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一笑,她恍然大悟,也只有这个江辰才想得到玩这游戏,不过她显然忘了一点。“这对段克qiáng有用吗!先提醒你,他的眼睛很厉害的。”
“我知道,不过段克qiáng这会儿应该出去了,公司只有余大哥在,只要余大哥相信了并且帮我证明就行啦!他人很好的,而且他绝对看不出来的。”她说,看样子又是欺负余冠闳这老实人。
“既然如此,我就没意见了。”
“你真的不会告诉段克qiáng吧?”她有点不放心,虽然黎郁蝉看起来就和余冠闳一样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不会,这是你们之间的事。”她说,她向来不cha手段克qiáng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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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一拐一扭,江辰就这么凄凄哎叫的跨进办公室,果见余冠闳吃惊的迎上前来,只要余冠闳相信她出意外,在段克qiáng面前说两句话,那么她相信段克qiáng应该就不会追究她摸鱼的事。
“怎么了?怎么伤成这个样子?”迅速的趋向前忙扶着江辰在椅上坐下,余冠闳的一双眼睛很难离开那涂满药水的江辰,一时间他真慌了手脚。
“余大哥,我好倒霉,才从银行出来就碰上个开车不长眼的飙车族,把人家撞成这样,差点就成了块大ròu饼,刚好黎小姐路过送我回来,所以我不是故意要这么晚回来的。”
“我知道,我不会怪你的。”他惊骇道,眼神全放在惨不忍睹的江辰身上,束手无策的只因为她手脚上的斑斑红渍,教人看的触目惊心。也不知哪边的伤重,哪边的伤轻,而他的一双手又该扶着哪儿好?
“嗯……我去帮她倒杯茶吧!你看着她。”黎郁蝉怕自己忍不住笑场,只好借故躲到一边去。
“麻烦你了。”余冠闳感激道,转身拿出公司仅有的急救药箱,寻找是否还有他“帮得上忙”的地方。
“好痛!”江辰边哎叫着说。“余大哥,如果段克qiáng问起,你会告诉他我是因为受伤才出去那么久吧!”
“当然!这怎能怪你。”
“那你可不可以顺便告诉他,从今以后不可以催我到外面办事时要早去早回。”她得寸进尺的毛病又犯了,并且露出胜利在望的眼神。
“告诉我什么?大老远就听见你在那边大呼小叫,有什么话不敢当面告诉我,该不会是你又闯祸了吧?”双手cha在裤袋中,他悠闲的从外头走进来,瞧见江辰那张花脸,段克qiáng的唇线先是抿成一条直线,接着,连眉毛都皱成条杆。“怎么?你是跑到染房里打混战吗?弄得像只小花猫似的。”他看小丑般漫步而至。就知这丫头安分不了几天,果然,又变个新花样来。
“别说了,你没瞧见她一身伤吗?”余冠闳瞪他一眼。
“对嘛!我可是为了公司才受伤的,可是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江辰一副委屈的扁嘴,自己这身假伤要蒙余冠闳那是绰绰有余,若要骗过段克qiáng那双眼睛……她就没什么把握。早知他会突然回来,她就该伪装得像一点。
踱步向前,段克qiángjīng明深沉的眼神上下轻瞄了她一眼,然后在坐着的江辰跟前缓缓的蹲了下来。
“我可不像某人就会打混摸鱼。”他说,并且在她跟前站定。“小鬼,这样是行不通的。”轻轻的在她鼻尖上点了下。算她聪明,没把这可爱的鼻子涂得像个红萝卜。
“嗯?什么?”她探身向前看着段克qiáng莫测高深的脸,他看出什么了吗!
“既然要装就要装得像一点,这么粗浅的把戏我从小就玩过了,要说装病、装疼,算起来我还是你的老祖宗呢!”他坏坏的扬起边唇角,一脸不屑的看着她的伪装。
“谁说我是装的?我可是有证人喔,我真的差点被车撞死了。”她坚定的说,祈祷他别这么快就看穿她的把戏。
“是吗?那么那辆车一定是纸糊的喽?所以你一点事也没有。”
“才不呢,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受伤了,不信你看……”她忙指着自己擦了药水的手、脚跟脸庞,乞怜般的才要指给他看她“真正”受伤的膝盖时,却发现他的手不知何时早按在她的膝头上,而她,竟然没察觉到!还不痛不痒的狡辩。想到那里还是她红药水涂的最大块的地方,既然她都不喊疼了,那其他小伤口更不用提,看段克qiáng那由轻篾的取笑转为严肃的面孔,她心里开始打起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