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怎么知道?”季柔非常惊讶,暗道;难道是有人向爹爹大了小报告?
“哼,还用人向我大小报告?”看到季柔的表情,季老爷就知道他那女儿想的是什么,“无妨,是我自己猜的,知道平时我和你娘亲把你拘的太紧了些,以后想出去,给我说一声,带上足够的人,就出去玩吧。”季老爷说完,重重的了叹了口气。
季柔听到寂寥也的叹气声,知道是想起了自己的婚约,为了表示他自己愧疚,就不在拘着自己,可是这不是自己想要的,便接着说道:“我在外边遇到了危险,被人贩给截了,幸遇到一位恩公相救,后回来的路上,又被毒蛇咬伤,也幸得恩公再次相救。”说到这里,肌肉停下,看了看自己爹爹的表情,然却看不到什么表情。实则他的思绪早已飞到了十八年前,
自己跟随商队去采办货物,本想是一切太平,却遇到了劫匪,只是劫匪截得并不是自己的商队,而是一家管家马车,被自己撞上,自己本可以带着商队悄悄退回去,毕竟那劫匪还未发现自己的商队,如果自己冒冒失失的冲了上去,胜了还好说,败了,那这一车队的货物恐拍就要打水漂了。然而自己却没有犹豫,领着商队的护卫直接冲了上去,救出了那家官家,自己也受了伤。
原来,这官家是夫人带着自己的女儿去附近寺庙上香,不幸遇到了劫匪,本以为九死一生,却没有像遇到自己的仗义相救,那官家夫人也是心思通透之人,看到自己商队也位置也能想到如果自己悄悄离去会更加保险。更是对自己高看一眼。那官家夫人看到自己守了伤,便坚持要为自己医治,经过一段时日的相处,那官家夫人坚信如果把自己的女儿嫁于自己,会更甚于其他。就有了和自己夫人的机缘。相扶相持走到今天。
回过神来,看到女儿的模样,想来是对那恩公动了心思的。唉,自己也是那样经历过来了的,无法去责备她什么,只能多对那恩公补偿了。
“那你可打听清楚你那恩公在哪里落脚?我们要好好地谢上一谢。”季老爷神情没落的问道。
季柔把后来发生的事情也简单的说一遍,说那恩公在救自己的途中,把自己进京赶考的尹丢失了,本想着在这里梳洗一番,他在想别的办法,只是不曾想到,遇到了官差前来搜查外乡人,一经遇到,全部赶了出去,因为恩公的家乡爆发的瘟疫。因为恩公和自己都在医馆经大夫看过,是以自己确信恩公并未染上瘟疫,但是官差不会听从解释,便急中生智让恩公假扮实在自己家中下人,更详细的说出了恩公怎样机智的躲过官差的询问。然自己为了能够让恩公有足够的银两进京赶考,便请恩公暂时住在自家别院中,一便温习功课,一边教自己读书识字,说道最后时,明显的底气不足。
季老爷听后,没有责怪季柔什么,毕竟人家刚救了自己,不能为了怕惹麻烦,转头就卖给了官爷,这不是自己家的作风。听到那公子机智的躲过官差的盘问时,暗道,是个机智的孩子,想来前途不可限量。趁机机会,也算接一个善缘。便说道:“既是如此,你带我见上一见吧,也让我这个做爹爹的当面感谢一下他两次对我女儿的救命之恩。”
季柔听到自家爹爹要见恩公一面时,可算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引起自家爹爹对恩公的反感,心中暗道恩公,你交给柔儿的任务,柔儿完成了,下面就看你的了。于是便到:“我们是不是要提前给恩公说一声,这样贸然前去不太礼貌吧?”
季老爷听到季柔的问题,思索一下说道:“还是我家柔儿想的周到,不能贸然前去,我这就派人写了帖子,告知他前去拜会。”说着便拿起笔写了帖子,唤人给杨春归送了过去。
这杨春归等到是从的回信后,就处于一种莫名的兴奋中,他就知道那大小姐会应了自己情谊,又把自己好好的捯饬了一番,总觉得不太满意,更在坐立不安之时,又有季家大宅的侍从前来,自己见到那侍从手中的帖子们哭笑不得,本应自己前去拜会,却没曾想这季老爷要亲自上门拜会,心情却也奇异般的平复了下来,接了帖子,告知侍从自己扫榻等候季老爷。
杨春归沉了沉心绪,大了几份腹稿,等会儿要怎么让季老爷对自己印象更好,同时也能让季老爷相信自己的诚意。只听一位侍从跑来禀告:“公子,季老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