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紫云因着草药被下毒一事,心中久久不得安宁,一直在等自己派去查看情况人儿的消息。晌午过后,一名暗卫,悄无声息的进了赵家大宅,凭空出现在赵紫云的跟前,“见过老爷,老爷要查的事情已经有进展了!”
暗卫见了赵紫云后,即刻汇报了草药下毒一事。
赵紫云从桌案边上站起身,快步走到暗卫跟前,着急道,“快快说来,到底是谁下的毒,想要眸害老夫性命!”
暗卫闭口不言,却从怀中掏出一方淡紫色的手帕,双手呈递了上去。待赵紫云看清手帕上绣的图案后,连忙怒瞪着双眸,随手抛出手中那方淡紫色的帕子,一个箭步,移身到后方的书架旁,抽出悬挂在书架上的宝剑,劈碎了淡紫色的手帕,“花想容,老夫断不会叫你的计谋得逞!”
那方淡紫色的手帕正是花家部下与赵家侍卫打斗时,无意中留下的证据。
赵紫云得知是花想容从中作梗,不由的狠下心,要同贵妃拼个你死我活。“来人,速去张神医那儿,问他要来医治少爷的药方子,老夫不能在这么等下去了!”赵紫云知道,七皇子再这么昏迷下去,定会叫花家人夺去大楚江山,随即命令手底下的人到张进酒那处拿药方。
忙活了大半个早上,张进酒现下才想起早上同赵紫云说过的话。张进酒知道,现下秦朗离开了赵家大宅,已经没人能去楚辞面前送解药了。屋棚处的病人时好时坏,自己也不能随意离开,这可让张进酒为难了起来。“师傅,赵家家丁来了!要师傅出去见一面。”
就在张进酒想法子解决给楚辞送解药这一难题的时候,忽的听见了自己徒儿的声音,张进酒听闻那话,便知是赵家大老爷来催促自己了,随后对自己徒儿说道,“徒儿,叫赵家的人在外等上一时,为师随后就出去。”
张进酒知道赵紫云是等不急了,他若叫赵家的家丁空手而归,指不定没过多久,那老家伙儿又会派人过来催促。
与其这样,不如现下就给那老家伙一个药方子,叫楚辞服下解药,慢慢醒来。张进酒又琢磨了半个时辰,随即下定决心,要将做成解药的药丸碾碎,撒于包好的药材中,待煎药之际,也能让解药混入于此,喝下带有解药的楚辞,方能慢慢转醒。有了那主意后,张进酒即刻着手准备了,待一切弄妥了后,拎着药材包走了出去。
“同你你们家老爷说,这些便是老夫给你们家少爷抓的药材了,只需按着药方子上写下的步骤来,喝完汤药之时,便是你们家少爷转醒之时!”
张进酒跟着赵家家丁往赵家大宅的方向走了几步,在半道上将药材递给了赵老爷派来的家丁。“多谢张神医,在下立即回宅复命!”
说完那话,赵家大宅迅速的赶了回去。杨如雪看见自己师傅拎了些药材包出去,满心的不解,待自己师傅回来后,好奇的开了口,“师傅,上回徒儿不是给楚哥哥带药过去了么?那些药材应该能喝一段时间的,怎的师傅又给赵家人送药材了呢?!”
张进酒突然被杨如雪这么一问,脸上立即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神情,随即想了个理由瞒了过去,“雪儿,你误会了,这不是给楚小子抓的药,那是给赵家老爷抓的安神补脑的药材,赵家老爷为了楚小子的事情,夜夜睡不着觉,故此要老夫给他抓些安神药剂。”听了那话,杨如雪点头明白了过来。
“原来如此,真不知楚哥哥何时才能醒过来如果这样一直病下去那如何是好啊!”
杨如雪一想到她楚哥哥消瘦的面旁,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种自责感,责怪自己没能及时找到根治瘟疫的法子,救醒她楚哥哥。“好啦,雪儿,你去忙吧,为师还要接着想办法,医治百姓的病!”说完那话,张进酒立即走回了书案边上,坐下翻起了医书。
望月镇闹出瘟疫一事早些时候已经传到了楚皇耳朵里,楚皇得知望月镇伤民惨重,特地下旨要朝廷命官纷纷捐出银两,给受灾之地送去物资,以体恤民情。贵妃花想容向来在暗中关注朝廷之事,得知赵将军隐居之所出了变故,当即乐开了花。
近些时日,又听手底下的人探到,京城无缘无故有人从朝廷名望大官中高价买回西域的一味草药,说是此药材能绵延益寿,滋养身体。花想容才不信那些鬼唬的谎话,特地派了些身手不凡的人仔细打探了一番儿,终归是从那些朝廷大官的家眷中探得来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