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您先别着急,您家儿子的情况不是多严重,待雪儿给他抓副药,煎熬过后,给他服用下,您儿子的病况就能稳定下来了!”杨如雪儿晓得这些病人的亲人会担心瘟疫一事,所以每每给病人看诊后,都会及时安抚下病人亲人的心情,让他们放下心来。
大叔听了杨如雪的话后,内心还是一片忧虑,“杨大夫,你可一定要把我家儿子救活过来啊,他这刚有了孩子,可不能让我孙儿没了爹啊!我年事已高,家里人可是指望我儿子养家糊口呢,他要是出了事情,我这一家子可就都完了啊!”大叔越说越觉得心里难受的慌。
其他人听了大叔话后,也哀求了起来,“是呀,是呀!雪儿姑娘,你跟张神医历来都能医治好,去仁济堂里看病的病人,这次可一定不能弄出乱子啊!还望雪儿姑娘跟张神医快快想些法子,彻底根除了瘟疫,还咱们小镇一副安然的模样啊!”
这些人并不知杨如雪跟张进酒,私底下有多努力的在找法子,医治大家伙的病,见现下大夫还是没有研究出来什么治病的法子,不由的焦急了起来。杨如雪明白大家伙的心情,晓得她师傅已经着手验证药方子了,随即的同大家伙说道,“还望大家再多等些时日,我师傅已经找到了法子,眼下还需揪出药方子里,不适的地方,待师傅把药方子研究透彻后,就能把病人救醒了!”
杨如雪的这番儿话,多多少少让在座的人少了些躁动,消了些心中的焦虑。“如此甚好,还望张神医快些把药方子研究好啊!咱们这些家里人也不知能撑到何时!”杨如雪听了病人亲人的话后,心里是一阵子酸楚,瞧见他师傅在一旁忙的焦头烂额,赶忙凑了上去,给他师傅帮些忙!
杨冬尽晓得自家妹子需要熬些药材给新来的病人喝下,不由自主的去了屋棚外,找到药炉子,道些清水在药罐子中,帮自家妹子熬起了药。杨如雪待在屋棚子里忙活了大半会儿,终于得了空,想到自己还要去熬药,赶忙走去了屋棚外。
可不想竟看到自家大哥在帮她熬药,随即走上了前去,“大哥,雪儿差点儿就把这事给忘了,好在大哥提前帮雪儿熬起了药,没有耽误时辰,雪儿多谢大哥了,现下这儿还是让雪儿守着吧!”杨冬尽见自家妹子一副疲惫的模样,连忙冲他家妹子开了口,“雪儿,大哥也不想闲着,就替你把药材熬上了锅,这火候啥的,大哥心里已经有了数,此时你替大哥看着的话,怕是不知什么时辰能把药材熬好,还是让大哥来吧,你进屋棚里照看病人就是了!”
杨如雪也晓得这熬药火候的重要性,半途换人看守药炉许是会弄出什么乱子,再三想了想了后,才同她大哥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屋棚子中,在屋棚子里照看起了病人。
杨冬尽在屋棚外又守了会儿,见火炉上的火苗淡了下去,便晓得这药是快熬制出来了,随即找来些瓷碗,准备把药罐子里的汤药倒出来。杨冬尽细心的把瓷碗依次排开,慢慢拿起药炉子上的药罐子,倾倒药汁入了瓷碗。杨冬尽待汤药凉了些后,才端着那些药,朝屋棚内走去。
此时杨如雪正在屋棚的拐角处,给一位病人把脉,并未料到会有一场危机降临到自己身上。搭建屋棚的木材是从一所老房子处捡来的,许久未住人的破房子早就经不住风雨的侵蚀,屋子中的木头更是早就没了支撑物件的作用,此刻这屋棚四角用的木材,恰好是那老房子中的木材,眼下拐角上方的茅草屋顶,已是摇摇欲,支撑屋顶的木头也快被压折。
杨冬尽端了一碗药,刚撩开屋棚大门处的布帘子,就看见那跟快被屋顶压折的木头。杨冬尽赶忙把手里的碗放在地上,随后就朝自家妹子那处扑了过去,“雪儿,小心!”杨冬尽刚说完那话,木头就被折断了,好在杨冬尽及时赶了过去,抱住了自家妹子,杨如雪因此才躲过一劫。但杨冬尽却叫木头压了过来,生生的挨受住锥心刺骨的疼痛。
过来帮忙的衙差还未离开,听见屋棚内杨冬尽的那一番儿喊叫,连忙从屋外走了进去。一进门便看见杨冬尽被木头压住了身子,衙差头目见状,立即跑了过去,“兄弟,再坚持一下,我这就把你身上压过来的东西搬开!”说完那话,衙差头目立即使劲儿除去杨冬尽身上压下来的物件。
其他衙差见自己大哥走去了前面,也纷纷跑去杨冬尽身边,帮忙救杨冬尽出来。衙差头目跟自己兄弟拼尽了力气,终于把压在杨冬尽身上的东西推开了!衙差头目见杨冬尽一直保持着一个动作,连忙凑到跟前,开口问道,“冬尽兄弟,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