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何亦筑自杀了,性命垂危,而我要你做的事是继续演下去,如果她被救醒了,可能会有人来找你询问相关的事情,到时你只要一口咬定,“蓝文彬是何亦筑的亲生父亲”
这件事,其他的就像那天你对她说的一样,一个字不许多也不许少。”
“嘻!嘻!这件事不简单哦!那个蓝文彬来头不小,你不怕我向他泄漏主谋是你,然后好好敲他一笔,他应该比你有钱吧!”
“我谅你也不敢,整件事你也有份,何况,你以前也曾试图强暴何亦筑,我想蓝先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我看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做出杀鸡取卵的笨行为才是;我劝你别想过河拆桥,我有办法点了这个火头,也就有办法灭了它。”
“好!黎小姐,算你厉害了,我想问你,何亦筑和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要设计害她呢?”他纯粹好奇的问。
“朱先生,我劝你废话不要太多,问太多我钱也不会给得比较多,你做多少事,我给多少;现在问题是,你想要多少才肯做?不过我先告诉你,你可别狮子大开口,大不了这件事我不要你做了!”
“好!黎小姐快人快语又爽快,我要一百万,只要一百万,我就把事情办得好好的,让你放心。”
“好!一百万就一百万,我一样分成两次付款,事情如果办得像你说的那么好,事成之后我会多给你十万元。”只要事情能解决,即使他开口要五百万,她也会凑来给他,只要有机会能让蓝文彬接纳她,一切都不是问题。
黎惠树下电话,正转身欲离去时,赫然见到柯帼嘉眯着双眼,握紧拳头,狠狠瞪视着她。
柯帼嘉咬牙切齿一字一字的说:“原来正如我所想,一切全是你在搞鬼,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你究竟良心何在?”他激动得脸部暴出青筋。
她后悔自己这么不小心,这下子柯帼嘉已经完全知道了,只有用哀兵政策。
“嘉嘉!你知道表姊现在唯一可依靠的亲人只有你了,你要相信我,这事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冷静下来听我说好吗?”她试图去挽着他而一步步移动身体。
黎惠愈靠近,柯帼嘉就愈往后退,“表姊!为什么?你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逼得人家走投无路而用死来解决?你居心何在?你为什么这么狠?”
“嘉嘉,我并没想到她这么无能这么懦弱,更没想到她会自杀,我可没拿刀给她,你怎可以全都怪我?”
“你别解释了,你变态,你有精神病,你喜欢看别人痛苦,然后你就快乐了,就满足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人命,一个好好的人已经被你害得进了手术室,正在急救,而你呢!却好好地站在这等着看她一点一滴的失去性命,你简直是丧心病狂,根本就是魔鬼!”
“嘉嘉……我……”
“不要叫我!难怪我从小就觉得姑姑、姑丈不可能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可能任你一个人举目无亲的生活着,因而对你充满了同情与尊敬。但是,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对你了,你就像魔鬼一样恶毒,充满心机,你居然连我都陷害,让我间接成为共犯,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
“我……”黎惠哑口无言。
“不要说了,魔鬼!你是丧心病狂的魔鬼!”柯帼嘉疯狂地咆哮怒吼着,引起等候在手术室外蓝琳等人的注意。
蓝琳及妍姊与一些病人家属皆闻声蜂拥而来;黎惠像着了魔似的害怕事情会爆发开来,到时蓝文彬及这些人一定会交相指责她,于是疯狂地往电梯飞奔而去。
柯帼嘉来不及阻挡,电梯就已将黎惠送到B2地下室二楼的停车场,电梯门一开,黎惠便逃命似的上了车,猛力加着油门,快速的往街上冲去。
“不要骂我,是他们不好,是他们丢下我,我没有不乖,没有不听话,不可以怪我呀!”她已陷入精神分裂的状态,一会儿笑,一会儿又哭,“文彬!你别恨我啊,是你不好呀!是你让我爱上你而你却又不爱我,都是你!要不然我也不会变成这样,我只不过要一点点的爱啊!”
“为什么都没有人爱我呢?”黎惠忘了自己正开着快车,竟失神的趴在方向盘上,不小心打偏了方向盘,直撞向安全岛,且因车速过快,撞上后,朝右飞弹了一百多公尺,停下后又在原地打转;油箱因碰撞破裂漏出了汽油,飞出火花,就这样“砰”一声巨响,车子迅速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