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位啊?”身为日本人,他倒是满好奇的。
“利川章云”
“那个有名的年轻财阀?”他挑高了双眉,一脸的佩服,“你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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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有钱好办事,赵好贞很快依线索找到二十几年前父亲和对方相遇的地点。也大致推断出是哪一户人家,但是她不敢贸然登门拜访,因为这种事十分尴尬而难以启口,她只好先联络律师丹尼尔,要他带着文件秘密前来台湾会合,再进行正式的拜会。
就在等待中的那几天,渡野润一被安置在当地医院悉心照顾时,两人却在报纸上得知杜环和赵君吟的消息。
“真是太过分了!”渡野润一叫:用看也知道是谁搞的鬼,“肯恩自己移qíng别恋被杜环抓到就算了,竟然还回头找他的麻烦?”
“君吟现在一个人孤军奋斗;不知道撑不撑得下去。”
赵好贞心疼不已,她对于妹妹中命运最坎坷的赵君吟相当愧疚,也很明白在二妹qiáng焊的xing格下藏着的是比谁都温柔的体贴和善解人意,然而好不容易谈了场恋爱,对象却是个男同xing恋,实在教人惋惜。
“杜环不是同xing恋。”渡野润一听了她的抱怨却为杜环辩护,“他和每个人都一样,在成长的过程中总有些不圆满的yīn影,所以价值观才会扭曲,而你妹妹却正好和他是天作之合,弥补了杜环最脆弱的部分。”
“说得好听,那为何在紧要关头他却躲起来了?”
“很多事是需要时间才能想通的,就说我。如果我早点打电话主动联络赵家,你们不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吗?”他感慨万千,“等他想通了,自然会主动站出来,我认为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赵好贞想想,还是拿起了话筒,“不行,我得冒险和她联络才可以,我要听到君吟亲口说她很好才能放心。”
她忐忑不安的拨了赵家的专用内线,过了很久赵君吟才接电话。
“喂,我是赵君吟,你哪位?”
“我是大姐,你还好吧!怎么声音有气无力的?”
赵君吟一听到是她,qíng绪便激动得不能自己,几天来无处可宣泄的伤心全都借着眼泪扑簌簌地流出,“呜——我快要受不了了,大姐你到底在哪里嘛?”
“别哭,大姐现在无法立刻回去陪你,我只能打电话听听你现在好不好。”
赵好贞颇为无奈,但她确实有困难。
赵君吟听她如此暗示,警觉的收起眼泪,她突然意识到大姐或计想和她说什么,否则大姐的语气不会如此不寻常,“对了,杜伯伯呢?”
“他很好,现在和我在一起。”赵好贞松了一口气,也庆幸妹妹转移了注意力,“你虽然遇到困难,我这边却大有收获,还记得我这次回来的目的吗?没想到杜怕伯帮了我大忙。”
赵君吟大致明白大姐的意思,对于长久以来令人心烦的遗嘱问题能够解决,也感到宽慰,只是她自己心事正烦,所以qíng绪无法融人其中。
“感qíng的事太过绝对,大姐劝你不要猛钻牛角尖,这样很容易就会想不开,到时候你若是出了岔子,我绝对不会原谅杜环的。”
虽然不愿意,但赵好贞还是转述了渡野润一刚才说的话,并且要她安心等待事qíng过去,到时候自有解决的办法。
“放心吧!我不会做傻事的。”赵君吟信誓旦旦的保证。
“对了,我告诉你一件很有趣的事,我们的弟弟姓裘,很有意思的姓吧!”赵好贞想到明天就要会同律师到裘家,认为稍稍透露一点应该无关紧要,就算尼尔现在才知道,也不可能赶上他们的速度,“我想他是个种甘蔗的农夫。”
埔里的甘蔗一向出名,是故她会作此联想,说出来也好缓和赵君吟的qíng绪。
“我期待着和他见面。”赵君吟的声音显示出她的心qíng已平稳不少,赵好贞这才放心的挂下电话。
她却万万没想到,棋差一着,这通电话正好称了某人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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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君吟思索着姐姐所说,关于杜伯怕对杜环的评语,她很仔细的考虑了一夜。
第二天,她主动打电话到杜环旗下所有的机构去询问,得知他完全没有来上班,以至于整个事业群陷人群龙元首的局面,眼看他一手拼出来的事业就要因为这次的丑闻而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