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思都在角色扮演上,她既然有入梦的能力,能玩嘿咻花样的话就像中了彩票一般,我满心满眼都是色,色的头昏脑涨。
我做出标准地举手动作,“素老师,这个字太复杂,臻哥我看不懂,好像跟另一个字很像,怎样区分它们呢?”
“什么字?”
我指着自己本子上的字,苦恼道:“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字,你下来看看吧,我没法说。”
等阿素下来讲解的时候,我慢慢地将她按在桌子上逗弄,她没有真正的推我,由此,我急不可耐地撩起她的下裙。
“嘭!”我居然被她一脚踹飞了,生生撞在墙壁上,就差没吐血了。
阿素冷脸教训我,她让我别再毛手毛脚的玩,如果我不想学的话,她就退出去了。
我认命地学殄文,没再开小差想其余的龌龊心思,她教学的能力一流,我这种学生在班级里是典型的老鼠屎,专拖全班平均分的后退,不是不想学,是我确实学了不容易懂。
但是阿素的讲解一目了然,总是会举简单的例子让我懂,由浅到深,循序渐进,以有趣的方式教学,让我真正有了兴趣,兴趣一来便也渐入佳境。
在阿素这处学殄文还算容易,一晚上就学了许多基本字体,第二日早起没有想象中的发困,而是jīng神满满。
☆、变态
卞先生照常领路,这一回找漩涡我以为总算轻松了一大半,因为旋涡的方向在另一个大城市,所以卞先生前去租了一辆高大的吉普车开。
他好像只中意这一款车,其余的车完全没考虑过。
由于跟着罗盘的方向走,我们没走高速公路,再说卞先生也没有证件,不敢走高速,怕被jiāo警查。
咱们走得是烂兮兮的僻静泥巴路,那破路颠簸得我蛋子儿疼。
小苏把照顾小鬼的活儿全jiāo给我了,说是让我培养感qíng,其实是她自己偷懒。
我不计前嫌地照料小鬼,她却傲娇地要上天了。
我记得去买蜡烛时,幼楹奔跑在马路上差点被大车撞,我忘了她能穿透物体,下意识地抱住她在马路上滚了一圈,货车司机所看到的是我抱着一团空气滚地,我当时脑抽指责他差点压到小孩子。
他大骂我神经病,想报警把我送去jīng神病治疗,免得害人害己。
我气冲冲地解释自己不是jīng神病。
对方噎我,杀人犯也说自己不是杀人犯。
因为他看我行为诡异,一口咬定我就是jīng神病,幼楹也不说帮帮我的忙,只在一旁笑嘻嘻地拍手,阿素同样看戏。
我跟货车司机吵了一会儿,想起之前他转弯没打灯,而且没礼让行人,车牌号还沾满了灰看不清,我就有条有理地用这些证据堵他,主动假意报警要举报他,他理亏,灰溜溜地上车离去。
货车没开多远,左右一边爆了一个轮胎,因为货车司机超速开得极快,所以翻车翻得贼好看,人倒没什么事,一瘸一拐地爬了出来。
幼楹还是没心没肺地笑,阿素夸我嘴皮子利索。
过马路的中途我听见幼楹用殄文嘀咕了几句话,她骂我是个没用的软货,只会动嘴不动手,到最后还是得靠她一个小孩。
我当时忍得比较辛苦,想要反驳她的简单脑回沟,顾及以后要偷听她和小苏说话,也就忍了下来。
卞先生捣鼓几下罗盘,转头跟我们说时空漩涡的感应过于薄弱,路途应该很遥远,他让我们先睡,届时换班驾驶。
我从回忆中醒神,阿素特意看了我一眼,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就靠在窗户边上准备白日做梦。
我和阿素在梦境里学殄文,一有空就入梦悄悄学。
小苏埋怨我们变得爱睡觉,她白天不喜欢睡觉,从不午睡,以前在小静山,她不睡也一定不要我睡,爬到chuáng上来就疯狂地摇醒我,然后拉着我满山玩。
所以我学殄文学得断断续续,小苏一会儿摇醒我,一会儿喊醒我,阿素看不惯小苏的行为,说了点暗话讽刺她。
小苏虽然嘴硬,行动上还是收敛了一些,幼楹无论何时都无条件地站在小苏这方耀武扬威。
车上吵吵闹闹的小日子过得也算温馨,我明白往后可能会经历意想不到的事,所以眼前的短暂时光我很珍惜。
意想不到的事来得抖来得快,那天上路的后半夜轮到我开车,车尾传来一声巨响,我们的车险些翻到yīn沟里去,幸好我开车的技术稳当,我淡定地缓踩刹车,有条不紊地控制住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