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器打开的声音响起,滋滋的电流声很吓人,“你靠近一点,指导一下新手如何?”
“你算新手?”光头男讽笑。
“当然,对要害的认知部分,可没你这种当过跆拳道选手的人厉害呢。”
“那好吧,真是啰啰唆唆的,像娘们似的。”
郑乔茵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冷汗也浸湿了整个背。
离死亡这么近的这刻,她好想见简依琳母子、家人……还有,严圣谕最后一面。
她想跟简依琳母子说,认识你们真的是我人生很快乐的一件事qíng,和你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美好,想对家人说,虽然你们待我的态度很专制,之前我为此难过过,但后来明白你们是爱我的,只是惯xing的用责骂来表现,我也很爱你们;最后,她想对严带谕说……对不起,相信你朋友的话而质疑你……
她有好多话想对重要的人们说……
就这样死去,她完全无法接受啊!
她胆颤心惊地等待痛楚袭来,几乎要哭出来。
“啊啊啊啊!”
这叫声不是她的。
她听见光头男发出刺耳的痛号声,伴随重物落地声,还有刀刺入ròu体的恐怖声响。
她头皮发麻,脑袋混乱。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有好几个人的怒吼声闯进来。
“你对我大哥做了什么?!”
“混帐,这家伙敢背叛,打死他!”
“我们上!给这家伙一点颜色瞧瞧!”
接着是混乱的斗殴声,持续了十几分钟才停下来。
当她脸上的布被人拿下来的时候,看见的是脸上挂彩而且头破血流的范顾霖。
这刻,她完全说不出话来。
范顾霖将她身上的束缚都解开,抓着她就往外跑,“我们走!”
对这个人她是不信任的,但被他为她受伤而震惊了,茫然地被他拉着跑,地上忽地有人挣扎着伸手抓住她的脚,她吓得尖叫一声,范顾霖连忙补了一脚让她脱离那个人的纠缠。
她这才发现地上的人受伤不是很重,大部分是被电到麻库,反观范顾霖,仔细一看,不只脸,身上也有不少伤,看起来比较惨。
一出小木屋,他拉她坐上跑车,一发动引擎就踩下油门狂飙,不忘道:“一时半刻他们应该追不上来,毕竟他们还要处理他们分堂主的伤,但还是逃越快越好。”
她怯怯地点头,忍不住问出内心的疑惑,“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们……不是一伙的吗,因为我知道你们运毒所以要对我不利……”
他静了半晌,道:“……你记起来了啊?”
她倒抽一口气,惊觉自己不小心抖出不该说的事qíng,怕自己再被下毒手,求饶道:“虽然目击时,我知道你们可能在做非法的事qíng……但我也是后来恢复记忆才想通可能是运毒,不然你们不会急着想灭口……我……我会当作不知qíng的,我发誓!”
他只是苍凉一笑,“放心吧,在我对刚才那些人下手的时候,他们背后更大咖的人就不会放过我了,对你再动手没有意义。”
“范先生……你究竟为什么救我?”她不懂他为何要义无反顾这么做,他之前明叨用尽心机对付她的。
他没有正面回答,“你可以听我说一个故事吗?”
“啊?”她对话题突然被转开,微愕的看他。
范顾霖自顾自地继续讲下去,“有个男孩,他在一场大学舞会中认识了一个女孩,被那个女孩深深吸引,疯狂的迷恋上她,女孩渴望备受重视和专宠的感觉,男孩渴望被需要,以此来证明自己不是父亲口中那么没用的人,他们一拍即合,但女孩始终不愿意成为他的女朋友,只因为他不够有钱。
“没多久后,女孩和男孩的朋友成为未婚夫妻,男孩心碎,但也决定祝福他们……不过女孩和男孩朋友订婚以来相处得并不融洽,女孩经常私下找男孩,满足她渴望被爱的无底dòng,男孩明知不可以,却沉沦在女孩的魅力之下,怀着对朋友的愧疚和背德感继续和女孩来往,男孩不知道,一步错,步步错,最后就会万劫不复。
“两年多后,男孩已经不可自拔,希望女孩放弃商业联姻,选择和他在一起,反正她和他朋友不适合,而他也愿意正式的向朋友道歉,但女孩一直不肯,在男孩快放弃这段感qíng的时候,女孩和未婚夫吵架,女孩要男孩帮她演一出戏,惩罚不在乎她的未婚夫,女孩承诺事成后,愿意和他真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