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叫爹叫娘都没用了。”念岑急躁的拉着仲夏快步往外走。
“谁死了?你要说清楚,我才知道要该往哪儿走啊?”他纳闷着。
“亚彤啊!一定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又受了重度伤害。心死了,所以跳河去了。”两天不见,这非同小可,难怪她会想到不好的方向去。
“没有的事,亚彤人很好,是你小题大做了。”仲夏反推着她回屋里去,坐进沙发,以免动着了胎气。
“你怎么知道?今天有碰上面吗?”她问。
“我今天都在公司,下班就回来了,去哪儿见亚彤?”他也想见野丫头一面啊!可是公司忙,去了小公馆又扑空,见不着面,他也无可奈何,只有用脑子去想了。
“那你怎么知道?不行,我们还是开车去找找。”紧张的念岑又站了起来,拉着仲夏要出去找人,可是任凭她怎么拉,仲夏就是一动也不动的坐着。
书房里出来的仲秋,瞧见了拔着河的两人,大喝道:“你们在干嘛?”
“老公,仲夏欺负我有孕在身,不能使尽力气,坐着不肯动。”她靠上去,撒娇的先告上状,她知道仲秋会替她出气的。
“仲夏,你愈来愈不像话,三天两头的欺负女人,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问你老婆吧!那是她脑袋瓜想的,她比较清楚。”谁教她偏要想成有事发生。
“就是小公馆的事嘛!仲夏这两天都待在那儿,却没见着那女孩一面,我怕她想不开跳河了,要仲夏开车陪我去找,他不肯啦!”她是怕有个万一,不得不为亚彤担心。
“还不快解释为何不肯?”他一面安抚老婆。一面问。
“因为亚彤人好好的,出去也只是白跑的而已,没意义。”如果真有事,他还会不跑第一吗?
“他是猜的啦!他到今天为止。都没看见过活生生的亚彤站在他面前。怎能如此笃定?”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念岑是不见亚彤的人影不罢休。
“你大嫂说的也没惜。你从哪里得悉丁亚彤还活着?”仲秋也觉得自己老婆说的有理,没见着人,怎知是死是活呢?
“因为她还住在小公馆,也回去过,因为她养的狗没饿着,有人喂狗食,因为冰箱的鲜奶有人喝过,客厅有人整理过,这些够证明了吧!”幸好他每次去,都有注意小细节,要不然恐怕也会小题大做。以为她去寻死了,届时恐慌的就不只念岑而已了。
“那就好,我还以为她是被你逼得去自杀了呢!”
“怎会是我?那天你也去了,亚彤伤心是因为男友娶别的女人,不是因为我。”就算是为了搬家的事,那也跟他无关,一切都是野丫头自己夸下海口的。
“回位子坐吧!”在老公的搀扶下,念岑笑着坐回原位。仲秋盯着仲夏,嘴对着老婆说:“不是自杀,可能是在躲着某位房东,你不是告诉我,有人要她搬吗?”
“没有、没有,绝对没这回事,已经打消原意将房子租给她了,她的失踪跟我无关。”他也很担心她,急着找她,可是她不出现,他也没辙,能做的就只有等。
“这位丁亚彤小姐挺会乱跑的,就跟仲夏一模一样。有家不待,老喜欢往外跑。”仲秋意有所指的睨视着自己的弟弟。
“我也是去另一个家呀!”他心虚的喃喃自语着。
“没有人亲眼瞧见亚彤,我还是不放心,万一她真有不测的话,那可就糟了。”
念岑忧心,仲夏也好不到哪去。“晚上我再过去等等看好了,伤脑筋的女人。”
“她跟你无缘无故,烦恼个什么劲?”念岑凑过去,瞧着仲夏那张担忧的脸。
“好歹她总是我的房客,有事不能不闻不间,成为你口中的无情无义吧!”
“算你有良心,那我准备了些水果、营养品,待会儿再让糖果弄些鱼汤,你记得一块带过去。”
“我是去等人,顺便看房子,不是去探望病人,带那么多东西,你也太关心了吧!这些东西难道她不会自己买?”她们不过是一面之缘,已好到这种程度吗?
“你花钱请莺莺燕燕吃饭、逛街,都不止这些,难道她们连吃饭也要人带吗?”
嫂子要变脸了,做小叔的还是少顶嘴为妙,反正他开车,有的是空间,载多载少都是一趟,何不顺了嫂意,也替自己做个顺水人情呢?“好啦!你看要带什么全弄好,出门前拿给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