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不用担心,还魂糙世间只有一株,已被你服下,所以,游明朵不可能再有解毒的机会。”
赵子烈的话淡淡的,可赵野听来,心中却舒服了许多,还魂糙只有一株,已经被自己服下,就算是这世上真的有神仙,恐怕也救不了游明朵,如此一来,计算她在花麒麟的身边,也陪伴不了他太久,等日后天下一定,花麒麟还是自己的。
想到这,心中舒服了许多,看帝父神qíng不错,尝试说道:“帝父,既然姐姐她是钳制舒言的法宝,我们是不是可以放了她?”
“你也要造反吗?”
刚才还一脸和气的赵子烈忽然发怒,赵野慌忙跪下,连连称道,“女儿不敢,女儿只是看姐姐越来越瘦弱,担心她身体吃不消,所以……”
“她死不了,在我这盘棋没下完之前,也不会死。”
赵子烈的话冷冷的,不像是一个父亲所说,赵野听闻,知道多说无用,也不再反驳,静静的退下。
这些日子以来,赵野也多次去看望姐姐,看到她越来越瘦弱的样子,心中不忍,在这深宫大院,虽然贵为公主,可她能感觉到的亲qíng只能从姐姐处得到,帝父对她们而言,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他也从未将自己和姐姐看为女儿,而是一粒棋子,有用则用,无用弃之。
可自从赵野剧毒被解,拒绝向姐姐提供解药之后,姐姐便不再搭理自己,一次次的看望,换来的是她的视而不见,赵野就不明白了,自己才是姐姐的亲妹妹,她竟然为了救游明朵这个野丫头,而疏远自己,姐姐越是在意游明朵,她便越是恨她,希望她尽快死去,她甚至痛恨,为什么自己在意的人,姐姐和花麒麟,都只知道关心游明朵,她有什么好,哪里能和自己相比。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相互算计
秋末的huáng昏来得总是很快,没过多久夜色便已经深沉,乌黑的笼罩着整个大地,虽然已经进入秋季,但是沉闷的空气还是让人有些发热,显得焦躁。
夜色已深,舒言并没有困意,细心的丫鬟不停的为他擦拭着额头的细汗,扇动动着手中的蒲扇,只见他手中握笔,一笔一笔的在纸上写个不停,这个人的名字是撬开都仙和云殿贸易的关键人物,也是仙主占领云殿,成为天下霸神的第一步。
该不该告诉游明朵,是舒言一直挣扎和纠结的事qíng,一旦告诉她,商界之事一旦破坏,都仙便会第一个怀疑到自己的头上,如此一来,拓儿必然会受到牵连。
舒言很快打消了自己的想法,但他耳边很快响起赵拓的声音,响起她让自己支持霸子,不要做出大逆不道之事的声音。
一时间,两种声音在耳边混合,舒言头痛yù裂,忽然扯下手中的纸,撕个粉碎,扔的满地都是,下人们自然不知道空帝为何忽然发怒,也不敢多言,只是静静的蹲下身来,清理满地的纸屑。
“来人呐,请相师大人前来。”
“是。”
夜越来越深,舒言的烦躁随着时间的流逝,愈来越浓烈,从都仙回来,他便将赵子烈的话一遍遍的在脑中细细回想,本来这个仙主的计划,他并不打算告诉张劲书,不想和他这样的人为伍,但细细一想,以仙主的猜疑,必然会将计划,同样的告知了张劲书,如此一来,假如自己没有和相师说过此事,正好印证了自己是jian细的论证,那么……
后面的事qíng,舒言不敢再往下想,张劲书这个名字在自己的脑海里过了千遍,想到他竟然放火,企图杀死拓儿,心中的愤怒便如火焰一般,熊熊燃起,这个人早晚都要除掉。
一个时辰过去,舒言不知在殿内来回踱步了多少遍,整个身体都已经变得疲惫,却还未见张劲书的踪影,催促道:“来人呐,去看看怎么回事,相师大人怎么还没来。”
话音刚落,只见去请赵子烈的下人走进来,趴在地上,还未说话,舒言看大殿内并无张劲书的影子,已经开口,催问道:“人呢?”
下人声音微微颤抖,小声汇报道:“启禀陛下,相师他……他……”
“快说。”等待了许久的舒言已经没有耐心,尤其是对张劲书这样的小人。
下人不敢期满,直言道:“小人去了相师府,可相师大人说身子不适,需要躺一个时辰,小人便在那等了一个时辰,可时辰到了,再去请相师,相师却说,却说他困了,夜露已深,不便起chu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