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如雪想到她师傅在研究着药方,不由的走去了里屋,看看她师傅研究的如何了,一进屋,杨如雪便看见许多药材堆积在一起,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杨如雪向她师傅问道,
“师傅,为何要把药材拿到里屋来?医书上记载的药方子可有什么弊端,有咱们需要改进的地方么?”一大串问题抛出来后,张进酒从桌子前站起了身,一手背后,一手抚了抚花白的胡须回了他徒儿方才问出来的话,“雪儿,正是因着药方子是古籍上记载下来的,为师才要认真试看试看,把各类药材拿来,照着药方子上做,看看到底起作用了没有!”
听了自己师傅的话后,杨如雪对张进酒点了点头,张进酒话音刚落,没过多久,就开口问起了楚辞那处的情况,“徒儿,楚小子的病情如何了?可出现别的异样来?”
杨如雪瞅见自己师傅关心着她楚哥哥,连忙将楚辞那处的情况说给了张进酒,“师傅莫要担心,楚大哥的病情很稳定,没再出什么乱子,只是徒儿感觉楚哥哥这病与瘟疫略有不同,是不是徒儿太担心楚哥哥,产生了错觉?!”杨如雪照顾楚辞一个大下午,总觉得她楚哥哥身上有些奇怪,与身染瘟疫之人的症状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张进酒听了他徒儿的话后,晓得自己徒儿是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心里连忙有些慌乱了来,随即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雪儿啊,定是你这几天照看病人太过劳累,查觉错了吧?为师也曾同你说过,楚小子不比寻常人,他有功夫,内力深厚,自然是与寻常人的症状有些出入,徒儿还是不要瞎想了!待为师把药方子研究透彻了,就能把楚小子及其他人救醒了!”
杨如雪晓得,就算自己再累,在给病人看诊的时候,也会集中全身精力把病人的情况弄清楚,应该不会弄错的,可为何她师傅会一口咬定她楚哥哥就是得了瘟疫呢?杨如雪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太在意此件事情,看他师傅重回到桌子旁,随后便从里屋走了出来。
杨如雪瞅着外头天色渐黑,赶紧去了灶台处,给家里人跟自己师傅准备着晚饭。周莲香见自家闺女去了灶台处,后脚也走去了那里,“雪儿啊,晌午过后,你爹从家里拿来了些米粮,还有自家种的蔬菜,咱们晚上能吃点好的了,。你去赵家忙了那么一大会儿,定是早就饿了肚子,现下这儿的事情交给娘亲处理吧,你去前堂看着就是!”说过那话,周莲香就把杨如雪推出了里屋。
杨如雪明白自家娘亲的心思,也不再跟她娘争执,随即从里屋走去了药铺前堂,细心的问了问病人的情况。杨童心跟在她雪儿姐的身旁,向自家姐姐学习了起来。
太阳也快落下西山,此时的杨冬尽还在镇上的空地处,忙活着搭屋棚的事情,好在一整天大家伙都在奋力干着活,整件搭屋棚的事情就差落尾的部分了!
衙差头目望着已经完工的屋棚,不由的赞叹道,“咱们大家伙可真是要感谢杨兄弟的顶力帮助啊,没有杨兄弟的话,这屋棚也不会这么快就搭建成!”
“大哥说的没错,多亏了杨兄弟的帮助啊!”其他衙差见大哥夸着杨冬尽,也都纷纷对杨冬尽敬佩了起来。杨冬尽手中的木头固定牢固后,才回了衙差们方才说的话。
“官爷过奖了!冬尽只是一个粗人,对这种活比较上手罢了,比不上官爷寻日给咱们老百姓的帮助啊!眼下天也暗了下去,冬尽还是快些把搭屋棚的结尾部分弄完吧!”说完那话,杨冬尽就要接着弄手头上的事情,衙差头目见状,立即出手拦住了杨冬尽。
“杨兄弟,别别别!这剩下的事情还是交给我们来做吧,现下时辰也不早了,杨兄弟还是赶紧回去吧!别让家里的人等急了!”衙差头目是担心杨冬尽的家人不放心他,才想叫他早些回去。
杨冬尽听了衙差头目的话后,仔细的想了想,认为衙差头目的话在理,随即对衙差头目点了点头,“既是如此,那冬尽也就听衙差大哥的话吧,剩下的事情还就多多让官爷费心了!”杨冬尽也是希望这事情能快点儿办成,给药铺里减轻些负担,说完那话就跟各位衙差道了别!
衙差头目在杨冬尽走后,看着天色还没完全黑下去,抓紧把手中的活做完,跟自己兄弟又忙活了起来!“各位兄弟,眼下也就差个收尾的部分了,咱们别拖到明个做了,今日就把搭屋棚的事情做完!”大家伙听了衙差头目的话,纷纷点了点头,把最后几根木头扎进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