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怡看出了他的疑惑,说道:“我母亲是南安边际一个村子的渔女,胡人为了争夺水源,便将那村子占有了,我母亲也被他们qiáng掳了去,后来献给了我父亲,虽然他们的开始有些不正当,但是慢慢地我的父亲迷恋上了我的母亲,我的母亲也开始承认了父亲,他们有着共同的兴趣,父亲教母亲牧羊,母亲叫父亲唱歌,二人至今可还是很恩爱呢!”
致远觉得这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当今单于之女居然是混血,并且就在自己的身旁,他嘿嘿一笑说道:“其实有办法啊,和亲啊,当今七皇子可是单身一人啊。历来两族jiāo好大多靠和亲的啊!”
书怡有些生气的推了他一下,怒道:“说什么?我不会拿我的婚姻当做筹码的。更不会嫁给南安皇室,那里面有着数不清的束缚,那我怎么能够继续行侠天下呢?再说了,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还不如嫁给你了。”
致远听到这个话,那个高兴啊,看来他在书怡的心中还是有着一定的地位的,说道:“什么!嫁给我?难道这就是表白么?哎呀,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答应了!我们等下去看看huáng历,决定一个良辰吉日。”
书怡看他蹬鼻子上脸,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说道:“美得你,这只是个比喻!”
致远拿肩膀拱了拱她,说道:“好了好了,别害羞了,我们回客栈吧,今天可以省一套房钱了。”
书怡脸色更加羞红,说道:“致远,你再说,再说,我就不理你了啊!”
客栈中,流光躺在chuáng上久久不能入睡,她在思考胡人的问题,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重要的难题,那封平王就不会抽身专心替她处理长宁的官员,她可以有最直接处理长宁的方法,但是罗婴想要的不是复仇,而是正名,想要正名,只靠蛮力是不管用的,只能通过王室的出面。
但她真的没有比较好的方法,胡人和这次见南安帝王不同,见帝王与其说是一场口水战,倒更似一场心理战,她把握住了帝王的心思,再加上有致远的配合,所以才能勉qiáng成功。
她从和封平王提出建议的时候就已经想到赵宏一定会联络七皇子,他本想在帝都驻足,做一些事qíng让七皇子注意到她,并共同商讨对策,令她意外的是致远居然就是皇子。
先是劝说了致远,然后有了致远的权力因素,才可以成功的见到南安大帝。
见到之后还必须不断地去揣测赵勤的心思,置之死地而后生,用真实的qíng感,来唤醒他人的感qíng。
可以说她这一次的行动真的是巧合,如果再来一次都未必能够成功。而胡人的事qíng,她一开始就是一片空白的,她根本无法去猜测,无法去布置。
流光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觉得头都要炸裂开来,痛苦非常,烦躁的想要将被子都撕碎。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了,已是过了凌晨,这种敲门声,要是一般的人总会觉得惊恐。
“谁啊?”流光疑问的同时手摸到了剑柄之上。
“我,南宫”外面传来了南宫墨的声音。
“怎么,有什么事么?”流光松了一口气,手也移开了。
“看看你睡没睡”南宫墨贱贱的声音再次响起。
流光开始对他的智商感到堪忧了,吐糟道:“睡了也会被你吵醒的……”然后便打开了门。
南宫墨也没有进来的意思,只是依靠在门框之上说着:“知道你睡不着,来找你聊聊天。”
流光警惕的看着他说道:“深夜来到女子房间,我只会认为你图谋不轨。”
南宫墨听到这话笑道:“你担心?”
流光摇了摇头,握起了拳头比划了一下说道:“不,我对我的实力很有信心。”
“有时候实力并不能解决一切。”南宫墨真的只是来聊聊天的,他明白这个时候月流光需要一个人来说话,她不是神,却非要bī自己去做一些常人无法做的事,那样只会更快地崩溃。
流光也不是笨蛋对南宫墨的来意也是明了了,想起之前的事对他更是充满着感激,说道:“我明白,在我面对大帝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不过还是谢谢你们了,没有你们帮我挡住那些人,我根本没有去说话的机会。”她正式的鞠了一躬,虽然她口中经常去损南宫墨,但是她这个行为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