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难道姐姐是永生的不成?”月梦欣嘟着嘴,她觉得不开心,为什么姐姐这么与众不同,她还想去分析一下姐姐的星象了呢。
流光搂住了月梦欣,温婉的说道:“好了好了,你都说了信则有不信则无了,我相信我的路靠我自己而走出,与其,知其道而从,还不如,知其身而行!”
伍子柳欣慰的点了点头,说道:“好一个知其道而从,知其身而行!我这一把年纪倒不如你看得开,无理胜有据,也是妙哉啊,你是我认识的人里面,是给人的压迫感和真实感最为qiáng烈的。”
伍子柳从园中的条案之上,拿起了一支毛笔,轻点墨汁,在一张宣纸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两个字。
月梦欣小跑着凑过去看了看,脸色有些发黑,埋怨着他,说道:“师父,我姐姐是女孩,不能来一个文雅一些的么?”
流光也捂着肚子缓缓的迈着步子朝着纸上看了去。
“最qiáng”赫赫的两个字呈现在了纸上,确实比起梦欣他们的来说要粗俗了一些,但没有这么多的文道,反而显得更加真实。
也难怪月梦欣不喜,她来到南安之后饱读了诗书,也就更喜欢文艺范一点的词语。
流光点了点头,非常喜爱的说道:“不,这个称号我很喜欢,我也和罗婴发过誓,我会成为最qiáng!那我就一定能够做到!”
在园中随意地逛了逛,然后就起风了,在月梦欣的qiáng制要求之下,只得回屋继续修养去了。
“怎么样烤鱼的味道不错吧!市集没有卖,我可是现捉来的!”南宫墨回来之后,就在屋外生起了火,用竹签穿起几条鱼,翻来覆去的烤着,时不时的还撒上一些调料,忙得不亦乐乎。
“恩,味道不错……可是只有这些吗?”流光看着烤架上面可怜的几条小鱼,觉得有些惨不忍睹。
其实流光如今大病还未痊愈,本不适合吃这些油腻的食品,只是月梦欣按照每日的时辰规定,都要去和伍子柳请教知识,研习学问,一时放松,二人就大快朵颐起来。
“当然了,难道你还不够吃?”南宫墨看着流光嘴里一条,手中还一条,按照一般人的饭量,这已经算是很足了。
流光白了他一眼,扬起下巴指了指书屋的方向,说道:“我是说小欣,她和前辈在念书,等一下也会饿的。”
“那我可管不着!谁让他们把我一直当苦力来着!”南宫墨无所谓的说着。
“那我也不要了!”流光有些赌气,将手中的鱼放了回去。
“好了,逗你的,我出去一趟能够只带这一点么?”南宫墨觉得自己太可怜了,月梦欣常常奚落他,他还要为她去准备食物,这可是专业的家庭主男gān的事qíng啊,他是谁,他可是仗剑行天下的一代大侠啊,当然只有他自己觉得自己应该是大侠。
“那还差不多,总之,这次,真是辛苦你了!”月流光温柔的看着南宫墨,虽然她不说,但是她的心里都明白的,也不可能真的和他去赌气。
有这么一个人总是默默地付出,总是在关注你的一切,那又怎么可能会去伤他的心呢?
冬天已经过了,但温度依旧还是那么的寒。
流光的居所之外,南宫墨生着火,让这个屋子都变得暖洋洋的。
南宫墨看向了脸色依然苍白的流光,说道:“最辛苦的是你,胆子也真够大的,一个人就闯到了敌人的总部,你是不是真觉得你命长啊!龙翔那家伙的话也能信!”他有些生气,流光和谁都没有打招呼,就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的闯了进去,实在是不知轻重。
流光看着他这么在乎自己,心中暖洋洋的感觉充斥着全身,脸色也由苍白变成了红润,说道:“他啊,我从一开始就没相信,但我要是不去,他也没有进展,虽然我们是敌人,但是要做的事,双方都有利,我给他一个措辞一个借口,他给我一个结果,这难道不对么?”
“对,对,对的只剩下半条命!”南宫墨生气的一口吃了一整条鱼,吞吞吐吐的继续说着:“你看看你,最后被一枪贯穿了腹部,多吓人,你以后可是要结婚生娃的,女人的肚子多重要,要是真出了什么事qíng,以后可要后悔死你。”
听过他的话,流光的脸色更是有些发烧,红彤彤的,怎么突然间就扯到了生孩子的话题之上了,她摸了摸自己缠着布带的肚子,有些发愣,时而还有些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