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少两个怎么开会?”这可是三年来首见的qíng况啊!
“嘘——各位安静,听我说句话好吗?”代号木的傅青汉站起身,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上此刻写着沉重。“我想你们也都注意到了……”他紧抿着唇,指着身侧两张椅子,沉静了三秒才开口,“日在执行任务时不慎意外身亡,至于月……她近来身体微恙,不方便出席这次会议。”
不对劲!
单就月不出席会议的理由,严昊昆便敏锐地察觉到事有蹊跷。
以她的个xing,绝不是身体不适就会乖乖在家休息的人;但这么一来,到底会是什么原因?
“等等!”会议告一段落后,他快步追上,将傅青汉拦下。
“哟?这不是昊昆吗?”
傅青汉一脸诧异的样子教他看了就想扁,而前者见他qiáng压怒火的模样则是笑得更带劲。
“怎么?有什么事qíng吗?”
明知他的目的却仍在装傻,这滑头笑面虎!
严昊昆在心里狠狠咒骂,却又不得不开口询问:“出了什么事?”
他有预感,日和月的缺席,内qíng并不单纯!这群向来不按牌理出牌的头头,这回又瞒着他们“FROZEN”什么?
“耶?没有……没事啊!”傅青汉故意装出事迹败漏,万分惊恐的模样,心里也着实吃了一惊。
没想到这家伙竟会起疑!
“你别太过分了!”严昊昆握紧拳头,努力不让双手爬上他的脖子。
他在问正经事,姓傅的还想装傻蒙混?
“冤枉啊,大人,我哪过分啦。”他是非常过分,哈哈!
见他嘻皮笑脸的态度,严吴昆火大地抓住他的肩头,“你瞒了什么?月在哪?”
“你这是在命令我?”傅青汉冷冷笑着,对他的语气大为不满。
在这qiáng者即为王,能力至上的组织,他们“七曜”对待属下甚少摆架子,但并不代表他容许他人造次。
更何况姓严的这小子老把他当眼中钉,每次见面都不给他好脸色,既然如此,他又何对他客气?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不下之时,水——白浩伟出面缓和qíng势。
“你们怎么啦?”温文尔雅的气质和笑容是他最大的特色,在组织中常扮演和事老的角色。
“这小子!”傅青汉推开他的手,气愤的整理衣襟,“他想知道月的下落。”
“月?”白浩伟沉吟一会儿,连日来的疲惫深深刻在眉问。
告诉他,应该无妨吧?毕竟他是月旗下的头号大将——是除了“七曜”之外,月最信任的人。
“她,失踪了。”
失踪……
严昊昆降下车窗,燃起一支烟,紧皱着眉,决定放弃猜测她失踪的原因。
车子进入了台北市区,为了避开下班时间的拥挤车cháo,他改绕行山路。
山上的风微凉,chuī拂在脸上十分的舒慡。他不觉加快了车速,让风chuī散连日来的郁闷。
忽然,眼前略过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个背影!那个背影是……月?!
“七曜”以为她人在日本,极秘密却又极严密的搜查着日本各处她可能现身的地方,却没想到她竟然在台湾!
他急踩煞车,车轮摩擦着山区略微湿滑的柏油路,发出刺耳的声响,显些失控撞上山壁。
“凌?”顾不得车子还停在路中央,他下车追着向前走去的人影。
前方的人儿对他的呼唤置若罔闻,他心急的长臂一伸,将她拉入怀中。
对上了她的眼,他震慑于眼前截然不同的她。
“凌,你……”
冰冷的身躯,失了血色的苍白面容,无焦距的眼瞳,还这样毫无防备的任他搂着。
怎么会?!组里到底发生什么事?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望着开始飘起绵密雨丝的yīn暗天空,和默默不发一语的她……
不论如何,先将她带回去再说吧!
灯光昏暗的餐厅气氛极佳,还有乐团在现场演奏làng漫曲调,十足罗曼蒂克。只是今晚似乎被包场,挑高的厅里只有一桌客人。
“古小姐,这是竹野先生给你的礼物。”侍者捧着大把花束来到女客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