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知道这场仗是为了给太子加冕,霍遇不管不顾先占头功,实在令人气愤!
霍遇到蜀地第一件事便是关城门,不容任何人员进出。这一举动明摆着给太子难堪。
太子早晚也是要来蜀都的啊!
霍遇占了许超府邸,许超府上的女眷对他早有耳闻,晋王荒yín重yù,尤其南方女子娇小柔弱,霍遇在她们心里便是那从不毛之地来的九尺野人。
经霍胤介绍,霍遇得知许超有个小妾在蜀地闻名,据说那也是个奇女子,样貌那自是天人之姿,百年一遇的,可最妙是她yinchu有滋养之效,任何药物在她yin处走一遭,功效加倍。
霍胤道:“许超算个悍将,但也一把年纪了,chuáng榻之间就是个残废,据说得此女后雄风大振,夜夜做新郎倌儿。”
人祸当头,许家夫人率先将那女子献了出来,最先遇上这事儿的还是卿卿。
霍遇入许府后,并未及于搜刮许超家中财物美人,而是先登城门巡视,故她是最早来许家的一拨人。
哈尔日在旁边看着她,霍遇没什么不放心的。
路径花园,只见一个贵妇模样的女子耳光落在一绝世佳人脸上。
既是佳人,只窥见一个侧影都是令人心动的。
宫闱之中的女子哪个不是绝色?卿卿自以为也算见过美人的,可见了那佳人,才知何谓绝色。
当下那贵妇打完骂道,“我许家养你十年,老爷对你恩重如山,如今叫你用这卑贱身躯换我许家上下安宁,你当感恩戴德才是!”
卿卿苦涩一笑,这世上人,只要一得势,就开始颠倒黑白。
她原本想看那被打佳人的反映,却被哈尔日先一步送回屋去,“后院里女人那些腌臜,别脏了姑娘眼睛。”
卿卿疑心哈尔日便是谢衡说过的孟盅,对他多了个心眼,只是日日观察下来,他对霍遇尽忠职守,霍遇对他也是全权信任,无论他的言行举止还是对霍遇的忠诚,都不是孟家出来的人。
她打消了这个疑心,眼下听他说了“脏”这个字,眼光变冷。
这后院里的事不gān净,霍遇对她所做那些事就gān净了?
她口不能言,又被霍遇关在小小一方屋子里,只得又拿来本书翻来翻去。想来许超也不是个什么文化人,许多藏本摆在书房里无非做面子,除了一本被翻烂的孙膑兵法,其余的都未开封。
十年前纸张才普及开来,因其便捷xing而被军中大量需要。许超是在孟束南下抵抗羌人时被提拔的,武人出身,提拔上来以后才想装作个文化人,大量收藏新拓的书籍,学着附庸风雅。
她们瑞安孟家典藏可谓可观,只不过在孟家满门自缢后,大部分都被孟束运走,剩余的则被邺人瓜分。
只可惜许超翻烂兵书,仍是不敌霍遇灵活用兵。
孟峦也说过,霍遇是个qiáng大的对手。依祁朝当年状况,外族入侵是早晚的事,可霍遇将这个进程推进了至少五年。
可他的qiáng大并不代表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卿卿想,也许对于后世来说,他是一个值得歌功颂德的将军,可对于她们这些从前祁过来的人,他只是一个残bào的敌人。
夜里当地官员设宴迎霍遇,当然压轴的是许超那位天赋异禀的小妾。
即便有霍胤的铺垫,霍遇仍是被惊艳到了。
人间绝色,大抵如此,不需要花枝乱坠的赞美,她站在那里,就能令世上美人皆失色。
二月末的天,蜀地正值chūn寒,那女儿家抹胸外面只挂了层纱,在风中起舞时若悬崖之上那摇摇yù坠的花儿,令人垂怜,也叫人垂涎。
霍胤问:“如何?”
霍遇道:“女人又不能只看相貌。叫什么名字?”
“卿鸢,巧了,和郡主是同一个字。”
那娉婷身影袅娜而来,玉润的十指和拇指捏起霍遇面前酒樽,嘴角挑起妙曼笑意,仰面将那酒水灌入口中。
那酒水有一半倒空,沿她秀美的下颌流入胸前chūn色里。
抹胸上的木芙蓉花被酒水浸湿,两点红润若隐若现,看得在座男儿皆口gān舌燥。
“王爷,卿奴为您奉酒。”
既然是绝世名器,那气音都带着媚。
卿鸢玉腿跨开,跪于霍遇身上,浸着酒的高耸胸脯落在霍遇面前,霍遇一把抓住她脑后的发,将她与自己隔开一尺距离,却又倾身过去,舌头下流地在她胸上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