自己的身子放了进去。
夜深人静,屋外草虫鸣,屋檐上的雨滴一滴滴低落下来,滴答滴答滴打落在叶片儿上,显得周遭更静了。二人一时无话,彼此的呼吸声在这寂静中显得尤为的突出。
“还是不肯原谅我吗?”刘义隆讷讷问道。
齐妫望着窗外照进来的昏暗光火,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若说心中没有一丝记恨,怎么说得过去?如说还在生气,却又不愿意见着他自戕的模样。“人生而有气,若无生气,你还是活着的么?”
刘义隆哂笑不语。
“对了,你刚才说了一事与我说的,可真是有事情?”齐妫躺平了身子问道。
刘义隆却又滚过来,对着她亲昵道:“如何,你想听?”
齐妫伸手将他的嘴挡在自己的耳朵外面,蹙眉道:“你若不说,那我便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