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别扭什么,阿娇姐,我有什么比不上他们两个的,你告诉我。”
“你很好啊,但仅此而已,彻儿,我对你真的产生不了爱情,永远也不会。”如果我再把我的全副身心放到你身上,就对不起自己,阿娇在心里想。
“阿娇姐,别任性了。”
“我有任性的资格的吗?”她嗤笑一声,驱马回去。
也就在那一年,王娡被立为皇后,身为她唯一的嫡子,刘彻被立为太子,一切看似都已尘埃落定。
身为太子,刘彻已经不能像往昔一样随时出宫玩乐,而要在三师的教导下学习一个储君该学的事情,因此阿娇也得以喘口气。
徒劳无功的反抗让阿娇略显绝望,她只能想尽办法让自己的荣宠更上一层楼,在对待刘彻的事情上倒是也少了一些抗拒,也许真的是天命难违,她总是这样想。
在汉景帝的生辰中,阿娇献上一曲民族舞,一袭红衣震撼朝堂,从此堂邑翁主扬名长安,荣宠京华,掀起了一股红衣热,只是后来见过阿娇穿红衣的人都说,红衣服是她的专属,所有人都不能穿出那种韵味。
窦太后的眼睛群医束手无策,眼睛越发的迷糊了,阿娇只能在闲暇之余时时陪伴在她的身边。
彼时的阿娇正在御花园欣赏美景,她穿着红衣弯下腰,仔细嗅着那朵红色的国色牡丹。
而那朵开着正艳的牡丹花却在下一刻被采摘下来,阿娇抬头,看着刘彻闻着牡丹花,“当真是人比花娇啊。”
阿娇没有理会他的轻浮浪语,“彻儿,你太傅今天放你出来了?这么闲,在这看花。”
“总是读书,也是读累了,也要读傻了,想要出去走走,阿娇姐,要跟我一起去吗,反正这个时候,皇祖母应该是在睡午觉的。”
“外面的空气真好,真热闹。”刘彻说道。
“我觉得还好。”两个人走走这里,看看这里,阿娇看到一家歌妓院就打算进去,刘彻连忙拉住她“阿娇姐,这里面不能去。”
“为什么?”
“反正你不能去,拉着她走往别处。”一边走就一边看到只有男子进去才醒悟过来问道“彻儿怎么知道,莫非彻儿进去过?”
“我,我没有。”
阿娇看了他一眼,继续往前面走,两个人去听了一会儿书,才上了旁边的酒楼,“阿娇姐,如今能吃上这样的美食,还要归功于你呢,只是他们都不知道你,倒是称那个厨子为食神,真是胆大妄为。”
“我要这样的名头干嘛,食神还在为我服务,他们不是应该更高看我一等。”挑眉一笑,当初也是在她的授意下,那个人才敢把这个方子传出去,如今长安城最热闹的酒楼就是食神的儿子开的。
而谁有又能想到,他们竟然都还是奴隶之身,卖身契还在阿娇手上。
就在他们吃得正香,一阵喧闹声传来,她搁下筷子,看着楼下,“也不看看我们主子是谁,吃你们的还想要钱,你不知道我们堂邑候府吗?”
听得此话,阿娇撩开帘子一角,看向外面,只见二哥坐在正中间,眼中含笑,看着这场闹剧,阿娇一时间也想不清楚,照例来说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他不应该还是如此行事了。
“这不是二哥?”刘彻探出脑袋说道。
从荷包里拿出一块银子,直直扔向那边,那锭银子安稳的落在桌子上,发出声响来,震惊了全场,将帘子重新放下,遮挡了视线,惊鸿一瞥,让他看清了来人,起身冷冷看着刚才说话的那个人。
“再说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我堂邑侯府会是这样的人吗。”急急忙忙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黄金扔在桌子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斥责了那班下人,像是屁股后背追着狗一样仓皇逃跑了。
“二哥肯定是看见你了。”刘彻断言。
两个人重新上街,走走停停,在大街上就看到一个凶悍的男子揪着自己妻子的头发打,原来这户人家以前夫妻恩爱,家财万贯,还有一个豆蔻年纪的女儿,羡煞众人,后来男人将他的家产全都输光了,把自己的女儿卖了,甚至还想要把不再年轻美貌的妻子卖到歌妓院里做最下等的歌妓,那妻子抵死不从。
因而丈夫才揪着她打,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当真是贫贱夫妻百事哀,这男人实在可恨,连脏糠之妻都要如此对待,真该千刀万剐。”阿娇恨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