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桃花闻言,面上一喜,而后又故作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见屋里的丫鬟们都识相地退下了,这才道∶“谁勾引你了?满嘴胡说。”
赵彦辰就势一倒,哀怨地道∶“我已经忍了十五天了。再忍十五天,我就能吃你了。”他可是扳着手指头过日子的。
牛桃花听了,笑道∶“我听祖父说,等我这边停了,还要给你调养调养。”
赵彦辰闻言,只觉得生无可恋,当下悠悠地道∶“老二啊,你还得继续吃素啊。”
牛桃花掐了下他的大腿,赵彦辰瞬间从chuáng上跑起来。
“有个正行没?”
赵彦辰一把捧住她的脸,对着那张嘴亲了下,“娘子,来喝合卺酒了。”
这声娘子,喊得自然又亲切,牛桃花笑得很是开怀。
转眼两个半月过去了,已经进入秋日了。牛桃花嫁进赵家这两个半月以来,跟在赵老夫人身后倒也长了不少见识,连穿衣打扮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那次意外滑胎,还是让牛桃花清减了不少,虽然赵老太爷说她的身子已经调养好了,但赵老夫人看着她那瘦尖了的下巴,还是很心疼。
“这个多吃点,身子养好了,才能给我赵家开枝散叶。”赵老夫人当着赵彦辰的面道∶“你也努力点,这都这么久了,你媳妇都没个动静。”
一句话,说得两人顿时面红耳赤。牛桃花的脸色更是闪过一抹自责。不能为赵家开枝散叶,她很难过。
刚成亲那一个月,赵老夫人深怕孙子一个没忍住,孟làng了,为此还将牛桃花拘在自己的院子里半个月。现在,这两人都调养好了,孙媳妇的肚子还是没动静,赵老夫人又急了,恨不能两人天天啥也不gān,努力给她造重孙子就行。可这时候,赵彦辰却忙了起来。
赵彦辰挟菜的手一顿,咳嗽了下,看着牛桃花恨不能将脸埋进碗里的样子,怕她多心,当下道∶“这两天有点忙,等过几天,过几天手头上的事qíng忙好了,一定以最快速度让您抱上重孙子。”
赵老夫人对孙子的回答很是满意,转头就嘱咐刘妈炖补品给孙子送过去。不但要补,还要付诸行动,她才能尽快抱上重孙子。
晚上,赵彦辰喝下汤后,依旧去了书房抄写公文,不到一刻钟就开始烦躁了,只觉得身体里有团火需要发泄。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他调整了半天,稍微好点,可拿起笔还没写几个字,那股燥热感又来了。
赵彦辰只好放下手中的笔,回了卧室。他一进门就看到牛桃花弯腰铺chuáng,那大**正好对着他,还来摆去的,散发着无声的邀请,赵彦辰只觉得那股燥热找到了源头。
当下他快走几步,将还在弯着腰的人一把扑倒在chuáng,嘴巴对着她的脖子就胡乱啃咬起来,一边啃咬,一边急促地喘息着。
牛桃花惊呼一声后,躺倒在chuáng,看着他这急切的样子,想推开他,结果反倒被他控制住了双手。
“忍不住了。”赵彦辰的话里满满都是qíng|yù,“要你,现在就要你。”
牛桃花虽然已经习惯了他在chuáng第间的qíng话、荤话,可每次听,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面红耳赤。
当下也不多问,热qíng地回应着他。
赵彦辰将她扳过来面朝自己,埋首在她那鼓鼓囊囊的胸前享受着,隔着衣襟啃咬着。
“嗯,彦辰……”牛桃花开始意乱qíng迷了。
自从两人能在一起后,两人也没少jiāo流。赵彦辰这没脸没皮的,更是买了不少的chūn宫图回来研究,还bī着牛桃花摆出书中人的样子来。
“叫相公。”赵彦辰口齿不清地道。
“相公……”
“叫相公gān什么?嗯?”
牛桃花不肯说了。
赵彦辰停下动作,双手抓着她两边的衣襟,一用力拉扯,中衣就被他扯开了,露出两个雪白的大馒头。馒头上的花蕊已经挺立起来,上面还有微微的水渍,是他刚才啃咬的时候留下的。
“说不说?”赵彦辰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夹着她那挺立的rǔ首拉扯。
“啊……疼。”牛桃花喊着。
“疼就快点说,说完了,我就让你舒服。”赵彦辰骑在她身上一边诱哄着,一边隔着亵裤磨蹭着她的下身。
“嗯……”牛桃花此刻只觉得那里空虚得不行,面上害臊得不行,心里却无比渴望被他抚摸。当下也顾不得那些了,反正他就喜欢她顺着他,“叫相公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