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没想到会弄出这等子事情,听了衙差头目的话后,晓得了事情的严重性,随后皱起眉头,对衙差头目说道,“那位小兄弟受的伤严不严重!其他人可有伤着!这事本官一定会彻查下去,还给受了伤的百姓一个公道,本官就派你跟其他人速去师爷那儿,把送木材过去的人找来!”
县太爷晓得,出了这种事,定得把送木材之人叫来,好好问问那批搭建屋棚的木材是从何而来!送木头过去的人,有没有偷工减料,趁着小镇上不安定,百姓人心惶惶的时候,动歪念头,大发一笔横财!就在衙差头目点头领命的时候,一位官爷站了出来,对县太爷说道,
“县太爷,那送木材去屋棚子处的人,下属曾经见过他,知道那人家在何处,眼下还是叫下属直接带大哥过去,去3把那人带回衙门来!”说话的衙差想着越早把人叫来,越好了结事情,便同县太爷说了那话。县太爷听了衙差的意见后,当即点头允了下来,“如此也好,事不宜迟,你们几人还是赶紧动身吧!”话毕后,衙差头目带着自己几个兄弟走出了衙门。
现下的天已经亮好大一会儿了,望月镇外的小茅屋里,仍不时的传出打呼声。勾栏院来的两名壮汉吃了人牙子下的迷药后,一直昏睡至天亮,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小茅屋所处之地周遭荒芜,冷冷清清,眼下竟不知从哪儿冒出两只大耗子!
耗子在茅屋外的院落中这瞅瞅,那嗅嗅,见小茅屋内一片安静,大着胆儿的钻进了小茅屋中。兴许耗子也是饿了好久,一钻进屋子,连忙撺掇了起来,爬遍小茅屋中每处角落,寻找着吃食,可不想因此碰倒了一坛破罐子。
罐子倒地后发出不轻的声响,这可吓坏了两只大耗子,耗子闻声后,赶忙逃出了小茅屋,去了别处。罐子倒地发出的声响不仅吓跑了两只大耗子,也是惊醒了昏睡着的壮汉来。
罐子倒地后,壮汉连忙有了意识,动了动手指,慢慢的抬起了胳膊。半眯着惺忪的睡眼,壮汉朝周围瞅了过去。兴许是药的劲头儿还没过去,壮汉见到周围陌生的环境后,一时蒙住了神,“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壮汉只觉得头愈加疼痛,不由上手捶了捶自己的脑袋。
没过多久久,壮汉身边一起来的兄弟也清醒了过来,此人恢复的比较快,看清周遭的环境后,立即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坏了,坏了,咱们是中计了啊!”
先醒来的壮汉听见自己跟前的兄弟说出那样话,不由的开口询问道,“老兄,你乱说些啥话呢!咱们哥俩不是在勾栏院处呆着的么!怎么跑到这鬼地方来了!”大叫到“不妙”的人见自己兄弟还没有恢复神志,不由伸手拍了拍自己兄弟的脸颊,
“我说兄弟,你咋还没清醒过来呢!咱哥俩被老嬷嬷派出了勾栏院,去了望月镇,到这儿寻人来了!兄弟可记起事情了!”先醒来的壮汉听了自己兄弟的提醒后,这才恍然大悟,随即站起了身,“兄弟,那咱们还在这待着做什么,赶紧去找人啊!”
跟这人提醒的壮汉见自家兄弟还是一副傻样,不由的手握拳头,向身旁之人的脑门处砸了下去,“我说老兄,你怎么还没记起事儿呢!这望月镇上闹出了瘟疫,其他俩兄弟先回了勾栏院,把事情禀了老嬷嬷那儿,咱们待那俩兄弟回来,弄清楚嬷嬷接下来给的安排,再出手办事!这回总该想起来了吧!”经自己兄弟打出的这一拳,可叫迷迷糊糊的壮汉清醒了。
“原来如此,兄弟我记起来了,不过,你这一拳打的也太重了吧,下手真狠!疼死我了!”说完那话,壮汉不由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向身边之人抱怨一通。
另一人可没闲工夫听他兄弟抱怨什么,见自己兄弟恢复了过来,连忙板起了脸色,“兄弟,咱们是叫人算计了啊!昨个咱们吃完兔子肉后,就渐渐的失去了意识,想来是那兔子肉上撒了迷药,把咱哥俩迷晕了过去!”壮汉听了他兄弟这话后,立即朝周围看了看,果然不见了人牙子的踪影。这可把壮汉惹怒了来,“兄弟,咱们叫那臭东西跑了,这可如何是好!”
壮汉晓得他哥俩留下来,可不就是要好好把人给看住,找到女丫头的事情还得由那人在旁协助才是,眼下叫人牙子逃跑了,找女丫头一事岂不是难上加难了!另一人倒是没有那么慌张,风轻云淡的站在一旁,想着法子应付眼前遇到的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