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滥竽充数!你们可知,就是这样的滥竽充数,砸伤了一位大兄弟,还险些害了仁济堂里的大夫,咱们镇上闹出了瘟疫,可就指望大夫给大家伙瞧病呢,若是大夫有个三长两短,咱们镇上身染瘟疫的病人该怎么办呢!你们可认罪!”站在一旁的衙差头目义愤填膺着数落起送木材的人。跪在地上的俩人听此后,连忙点头认着罪。
“官爷说的是,都是小人贪财,小人知道错了,小人认罪,还望县太爷从轻处罚小人啊!小人家中还有位年迈的老母亲,县太爷要是处死小人,家中老母就没人照顾了啊!小人之所以那么做,也是想让家中老母过上好日子,可没想到竟会因此,而害了人!”这人满目愧疚的说完那些话后,另一人也开了口道。
“县太爷,小人也知错了,小人是叫那银子给诱惑住了,可也没想到,到头来赚的银子还没有寻日里,到大街上卖木头的钱多呢!真不该听信我兄弟的话,去干那等子有悖人伦的事情!”说话之人惆怅的看向县太爷,满心后悔帮自己兄弟去老房子处捡木头。
站在一旁的小衙差听了方才之人说的话后,立即叫嚷了起来,“县太爷您瞧瞧这人说的是什么话啊!竟敢侮辱咱们衙门,此人定当好好严惩一番儿,叫他再敢胡说!”小衙差不知师爷贪脏官银一事,见送木材的人嫌衙门给他银子少了,连忙让县太爷惩治此人。
送木材之人也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惹怒了官爷,现下竟要被严惩,这人吓的连忙爬到小衙差的腿边,求饶道,“官爷,小的句句属实,哪儿侮辱了衙门啊!还望官爷恕罪啊!”小衙差最讨厌这种人丑恶的嘴脸,见送木材之人爬到自己跟前,连忙上手抓住了他的衣领,怒斥道,
“要我恕罪!根本不可能!你要是没侮辱咱们衙门,为何说衙门里给的银子少了!衙门里的人都知道,帮咱们衙门办事,只有多益的份儿,哪儿还能亏欠你们了!定是你胡说八道!就应先打你二十大板,看你还敢不敢胡说!”送木材之人见自己冤枉了,连忙把头转到一旁,向县太爷求助着。“还望县太爷明察,小的已经知错了,哪儿还敢继续骗各位官爷呢!”
小衙差见自己手中之人仍然嘴硬,气不过,就要上手挥打那人一拳。衙差头目眼疾手快,一下子拦住了小衙差,“兄弟快住手,别乱来,县太爷还在咱们跟前呢!此人话中真假,县太爷自能分辨,咱们只需在旁看着即是,还是交给县太爷,让老爷定夺吧!”小衙差听了他大哥的话后,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县太爷从公堂上走了下来,来到了送木材俩人的跟前。
方才说话的人见县太爷来了自己面前,连忙又开口说道,“县太爷,您可一定要信小人的话啊,小人断不敢再说谎了,待小人把木材送去后,就一直在家里等着官爷来给小的送银子,怎料,小人拿到手的银子少之甚少,还不及在大街上卖木材得来银子的一半呢!”此话一出,帮师爷办事的人吓出了冷汗,他是知道自己拿走了大部分钱,所以自己兄弟那到手的银子就少了。
县太爷听了这话,神情凝重了起来,没过多久,县太爷便走去了另一旁沉默不言人的跟前,开口问道,“为何不听你提及此事!想来你们二人都是为了钱财而去找木头的,若是你手中分的银子少了,怎会一声不吭了呢!”帮师爷办事的人见县太爷问了这话,脑门上立即流出了不少冷汗,哆哆嗦嗦半天吭不出一句话来。
同村子人见状,像是明白了什么,随后朝这人身边扑了过来,一把揪住这人的衣领,怒斥道,“好啊,我算是看透你小子了,枉我还把你当作好兄弟看待呢,竟不想你私吞了大笔银子!给了我零星一点的银子,是把我当作要饭的打发么!赶紧的给我把其他银子交出来,!”说完这话,同村子人就要挥动拳头朝自己兄弟身上打去。
县太爷见场面一再混乱,连忙呵斥道,“你们二人给我住手,来人!把他们二人分离开来,再如此打打闹闹,折腾下去,本官要审问到何时!”衙差听了县太爷的话后,连忙上前把送木材二人分了开来,“你们二人休要再打闹下去,如若不听,那就直接关押大牢,待你们二人安生下来了,再送去公堂审问!”送木材之人听了衙差的话后,立即安静了下来。
“县太爷,找木材一事都是这混小子拿银子引诱我去做的,他可到好,活儿替他做了,到头来,银子却叫这小子给拿去了大部分,县太爷可一定要为小人做主啊!”同村子人把责任全都推到了帮师爷办事这人的身上,希望自己能减轻些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