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是有点味道啊。”
但是,旋即他就皱眉,“可是也太辣了点。”
回到露宿的地方,林杜鹃也没跟人说这件事情。
白天走了太多的路,这会儿困倦到不行。
和阿叶一起躺下,林杜鹃侧首,“阿叶,祭祀的时候我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举止?”
阿叶古怪地瞅着她,“有吗?我怎么不知道?你跟我不是一样地在跳祭祀舞么?”
看着阿叶无辜的样子,林杜鹃的心一点点地往下觉。
她一直不知道黄狸狸说的要去处理阿叶是怎么个处理法。然而,现在看阿叶的样子,明显的,不记得当时祭祀的事情。
不死心,她又开始试探地问。
“就是,祭祀的时候,你真的没有觉得我有何不妥当的地方?”
阿叶噗地乐了。压低了嗓音,“我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应该表现的不一样,才会是正常的?”
呃,好吧,这女人真的不知道她当时的状况了。
在松了口气的同时。
内心,对于黄狸狸也是忌惮深深。
“看来,黄狸狸具有迷惑,甚至于,把人的记忆弄没了的能力。如果这种事情对我本人,还有虎牙等人实施?”
想到这儿,林杜鹃怵地睁开眼睛。
这个事实,太可怕了。
现代的人,还有催眠一说。可是黄狸狸用的是什么办法?它居然可以生生把人的记忆给挖走。
这样的答,若是做敌人,那得有多可怕啊。
想到这儿,林杜鹃暗自警惕。
一夜好眠。
第二天,又象是头一天那样开始往前踏进。
让林杜鹃意外的是,在这一群人当中,还有一个看起来略羞涩的男人。
之所以会关注到他,是因为这男人每走一个地方,便会摘药草。
“那个人是巫医的徒弟巫果,巫医你没见过吧?他最近一直在研究新药。那是个……很让人害怕的存在,很冷,不近人情。你要是在他研究巫药的时候打扰到了,便会火冒三丈。
更不会听你说病情,直接就把人拎出院外。那个害羞的家伙,却一直愿意为巫医当采药人。”
阿叶解释着,林杜鹃眼神复杂地看着那个弯腰采摘的男人。这人,其实她有认识的。当初去找木共做木共活儿,在草丛里面冲出个白半球,就是他。这一点林杜鹃不会记错。
因为在这一行程中,巫白果又被人扯了好几回的皮裙。那显眼的白半球,让她不想认出也不行。
“这人只会一些简单的药理啊。看来,师傅也不怎么的吧?”
林杜鹃有些冷哼,不是她不尊重技术人才。实在是这个白果采摘的药物,全是一些太普通的药。
阿叶和阿花听着这话,明显的表示很意外。
“天啊,林杜鹃你不能这样说巫冷阳的,要是让他知道了你这样看不起人,以后不会为你看病的。你这样太危险了,赶紧打住。”
林杜鹃耸肩,“我说事实,怎么还不让人说了。这个巫冷阳得是个多么古板的老头子啊。”
阿叶和阿花听到老头,都用古怪的眼神看她。
“哼,我最讨厌古板的老头子了。又犟,还自以为是的资格老。”
阿叶咳嗽一声。“那啥,人是怎么样的,你以后再看吧。古板的老头啊。嗯,是不怎么好打交道。”
阿花也是一脸的无奈样儿。还在弯腰摘药的巫白果再也受不了这一帮女人侮辱自己师傅。
他回头,很是气愤地抗议,“冷阳是最厉害的,你这样看不起他,会受到巫神的惩罚的。”
“巫神!”是什么鬼。可是想到这个世界有些自己不理解的东西,所以林杜鹃生生把这话给咽了回去。
“半球,我告诉你,这些药,只要略懂一些的人都知道怎么采。可蛤我呢,还把它当成了最虔诚的事在做。你会配制药么?你会炮灸这些药材吗?我瞅着你都是采了以后,再随便烘干,或者是直接放在有水源的地方,这样的保存,真的好吗?”
巫白果听的愣住。“保存,不都是这样的么?”
林杜鹃摇头,“要不我怎么说你这个师傅真是混账的很,一点实际的医术都没有,净胡弄人了吧。药材采下来后,是需要几道工序处理,炮灸,烘培之类的。得我来拿实例说话吧,就如你手里的这一株药,我们挖起来后,没必要把整株都带回去。而是应该把它的根茎洗干劲,再切成片儿,用特殊的烘培技术,把它的药物保留在里面,烘干,又可以耐保存。如此一来,才可以把它的药性,发挥出最大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