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相府小姐不就是棠王妃母亲,所以她知道这幅画也不奇怪。”
两人慢慢的消失在城中,就像从未来过。
“小姐干嘛把那幅画赠给那位公子,那不是夫人的东西么。”
“有些东西,丢了就丢了吧,何必再找回来。”
“我看那两个公子俊秀,样貌品行也是一等一,要是知道哪家公子,还如让雁琳公主许了,省的打我们家王爷主意。”
“可是雁琅不会让她嫁到北弗。”
“北弗?,小姐你是说,那两个人!”
“虽然打扮举止在模仿南乌图人,但是未免刻意了些,更何况在相府见过了他的画像,那个说话的年纪尚小的就是北弗现在的国相应圻良,果然是年少英姿,年纪稍大的应该就是冷面阎王朝黎。”
“朝黎?那他来南乌图,少爷会不会有事。”
“他的事不必管,只是两个都是倔脾气,如今都应该有了自己更想要的,打不起来。”
几日后,雁琅带着雁琳公主回东雁,一直送到帝都城外十里,只是回头间依旧不见雁琅想要见到的身影,汝玉,你真是狠心,这一别又要多久,你舍得连一面都不见。皇帝与王爷送别之后便回了宫内,回东雁的大军缓缓地行者,在玉山脚下安札歇息间,雁琅的轿内来了一位客人,不只是喜还是忧,虽说不是她,但是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参见雁琅殿下。”莫轩一身紧衣,骑马追来。
“她可是要说什么?”不知是期待还是无奈,希望有她的消息,却担心又是拒绝。
“小姐说,若是可以,您忘了她吧,现在她已是棠王妃,望太子殿下一切安好。”说完递上了一个护身符,那是很多年前自己为汝玉在东雁的明德寺求来的,未曾想现在又回来了。
“本殿下送出去的东西没有要回来的道理,还有,她终究会是我的人,我连她的帝陵都已经在修了,她终究会回到我身边。”坐在自己的榻上,不知是对莫轩说,还是自己。
雁琳,你也没有价值了,在死之前,你再发挥一次你的任性吧。
春日已到,到处暖洋洋的,花种都开始发芽,园内到处嫩绿,颜色煞是好看。坐在亭内,看着柳儿拿来的嫁衣,那嫁衣丝线本是自己在玉迭谷自己所制,再加上凤溪姑姑精细的针线活,嫁衣独特而又艳丽。明日霞鸢便会从相府出嫁,嫁到徐家,虽然已经过了很久,自己却还是万分不舍。晚间,几个丫头凑在一起说着话,好像永远说不完一样,霞鸢也就静静听着,凤溪姑姑和四茗也从宫内出来,一起准备着明日的婚礼。夜间,一席人往相府去,相府红灯高挂,就像当初自己出嫁那般,不知不觉已经小半年,姐姐已经怀孕在身,西辕覆灭,北弗新相少年当强,南乌图也换了新的朝臣。
翌日
鞭炮欢喜声不绝于耳,看着一直待在自己身边的霞鸢被别人带走,在自己脚边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亲自将她交到那个她认为对的人手上。
“这桩婚事最大的功臣可是王妃,徐英,莫忘了王妃的允许你才能娶到妻子啊。”顾瑾棠在一边笑意盈盈的,怎么觉得比他那日成亲还要开心。
“徐英谢过王妃,以后一定与霞鸢一起将您视为主子。”
“照顾好她。”看着霞鸢被抱上花轿,自己心里终是有些不安。
“王妃莫是觉得本王今日比我们当天成亲还要开心?”好像自己的心思越来越容易被他看透,越来越没有办法无视这个陪在身边的名义夫君。
“本王要当初知道娶了这么一个佳人,才不会不去洞房。”不知是戏谑还是玩笑。好像雁琅来了之后有些事情就已经开始变质,慢慢的不一样了。
霞鸢嫁过去多日,也就放走她几日,这些日子便留在府内,看着信件上面描述着北弗所有动势,朝政变革,国民顺服天意,在一些方面慢慢的超过南乌图,而南乌图最近最不太平,表面波安不惊,可是表面下却异常波动,方大人暗中诡计,估计被雁琅蛊惑,连着几个官员都不老实,再加上藤氏余孽,不清理难保不出事。姐姐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忌惮之人比比皆是,若是皇子定然有人动了歪心思,虽说王爷最近调查官员暗中勾结一事,却丝毫未查出把柄。
“王爷可是有什么新的主意?”凡一看着伫立在窗边沉思的顾瑾棠,几日来朝中毒瘤横行,却一直未抓到把柄,方大人爱女心切一心想把女儿送进宫内,却不料被王妃截胡,还把女儿推进死亡深渊。在朝中不仅对皇上新策多加阻拦,背地里还将偏远地区的救助金收入囊中,却让其他人当了替死鬼,无奈一直未查到证据,未能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