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阿娇那,自从那晚之后,阿娇就让无情将按个香囊处理掉了,那个香囊能让人产生幻觉,只要吸一口气就能产生交合的幻觉,而这香囊自婚后她就一直佩戴在自己胸前,因而才未失身,现在既然命运无法更改,她还是跟刘彻在一起,那么着香囊也已经无用了。当晚刘彻住在椒房殿,第二日,在他走后阿娇才醒来,穿上一袭男装就往宫外去,下完早朝后刘彻就知道这个消息“可派人跟着了。”
“是,依陛下的吩咐让人跟着呢。”
“那就好。”阿娇走在大街上,身边跟着同样穿着男装的无言和无情,无思留在了未央宫,街上那些廉价的东西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她所用的东西都是最好的,但也改变不了女性逛街的天性,随意的逛了逛,就回了堂邑候府,亮了身份没让人通报就进去了,来到自己的居所换回衣服后,就去她母亲那里,在大厅里她又见到了刘陵和她父亲,真是阴魂不散,在心里想着,互相见了礼,“娇娇,你带你陵儿去我们花园走走。”
“好吧。”坐在湖中的亭子中,“怎么样,长安跟淮南不一样吧。”
“阿娇姐真爱说笑,长安是都城,我们淮南怎么跟长安比呢。”
“淮南王叔有你这么一个女儿,想必很是自豪吧。”
“就像馆陶公主有阿娇姐这么风华绝代的女儿一样,我想父王的心情是一样的,现在看来消息不假,说是帝后和谐,乃我大汉之福啊。”
她站起身来,理理自己的袖子“是吗,可是我怎么听说在朝堂上,刘氏宗族对我可是很不满呢。”原因竟然是她找来的美女都是民间之女,而不是宗族之女。扬起讽刺的微笑,淮南王更是过分的带着美女来长安,欲要献给刘彻。
“阿娇姐,我想告诉你一件事,馆陶大长公主贵为公主,也管不了堂邑候纳妾,更别说是陛下这等身份高贵之人。”
“哦,依你这么说,本宫是善妒之人,是不是应当废弃于冷宫啊。”阿娇的语气平静却充满压迫性,刘陵虽然跟她一样同为翁主,但阿娇可是天子脚下,又是备受恩宠的翁主,现在更是母仪天下的女子,就算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压在她身上,但她身上的气势大概也只有太皇太后能镇住,太后也是抵不住的。
“刘陵失言,阿娇姐恕罪。”刘陵听此连忙跪下请罪,阿娇望着远处的风景,过了好久才转身扶起刘陵“陵儿应当记住,本宫不止是你的阿娇姐,更是皇后,你明白了吗?”
“刘陵明白了,谢皇后娘娘教诲。”晚上便住在了她未出嫁的院子里,夜晚馆陶造访,“母亲这么晚怎么来了。”
“娇娇,母亲问你,你这是跟刘彻和好了。”
“母亲这是什么话,我几时有和他不好吗。”两个人坐在床沿,馆陶仔细打量她,“倒是母亲失言了,你和彻儿好母亲就放心了,娇娇,你要知道,母亲总是希望你好的。”
“我知道的,母亲。”她靠在她的肩膀上,“母亲,……”她想要告诉她让母亲不要再行事乖张,现在的刘彻不是以前的刘彻,就算是这个年代真正的刘彻她母亲也是斗不过的。欲言又止,可是她又是在说不出来,母亲对权势的依恋几乎是病态的。
第二天,她一早就起身,前往庄子,造纸术她一家独大,虽然一半的提成也都给了朝廷,然而仅仅是握在她自己手上的财富就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看着纸张一张张出来后,她忽然就想到了后世的印刷术,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一天忙碌对账以后,头昏脑涨回府便安歇了。
住了一两天后,堂邑侯府迎来了皇帝,在他来的时候娇娇正在对镜贴花黄,他来到阿娇的房间“我都下朝了,你还刚起啊,真是小懒虫。”笑得很温柔。
阿娇看着他这么恍如隔世的笑容,多久,多久他没笑得这么纯粹了,看着他的样子,她也笑了,笑得干脆,不染一丝尘埃。
“来,我来给你描眉。”
她以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上次就看你描过了,相信我,我会的。”蹲在她身前为她仔细的描画起来,阿娇动也不动,感觉描绘的痕迹,看着他眼睛里的自己,“好了,来看看,我的阿娇果然是风华绝代。”让她看向铜镜,“怎么样,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