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未亡人_作者:猛哥哥(57)

2017-12-30 猛哥哥

  他张口含住卿卿的耳垂,这细致小巧的地方也该温柔对待,噙了又噙,只有更加痴迷。

  “卿卿,现在就报仇吧。”

  他的话被自己的吻吞噬,卿卿难耐地挣扎,无奈一双手被他死死束缚。

  前两次都是霍遇无耻地用药物占了她的身子,现在手边没有叫人迷失神智的药,他带来的屈rǔ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一刀刀向卿卿的心口刺去,留下深刻的痕迹。

  霍遇在兴头上,发了狠去撕卿卿的衣服,卿卿是拼尽了全力反抗,换来的却是身上各样印记。

  “王爷!太子正寻您呢!”

  霍遇怒道:“不见!”

  卿卿趁他走神好不容易挣开双手,指甲划过他的脸,在他脸上划下一道红痕。

  霍遇被皮ròu的疼痛唤起理智,俯身在卿卿嘴角落下一个吻:“太子钟爱祁女,我怕你被他抢去,恨不得把卿卿吞进肚子里藏着。且放你一回,等我回来。”

  卿卿半晌没从这个轻柔的吻中回过神,待回身,身边已不见霍遇。

  她理好自己衣物,将案头上的每一物都物归原处,整整齐齐摆放好,斜阳照进来,她方知时候不早了。

  ☆、无关风月

  太子难能来北邙山一次,巡查了工作,又召了离家驻边的官员设宴犒赏。平日里霍遇挥金如土,在这偏远的地方也有酒池ròu林的法子,但许多触及太子底线的事,都在太子来之前就抹去了痕迹。

  太子自幼读圣贤书,为人刚直,若手下有人做出越界之事,皆严惩不贷。

  太子在意的那些礼道之术,霍遇全看不上,只是他是太子,又是兄长,很多时候不敢当面让他难堪。

  没有歌舞的宴像是没加盐的菜肴,索然无味。

  是个下弦月的晚上,转眼已经快到十二月了。

  期间一个奉酒的胡女不慎打翻酒杯,洒了太子一身水,太子温文有度,反倒安慰那奉酒胡女。

  霍遇不禁想到了初见卿卿的时候。

  今年永安府的秋色来得太晚,到了十月瓢泼几场秋雨下罢,红了满城枫叶,十一月末才落了几场大雪,将整个永安府用银装包裹。

  谢云棠走在没脚的雪地里,抬头向上望,树的繁枝将灰色的天割裂开,见她在雪地里立足,桑诺忙拿来披风披在她身上。

  谢云棠身量高,桑诺还得踮着脚。

  谢云棠从北邙山回来,在秦关遇到北上的太子,自那次会面后桑诺再也没见谢云棠笑过。

  谢云棠习惯对人冷脸,但这次时间似乎有些久,皇后召她入宫都被她拒绝了。

  谢云棠并未在雪里站太久,她道:“替我梳妆。”

  谢云棠每每去消香坊,都会浓妆艳抹。她原本长着一张疏离的面容,配以艳妆,倒更无人敢靠近。

  消香坊是永安府文人寻欢做乐的地方,不少才子佳人于此邂逅,书写了一段段传奇qíng缘。

  明明是个风月之地,挂的牌匾却写的是“无关风月”四个字。

  四个字写尽沧桑,仿佛能窥见题字之人的模样。

  消香坊坐落在永安城南闹市之中,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宾客往来,只为风月。

  谢云棠绕过主厅,沿一段羊肠小径,步行通往幽园深处。

  走过小径,重见天光,梅花成簇盛放,仿佛将满城芳华都尽落在这一处。

  园中丫鬟见了她,惊道:“小姐今日来,怎不早些通知,奴婢好去备些甜点小食等候小姐。”

  里屋一阵娇笑传来,将气氛变得尴尬。丫鬟心道大事不好,惹了谢云棠不悦,都要挨板子。

  谢云棠道:“引路。”

  丫鬟硬着头皮道:“是,小姐。”

  里屋的门只是虚掩,一推即开。

  房门冒然推开,屋内的女子受惊,提笔的手一松,笔落在纸上。

  谢云棠气势凌人,诸多男子见她也怕她几分,那女子已是浑身发抖,跪在谢云棠脚下:“小姐…奴婢…”

  谢云棠余光扫过在胡榻上支头翻书的清润男子,他全然不受屋里动静的影响,投身那缺页的残籍里。

  谢云棠睨着脚下跪伏的女子,道:“都用上公子的书案了,也未能得公子青睐,消香坊留你何用?自己去领罚吧。”

  男子并不阻拦,谢云棠吩咐守园丫鬟:“浮chūn,你带她去受罚吧。”

  浮chūn领那女子走出屋,又将门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