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还活着?”侧躺在深红色大团牡丹刺绣贵妃榻中的玉栅阑用那双妖孽的丹凤眼不愉快的看着鬼一,鬼一冷汗不住的往下流,但依然恭敬的回答道
“大小姐传话过来说,凌夜泽不能死,所以……”
“哼!谁是你主子!你倒是听她的话!”
玉栅阑把玩着自己的护甲,嘴角勾起一抹讽刺,语气里带上了不满的冷意。
鬼一低着头不敢抬头面对自己的主子,虽然说他
们隶属两个人的管辖,但是跟着哪个主子就应该以哪个主子为先,这次确实是他有错在先,只是他觉着自家主子在大小姐被赐婚这件事上已经被气晕了头,没了理智,所以他才选择听大小姐的话,只是错了就是错了,这次的惩罚是无法避免的了。
“属下知错!请主子责罚!”鬼一单膝跪地,恭敬的说到。
“本督不罚你,染染这么做有她的考量,这件事上本督确实有些失理智了,但是,下不为例。”玉栅阑本来越来越冷的脸却忽然放了晴,破天荒的没有任何发怒,反而还好脾气的饶了鬼一,鬼一震惊的抬眼看了一下玉栅阑,在玉栅阑不耐烦的趁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赶紧滚的眼神里明智的退了出去。
玉栅阑在鬼一退出去之后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重重的叹了口气,现在的玉栅阑心里只有答应过染染的那些话,尊重她的任何意见。
“卿华,只有你才是我的例外,也只有你才可以是我的例外。”
逃过一劫的鬼一现在门外觉得自己之所以毫发无伤完全是沾了大小姐的福,于是在鬼一的心里大小姐在自家主子心里的地位又上了好几个台阶,也忽然觉得除了大小姐没有人可以驾驭的了自家的主子了。
凌夜泽躺在床上心里一直在想是谁下的手,自从自己被皇帝选中的那一刻起,自己就注定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眼中钉肉中刺,除之而后快,母后刚刚和父皇来过这里,哭了好一阵子,吵的头疼,现在有完全没有一点的头绪,心烦意乱之中又有人来报四皇子求见,若不是有伤在身,凌夜泽真想起身大骂一句,去他大爷的,回了一声不见打发了出去。
宫人转身出去带上了门,过了不一会儿,又传来一声开门声,凌夜泽不耐烦的说
“说了不见,你们都是聋子吗!”
微微转头看见了来人之后愣住了。
“你怎么来了?”
倾染面容平淡的看着凌夜泽,眼睛淡然毫无表情,凌夜泽抿了抿嘴眼睛里带上了迷惑,说实话,他每次见到颜倾染都有一种莫名的压力,仿佛她已经把你完全看穿一样的不舒服,倾染的旁边跟着婉英,倾染突如其来的到访让凌夜泽根本没有来得及想为什么没有人通报。
“我知道你很奇怪我为什么会来,今天我来这里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只是想和你谈一笔生意,最终的决定权在你的手里。”婉英打开一张纸念到。
“你说。”凌夜泽开口。
“大皇子这么快开口答应就不怕大小姐害你?”
“我现在是刀悬在头顶的人,还在乎什么生死呢?”
“大皇子好胆色。”婉英说完将纸打开继续念到“大皇子现在四面楚歌,那不如和我联手,来保自己的荣华富贵。”
“此话怎讲?”
“皇帝的身体日日衰退,而他的儿子们却蒸蒸日上,你在其中不是最有优势的一个,你可知道皇帝前些年派玉栅阑出去做什么了吗?”
凌夜泽眼睛里露出一丝复杂,摇了摇头。
“你如果要继续听下去的话就要做好上我的船的准备,上了我的船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下去的了,你还要继续听下去吗?”婉英继续念着,心里默默的惊叹,大小姐真的是将所有可能都想到了,无论他怎么说,回答都可以在纸上找到。
“请讲!”凌夜泽咬咬牙。
“很好,这说明你已经接受了我的邀请,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你知道在千百年前出现的我们帝国的开国大帝凌惊天吗?”
“知道,怎么?和他有关吗?”凌夜泽不解的问。
“传说中他留下了一份宝藏,得之得九五至尊,保天下安宁,留万世芳名,统四海升平,对吗?”
“是。”
“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找到,但是,你父亲找到了。”婉英念到这看向凌夜泽,果不其然,凌夜泽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吃惊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