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优看着秦邵无比认真的样子,感受到脚上传来微痒的感觉,脸上象开了个染料铺子,还专染红色。先是浅粉,然后是樱红,接着是茜红,最后全都化为了绯红。连小巧白皙的耳垂上都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咬了咬唇,忍着脸上发烧的热度,脚上用力抽了抽,一张嘴,声音里都带上了不自觉的媚意:“喂,你……擦不gān净,回去洗洗就好。你先……先放开……”
秦邵恋恋不舍地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睛有些发飘地看向靳优,顿时大吃一惊。小乖脸上红得有些不正常,不会是被太阳晒坏了吧?
这个念头一出来,秦邵就有些急了,心里自责之前不该让小乖去海滩上跑。抿着嘴一把将靳优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往他们居住的病房走去。
靳优顿时傻眼了,想不明白秦邵脑回路是怎么长的,完全不能沟通啊!
“喂,放我下来,我的画——”
“下次再画。”
“不行,我好不容易踩的脚印,下次就没了!”
秦邵脚下顿了顿,继续往前:“下次帮你踩。”
靳优急了:“还有鞋!我好不容易想到的,动了就没这个意境了。”
“放那,不让别人动。”
“你……”靳优一阵气塞。眼睁睁看着离沙滩越来越远,脚印消失了,鞋子也变成了小黑点。
知道秦邵不会改变主意了,她撅着嘴,双手环住秦邵的脖子,恹恹地趴到肩膀上,哼哼唧唧地在他耳边chuī气:“我的画还没收——”
秦邵耳朵qíng不自禁地动了动,心里一阵苏麻,双手不自觉地收紧。软玉温香满怀,秦邵心里都柔成了水,低沉的声音里满满全是宠溺:“不怕,我让人去收好。”
所有后路被堵,靳优象只生气的小青蛙,鼓了鼓腮帮子。看着近在眼前的秦邵的耳朵,眼里闪着邪恶的小目光,恶作剧般地凑上去咬了一口。
秦邵身体一紧:“……”
妈蛋,简直不能忍!下面已经树起旗帜了,好想现在就办了这个磨人的小妖jīng!
秦邵心里身上全是一团火,烧得他头顶都快冒烟了。他磨了磨后牙槽,呼吸一重比一重急迫,连带着胸膛也急剧地起伏着。偏偏靳优感觉到他的动静,还好奇地伸出手指,在他胸口戳了戳,这下秦邵连头皮都开始发麻了,全身上下的汗毛集体直立致敬,身下也硬得快要炸开了。
心里暗暗咒骂一声,秦邵抱着靳优,突然拔腿就跑。一张俊脸已经憋得黑里透红。丢脸丢到外国了!
幸好这家高级疗养院人并不多,地方也够宽敞,一路跑回病房也没遇到人。秦邵虽然内心qiáng大,也并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可是身为一个男人,光天化日在外面抱着女人,下面老二把裤子都快顶破了,被人看到谁知道会怎么想?
只要想到有人猥琐地在脑子里YY自己与小乖在一起的场面,他就很不高兴!小乖是他的,他恨不得学会隐身术,把小乖隐藏起来,除了自己,谁也不许看到,连脑子子里YY都不行!
将靳优送回病房,给医生打了电话,匆匆jiāo代他为靳优检查一下身体,就在靳优的目瞪口呆中急急忙忙跑进了浴室。
掩人耳目地打开喷淋,在哗哗的水声中解开裤子,一条狰狞的黑紫色巨龙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秦邵一边将手覆了上去,喘着粗气开始上下动作,脑子里却不停地闪过靳优那双可爱圆润的小脚丫。顺着小脚丫往上,一双纤细笔直的小腿,细腻的肌肤闪着莹莹白光,诱使他qíng不自禁地抚摸了上去。
可是这不够,不够!他急切地想要打开那双紧靠在一起的膝盖,他知道上面会有怎样的风景。他曾经置身其中,细细地品味赏玩过,那是让令他魂消魄散的销魂所在。他只恨不得能融化了骨血,二人合而为一,永不分离。
靳优躺在chuáng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秦邵就是个行走的荷尔蒙,随时随地都能发*qíng。
从她醒来这些天,这样的qíng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刚开始她看到秦邵身下那让人瞠目结舌的旗帜,还挺不好意思的。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两人怎么说也是夫妻,靳优因为生病不能履行妻子的义务。丈夫每天悉心照料,某方面还得不到满足,靳优羞涩之余还有些感动。可是那也不表示她能接受自己的丈夫,每时每刻仿佛都处于发*qíng期,太羞耻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