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到阳台或花园吹吹冷风,有助于冷却她的脑子,或许她就不会再想起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回忆,与不可告人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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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吹拂而来的冷空气使赛西儿的精神为之一振,她立刻觉得自己好多了。
瑟洛随意的坐在白色大理行扶手上,不需刻意彰显便自然流露出尊贵与威严,
撇开他莱彻斯特侯爵的身分不谈,单就他本身来说,瑟洛·杰·克兰兹实在是—个过度出色的男人,即使是在他发怒或是出口成讽的时候,也丝毫不减他的英俊。
赛西儿不平地想着:他一定是对上帝行过贿,否则上帝怎么会对他如此偏爱,赐给他最好的一切?
当瑟洛发现她在看他时,询问地挑起一道眉毛。“怎么了?”
她慌忙望向别处作为掩饰,“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今晚的月色真好。”
“英国人总是喜欢谈论天气,每当我遇见一个人就得谈—次天气,因为英国人所有的话题部是由天气起头。”
“没错,确实如此。”赛西儿轻笑:“你还记得吗?当我第一次与你谈巴黎的天气时,你误以为我想要赶你走,对我发了顿脾气。”
瑟洛没有忘记那件事,他立刻道歉:“抱歉,我的脾气并不是你所以为的那么暴躁。”
“是吗?”她可不以为然。
“或许……偶尔会有例外。”瑟洛不情愿地承认。
“爵爷,我认为是“经常性”的例外。”她更正道。
他蹙眉,断然否认道:“没有那么频繁。”
“噢,绝对有。”她指出,“尤其是当你的疑心病又发作的时候。”
瑟洛懒洋洋地一笑。“我觉得我们好像又快要吵起来了。”
“好像是。”她也笑了,为自己的咄咄逼人感到羞愧,“但是我们不会的,对不对?瑟洛。我们说好了今晚休战,我们将和平相处一晚。”
“是的,我们下会。”他同意了,朝她伸出手,“过来。”
赛西儿惊跳一下。“为什么?”
“说好了要和平相处,你不该像防备什么似的离我这么远。”他再度催促,“过来,到我的身边来。”
她望着他的眼,无法拒绝他的邀请。
“呃……好吧。”
赛西儿慢慢地走向他,而瑟洛始终注视着她。
天哪!他的眼神是那么深邃、充满诱惑,她觉得自己仿佛被催眠似的回视着他。
但当她走到距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时,她犹豫地停下脚步,不再往前,可瑟洛不许,他大手一伸,将她扯入怀里。
“瑟洛……”她的低喊有些颤抖。他的碰触对她竟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他抬起她的小下巴,温存地吻住了她的唇。但他浅尝即止,随即便撤退开来。
她嘤咛一声,对他的擅自中断有些懊恼,而瑟洛微笑了。
她显然与他一样沉醉在旖旎柔情中,而先前她竟然口是心非,说对他的吻一点反应也没有。
“瑟洛?”她迷惑地望向他。
“没事,我只想印证一下。”
“印证什么?”
她所得到的回答,是一记热烈的深吻。
瑟洛知道他不该这么做,然而他不想停止。不管受他所雇用的贝利将会调查出什么,都不已以阻止他对她的渴望。
是的,渴望。虽然他不愿承认,但他一直渴望着她。
瑟洛托住她的后脑,同时将她挺俏的臀部压向自己。
即使是隔着重重夹裙,她也能感受到他巨大的悸动。
他不合时宜的举动令赛西儿羞红了脸蛋,她想挣脱他,却无法抗拒彼此之间强大的吸引力。她的身体在骚动,本能地想要迎合他的侵略,但她的理智却竭力制止,清醒的想将奔放的情感拉回来。
瑟洛亲密地碰触她,湿热的吻由她的唇办滑至她修长的颈项盘旋,然后向下,以灵巧的舌在她细致的锁骨上游移。
强烈的感官冲击使赛西儿发出抗拒的呻吟:“不要……瑟洛……”
“要的……哦,要的……”
瑟洛将礼服拉下她的香肩,灼热的吻亦随之跟进。当他的吻迤逦来到她的酥胸时,赛西儿觉得自己晕眩震颤,同时双腿虚软,若不是瑟洛紧紧地环抱住她,恐怕她就要像一条鱼般溜到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