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虽说还有些事情并未弄清楚,但你拿腐木充当材料,欺骗之罪已经坐实,本官可不会轻易饶恕你,还等把师爷这边的情况彻底调查清楚后,再判你的罪!现下你就在衙门的牢房中反省反省吧!改过自新,日后万万不能再做错事情了!”送木材之人听了县太爷的话后,见自己暂时没受什么皮肉之苦,连忙磕头对县太爷说道,
“多想县太爷的恩典,没有立即给小人定罪,小人一定会在牢房中好好反省,痛思自己犯下的过错,日后定是会改正错误,避免重犯!”送木材之人说完那话,就被衙差带了下去。
县太爷待送木材二人都退下后,连忙把衙差头目叫来了跟前,同他说道,“如今衙门里头还需要些人手,本官允诺于你们休假一事,怕是要往后推推了,!”衙差头目在衙门有了这件新案子后,立即没了要回家休息的念头,见县太爷亲自跟自己提起这事,不由的回了县太爷的话,
“县太爷放心,咱们兄弟都是衙门里的人,既然现下出了这事,咱们兄弟定不会撒手不管不问的,休息一事就往后放放吧,县太爷有什么吩咐的,尽管开口,下属们一定帮老爷办成!”有了衙差头目的那话,县太爷心中也就放下了心来,随即对衙差头目吩咐道,
“既是如此,本官就命令你们兄弟这两日给我时时刻刻盯住师爷的动静,看看师爷到底是不是如那人所说,动了衙门里头的官银!”衙差头目得了县太爷的命令后,立即点了点头,即刻带着自己兄弟出了衙门,去帮县太爷做事去了!
没走多大会儿,衙差头目经过了镇上的仁济堂,想到杨冬尽在此地儿修养,便同自己身后的兄弟喊了个停,“大家伙先在此处歇息下脚,我去药铺里面看看就出来!”说完那话,衙差头目就迈开步子,朝仁济堂中走了进去。衙差头目一进药铺,就瞅见一位妇人。
他晓得那位妇人,记起了这位妇人曾给自己跟兄弟们送过饭,知道她是杨冬尽的娘亲,便走上前一步,同周莲香说了话,“这位大婶,冬尽兄弟在这处么!”周莲香听到自己身后有人说话,连忙转过了身子,因着衙差头目没有穿官服,周莲香看第一眼,没认出眼前之人是何人,满脸儿疑惑的往衙差头目那儿瞅了过去。
衙差头目见状,立即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儿事了,随即笑着对周莲香说道,“大婶,您不认识我了!我是给镇上百姓搭屋棚的衙差啊!”经这么一提醒,周莲香连忙知道自己跟前的人是谁了。
“竟是官爷来了,村妇眼拙,未识得官爷,还望官爷不要怪罪啊!”衙差头目听了周莲香的话后,立即摇了摇头,“大婶说的哪里话啊,我此番有事要去做,路经仁济堂,特地进来看望冬尽大兄弟,不知现下可否方便!”周莲香正在忙活晌午饭的事情,见官爷要见自家儿子,连忙给衙差指了指里屋,道:“官爷进去就是了,冬尽在里屋床上躺着呢!”
衙差头目对周莲香点了点头,随即进了药铺里屋中去。杨冬尽在里屋床上百般聊赖,自是听见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待脚步声停下后,杨冬尽赶忙朝房门处望了过去,没想到竟看见了衙差头目。杨冬尽见状,急忙就要从床上坐起身,衙差头目知道杨冬尽身上有伤,慌着走到杨冬尽的跟前,把杨冬尽按躺了下去,
“冬尽大兄弟,你先躺下,无需多礼,我今个就过来看看你,瞧瞧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雪儿大夫给兄弟上过药了吧!大兄弟可觉得好些了!”衙差头目对杨冬尽关心了起来,问这问那倒让杨冬尽觉得难为情了来,“冬尽多谢官爷的关心,雪儿妹子已经给冬尽上过药了,有我那懂医术的妹子在身旁,官爷还就放下心吧!”衙差头目听了杨冬尽的话后,这心中的内疚才少了好些。
“如此就好,要不然,我可是大罪人一个啊!不过还请冬尽兄弟不要操心其他事情了,我已经将此事告知了县太爷,老爷已已经叫我跟几个兄弟带那送木材之人去了衙门,弄清楚了搭建屋棚的木材是从哪儿来的,县太爷会严惩那些人的,还给冬尽大兄弟一个公道!”
杨冬尽万般感激衙差头目这样为他着想,不过,他倒是觉得自己讨不讨公道没有关系,只要屋棚子里的老百姓能有安全之地待着,他这心里也就没有顾虑了!随后杨冬尽看向了桌子上的茶水,示意衙差自己倒些茶水喝,“衙差大哥,冬尽这腿脚不便,不能给衙差大哥倒杯茶水,还望衙差大哥莫要怪罪啊!”衙差头目见杨冬尽客气的对待自己,连忙冲杨冬尽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