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彻底激怒了杨龙泽,杨龙泽二话不说就把口吐脏话的人按趴在地上,狠狠的对那人挥起了拳头。说脏话的人见杨龙泽是给他玩真的,便也没了好脸色,同杨龙泽打了起来!
其他站在边上的乞丐瞅见那俩人打了起来,一个也没有上去劝阻的,都是害怕因着劝架而连累到自己。
杨龙泽发起了狠劲儿,又有打过架的经验,三下两下的就把口吐脏话的人打的认输了来。“大爷,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骂那老家伙了,还望大爷赶快收手,绕过小的吧!”杨龙泽听见那人的求饶声,才停下了手。
众人瞅见杨龙泽不是块好惹的料,纷纷往后退去,希望离杨龙泽远些,以免被杨龙泽欺负。杨龙泽放过那人后,立即爬到了牢房门处,想着能不能把锁打开!
刚着手拨弄着牢房门上的锁头时,就被人劝说着道,“小兄弟,别徒劳费那劲儿了,这锁只有衙差那处的钥匙才能打开,其他人根本开不了的!”
杨龙泽不听劝,非要摆弄摆弄牢房门上的锁,说好话的人见杨龙泽不在意自己的话,随后摇了摇头,再也没开了口。
杨龙泽不想就这么被困在牢房里头,他使劲扣着门头上的锁,想把那锁弄开,奈何就是打不开。摆弄了一会儿后,见没有任何反应,终于放弃了开锁的念头。
杨冬尽飞快的去了自家饭馆,抱出了一大摞碗后,赶忙回了仁济堂。到了药铺门口,杨冬尽就喊了起来,“雪儿,大哥回来了!”
杨冬尽以为他家三妹跟小妹会来门口接应一下自己,怎料并没一个人出来,连回话的声音都没有。杨冬尽觉得气氛不对劲,连忙进了药铺里头。
杨冬尽进去后,只发现自家小妹一人在前堂待着,脸上还露出万般焦急的模样,杨冬尽猜到了什么,随即就向自家小妹问出了口,
“童心啊,这是怎么了?怎么大家都一副惊慌的模样?!”杨童心见她大哥回来了,不好在人前谈论着什么,随后便把她大哥拉到了墙角处,跟她大哥低语了起来。
“大哥,你不知道,方才你走后,我跟雪儿姐给病人喂下了药。不想其中一人忽的呕了口血,现下正在药铺里屋让张师傅看着呢!”
杨冬尽听了那话,险些把自己怀中抱的碗弄掉在地上!杨冬尽不想,瘟疫竟然那么严重可怕,随后开口又问了起来,“童心,那人已是危急关头了么?是不是大哥来迟了,你们没给那人喂药啊!”杨童心见她大哥那样想,赶忙对杨冬尽摆了摆手,
“不是不是!大哥,这不是你的关系,是那病人送来药铺的时辰太晚了,没有及时喝药控制病情,所以才导致现下的这个情况来!”
虽然杨冬尽知道不是自己的原因,但他那心里还是没有高兴起来,满脸的忧愁,担心里屋那名病人的情况。
待杨冬尽了解到情况后,便从杨童心身边走开了。他去了前堂的柜台处,将送来的碗放了下来,随后在原地等着里屋中的消息。
没过多久,药铺前堂中的人就看见杨如雪从药铺里面走了出来,大家伙急忙想知道里屋中的病人如何了!
杨如雪瞅见众人一副迫切的样子,一时为难了起来。方才她师傅用了所有能想到的法子,尽力给那人医治,怎料还是没有控制病情恶化,终归病人是被夺走了性命。
其他人见杨如雪不开口说话,一时慌乱了起来,“杨姑娘,你就实话实说吧!里屋中的病人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
杨如雪知道欺瞒下去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她还是打算将实情说出来!杨如雪走到问话大婶的跟前,对大婶说道,
“婶婶,您先别急,那名染病之人被送来的太迟,我跟师傅已经尽力想法子救他了,奈何那人还是没有撑过来,被瘟疫夺走了性命!“
此话一出,药铺前堂里面立即沸沸扬扬了起来,“人死啦,那人竟然死掉了!这可怎么办啊!难不成咱们这些患病的家人,终归也会走到那一步么?!”
杨如雪就知道大家会躁动起来的,连忙安抚着众人,“大家伙,别急,听雪儿说,瘟疫一事绝非是件容易控制下来的事情,我师傅很快就能找出法子的,大家伙千万别丧失信心啊!”
许是大家伙因着有人,被瘟疫夺走性命一事而害怕了起来,根本再也听不进去任何劝说,自顾自的哀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