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婴儿当即被判为不祥之兆,决定处死,景辰母亲生出二胎也被连累处死,景辰被送往北极紫薇大帝处“磨炼心性,驱走不祥之气”。
还不等处死景辰生母,她自己已经力竭而死。第二个孩子扔到沉地牢自生自灭。
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在那个地方自然是必死无疑,可谁能预料,这么多年过去,他竟然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活了下来并长大。
除去心中的疑惑与慌乱,龙王渐渐平静。不管怎样,他始终是自己的儿子,是龙族的一员。
突然灵光一现,计上心来。他决定秘密培养这个大难不死的儿子。
景辰不再参与战争,心里轻快许多,但是两个人的身份使他心里始终没底。
他频繁的来往梧桐林。每次看到清泽总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那日,阳光正好,他照常来桐林找她,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恍然听到不远处的丹水处有声音,他走过去。
水面上结了冰,阳光投在冰面上熠熠生辉,她站在冰面上一滑一转,裙子旋开,像花一般绽开。
看到他,她笑笑,笑颜闪着光,“你来了,上来啊。”
许是阳光太亮,闪的他睁不开眼,他怔愣会,小心翼翼的踏上冰面。
她的手在他眼前晃晃:“怎么,你害怕掉下去?”
“不是不是,”他反应过来,有点呆,“我们在一起,你做我的妻子吧。”说完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眼睛一刻不离的看着她。
清泽一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眨眨眼,想起自己说的话,这样突然的表白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只觉得自己是个痴呆。但话已说出口,他干脆摊牌,不紧不慢:“清泽,做我的妻子吧。”
清泽以为他会脸红,可是他的表情很认真。
半晌清泽没有说话,景辰心里开始一点点下沉,耳边有一丝极小的声音,像是什么化开的声音。
他低头,冰面开始化成水,来不及准备,咚一声沉进水里。
他不熟水性,挣扎着浮出水面,却看到那白衣在水中飘然而来,她游着靠近他,摁住他的肩,不让他出水面,眼睛带着盈盈的笑意,嘴唇贴上他的嘴唇。
他瞬间失了力。
屏住呼吸,他的手试探的扶上她的腰,她没有动,他更有力的抱住她。
水中黑色发丝纠缠,像海藻般浮荡,他心里过了道电光,浑身酥麻,更紧的贴近她,吻她。
她睁着眼睛看他的表情,水里看的很模糊,她用舌尖点点他的牙齿,他微微一张口,她灵活的钻进去,带着得逞的笑意。
他惊讶她的大胆,像是得了宝。心中有野兽出没,想比她还大胆,却又止不住的怜惜。
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上他的胸膛皮肤,即便在水里,仍然是不可抑制的麻与痒。
他身与心开始颤抖,两只手握住她的腰,她的腰竟然那样细,在他手下,隔着衣服,他想象千万遍细嫩皮肤的触感。
事情脱离他的掌控,他开始忍不住,紧紧握住她的腰往上一浮,两个人半身出了水面。
景辰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扒开,露出胸膛,清泽的手摸在上面不离开。
他头往后退。再不停止,事情就会偏离方向,他看着她氤氲又清亮的眼睛,他不能这样。
他握住胸前的那只手,放到嘴边一吻,呼吸犹自不稳:“清泽,我们不能……”
“不能什么?”她轻轻打断他的话,手指刮一刮他泛红的脸,满意的看他的脸色又红了几分,吻去他下巴正要滴落的一滴水,眼睛看着他:“怎么不能?”
此时此刻,清泽觉得自己像一个登徒子,在肆无忌惮的调戏一个良家妇女。
他被她这么一说,脑子一片空白,手足无措,手未离开她的腰,待平静下来,慢慢靠住她的额头:“你愿意和我在一起?”
她笑盈盈,“那你觉得我刚才在干什么?”
景辰觉得自己很幸运,幸好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可是他也不知道她喜欢他什么。瞧瞧,恋爱中的人总是这样,不确定又想东想西。
凤族在性教育上并不是严谨刻板的,凰后是属于那种很害羞的大家闺秀型的,当年对于凤皇的追求也是很犹豫,两个人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连手都没给凤皇牵。
凰后追求者众多,本族的有,外族的也有,凤皇虽然年轻气盛,但也是怕凰后被人抢走,一狠心一咬牙,直接给凰后一个难忘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