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招标得了共计二十万两,也能放入了建立图书馆的银子总额中,工部的人去也掏银子乐,一份没有少。”李丞相尽职尽责的说道。
“工部没有起争执?谁带的头去的?”皇上又问道。
“回皇上,是工部尚书亲自带的计划书去的,很自觉的掏了银子。”
“嗯在,这工部尚书倒是个明白人。”皇上说完,语气已转,又说道:“那花家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吧。”
“皇上您知道了?”李丞相一惊,赶紧问道。
“哼,能不知道吗,闹的太不像话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不用顾忌花贵妃的面子问题。”皇上冷哼哼的说道。
李丞相可不敢接这个话头,现在看着是在气头上,苏知道等花想容给他哄高兴了,会不会秋后算账,毕竟那是他的小老婆。
却原来这几年不干事宫中还是朝廷做主修缮或者建造的什么工程,都被花家用手段夺了差事,众人因着花家的势力没有闹开,但是毕竟有风言风语的传出来,皇上也听到了一些风声,却被花想容花言巧语的哄了过去。
而这次本来花家是信心满满的,谁知道这杨春归不按规矩出牌,非要办什么招标会。一直依附于花家的工程队上花家讨个主意,花想容的大哥信誓旦旦的说道:“你就放心吧,这不过是做给比人看而已,再说也是从这些人身上捞钱而已。”于是这工程队的人便把心放进了肚子里,计划书是什么挣钱怎么做,结果可想而知。
于是在公布结果的时候,这工程队的张老板非说是杨春归为了拍朝廷的马屁,而置这么多的工程队不顾。本来工部尚书知道这么结果的时候狠狠的高兴了一番,自从花想容得失,工程部关于修缮这一项便再没有什么作为。之前还能整一些钱财来补工部的其他费用,可是自花想容得势,工部所有的花销都要依靠吏部来拨款,但是吏部却说什么工部有自己挣钱的法子,是工部自己不作为。气的工部尚书很想上前和吏部好好的干一架。
上次在朝堂上听说杨春归要做什么招标大会,回去之后难得的用自己的人脉好好打听了一番杨春归,觉得他是真正的做事情的人,便毫不犹豫的亲自盯着工部的工程部的人制作的一份详细的计划书,并且亲自去了宴会。果然便落在了自己的头上。可是没想想到那花家的工程队居然这般不顾脸面的闹开了。
杨春归并未多言,而是拿出那张老板的计划书和工部的计划书,狠狠的拍在桌子上面。“张老板,前两日我去了石料商铺,石料是一方一两三,工部的报价是一两三,怎么的到你这里变成了四两三?嗯个?我倒是出身乡野,不知道这京城中的石料价格变动这般的快,本官可真是孤陋寡闻了。还是说张老板你准备用黄金来铺地面?”
张老板没有想到杨春归会提前做功课,便不死心的说道:“那是我不小心写错了。”
“哦?这般重要的计划书都能不小心写错了啊,这图书馆是在城东的一个园子里,要是真的给你做了,你说你们工程队会不会不小心给修成了你家的园子呢。好,我们就按石料是不小心给写错了,那木料呢,工部和市场实际价格都是三两一方,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六两?也是不小心写错了?那手艺费用呢?你们工程部的手都是金手玉手?正正比别的工程部多出了三倍道四倍?你们可真敢写啊。”杨春归气的狠狠的拍了拍桌子。
其他没有招标成功的商人听了也是很解气,这几年来他们的生意很不景气,就是因为这张老板依靠的是花家。朝廷的工程是最挣钱的,倒不是说可以中饱私让,只是一般只要朝廷要修缮,就绝不是小工程部,却全被这张家给包了,看到杨春归狠狠的削他们的面子,心里别提出解气了,又暗恨自己不认真分析杨春归,如果和工部一样实在,花落谁家还真不一定。
而工部前来领结果的人几乎就要哭了,这算不算是收的云开见日月。
事后工部尚书知道了杨春归在当时的所作所为,便决定以后杨春归但凡有什么事情,就一定要全力支持他。
当然这么大的一个工程也不可能全是都给工部,毕竟一则人手有限,二则有些小工程工部并不擅长,所以在找遍计划书中很直言的写的出来。于是林林总总的又有几家在各自擅长的领域里得到了这份差事。
一切就绪之后,杨春归来到了吏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