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冬尽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给我爹娘交代一声。”说完,走到周莲香和杨柏新的房间门口:“爹,你们起了吗?”
杨柏新迷迷糊糊的说,“还没呢,就是准备起了,怎么了?你怎么起这么早?”
“哦,我有事和张大哥去一趟县城,要早点出发,给你们说一声。”杨冬尽回答道。
“你们去吧,路上小心啊,要是有机会见到你二弟,告诉他照顾好自己。”杨柏新交代道。
“知道啦。”杨冬尽回答道,心里想:有机会见到?这次太有机会了,是转成去找他的。
杨冬尽和张航快马加鞭的前往县城,两人来到县城后,便直接去了县衙,杨冬尽敲了登堂鼓。
杨春归听到了登堂鼓,知道是张航和自家大哥来了,便准备了一番,省升了堂。杨春归看着堂中跪着的杨冬尽,一时有些不适应,想要把走到堂前把杨冬尽扶起来,听到旁边师爷的咳嗽声,只好按捺了情绪,按照正常的程序拍了拍惊堂木,问道:“堂下何人?”
“回大人,草民望月镇杨冬尽。”杨冬尽回答道。
“有何冤屈?”杨春归又问道。
“回大人,昨日上午有无人在本人酒楼用餐,餐罢中毒,幸得大夫及时救治,本人怀疑有人故意设局陷害酒楼,请大人明察。”杨冬尽说完,把张航写好的诉状高举起来。
胡师爷走到杨冬尽跟前,拿到了状子,交给了杨春归,杨春归打开看过了状子,说道:“本官已接状子,你这几日不要离开蕲州县,带本官查明真相,看个是非曲直。”杨春归说说着。
“谢大人。”杨冬尽说完,磕了三个响头。
有衙役喊道:“退堂。”
杨春归带着胡师爷回到了后堂,杨冬尽和张航也来到了楚辞的秘密住宅。
县衙后堂,杨春归把状子交给胡师爷看:“师爷看一下,看看有什么想法。”
胡师爷接过了状子,上面写的很详细,看过之后沉思了片刻,说道:“这件事情很明显,既然那酒楼的老板敢报官,便说明是对他的食材很有信心,那么要么就是有人估计下毒陷害酒楼,要么就是那无人再喊抓贼。”
杨春归点了点头,说道:“据我说知,那五人的领头的人说县令是他的大舅子。”
胡师爷张大了嘴,很久之后找回自己的声音,说道:“所以说,那酒楼的老板是自投罗网?”
杨春归微微一笑,继续给胡师爷抛炸弹:“我是杨冬尽的二弟,一个爹一个娘的亲弟弟。”
胡师爷无力的看着杨春归,说道:“大人,你杀人灭口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杨冬尽并不在意胡师爷说的话,而是继续问道:“所以,综上所诉,不知胡师爷有何看法?”
胡师爷只好把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剔除,沉了沉心思说道:“大人是怀疑我们县衙内有那五人的同伙?”
“不愧是胡师爷,一下子就抓到了问题的关键。”杨春归对胡师爷很是佩服。
“不敢。”胡师爷说道,心中却暗道:大人你也不差,消息瞒得这般紧,你的同乡都不知道你已经是县令了,居然让县衙内的人伙同你的同乡算计了你家大哥。胡师爷正了正心思,便问道:“不知大人对县衙内他们的人可有什么头绪。”
“刘书记的祖籍是望月镇。”杨春归悠悠的说道。
“那个总是笑眯眯的刘书记?”胡师爷确认道。
“是的,就是他。我想,他们的目的是为了谋夺酒楼。”杨春归说出了他们商议后得出的结论。
“那么大人打算怎么做?”胡师爷好奇的问道。
“既然他们报了官,我们便可插手,我想着,派人去望月镇的医馆排查蒜芽的出售记录,蕲州县城内也排查一下,估计他们想不到大哥敢报官,所以处理的肯定没有那么干净。”杨春归说出了自己打算。
“我觉得大人应该去试探一下刘书记,如果真的和他有关,经过大人的试探,一定会露出马脚。”胡师爷建议道。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杨春归心情甚好。
“大人过奖了。”胡师爷赶紧回道。
“行了,你去忙去吧,我去会会那刘书记。”杨春归拍了拍胡师爷的肩膀,施施然的走了,留下凌乱中的胡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