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温暖,呼吸均匀,夏林含着笑意睡在身侧,满是惬意……
原来,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魏·盛京
花楼喧闹,酒池ròu林,各种颜色的ròu体发出yín靡之声,扑打而来各种胭脂香料的味道,令人作呕。
自从被革职后,李莫就成天迷醉在这花楼中,虽然他早已不是李太师,但毕竟他的女儿是当今圣上的女人,大家对他还是有几分恭敬的。
“叫!给爷叫!!你不知道爷最喜欢听你的叫声了吗!!”他骑着一个俊秀的男孩,借着酒力在他的身上胡乱揉捏。
“不动了?”他揉了揉眼睛,见身下那人被自己折腾地昏了过去,扫兴将余下的酒全部洒在他□□的身上。
摇摇晃晃起身,满地摸索着衣物,突然愣了起来,门后不知何时正坐着一个裹着黑色斗篷的人,看不见脸却能感受到他阵阵yīn寒的目光。
“还不快过来伺候爷!秋妈妈是怎么教你的!!”他指着那黑影命令道。
黑影缓缓起身,朝他的方向走来,一阵yīn寒风过,他已被他粗bào捏住下巴,被迫张口。
无比惊恐中,那一瓶幽兰花毒准确无误一滴不剩灌满口中,那黑影只微微动了下手指,他的咽喉将那些□□不自主地全部吞咽。
手脚被撕碎的衣料固定在chuáng的四角,嘴里被塞满肮脏的破布,他惊恐看着对面那人的黑色檐帽的缓缓滑落,不可思议瞪眼嚎叫……
韩风澈……
风澈将斗篷扔在地上,坐在他的身边,朝他眯着双眼微微一笑,可那笑里却是说不出来的刺骨冰凉。
片刻之后,他突然媚眼如丝,抬手缓缓解下自己的衣带,玄色衣料懒懒挂在肩下,漂亮的肩颈被烛光照出诱人的粉色……
“啊!!放……放了我!!”chuáng上那人突然一阵剧痛,他模模糊糊呜咽着,乞求着,拼命扭动想挣脱禁锢。
风澈轻轻抬手,修长美丽的手指划过高挺的鼻梁,殷红的薄唇,轻点尖尖小舌,起伏着xing感的喉结,再顺着天鹅一般的长颈而下,落在诱人的锁骨上来回摸索,一片糜烂的qíng/yù……
幽兰花毒顺着李莫的qíng动迅速蔓延全身,摧枯拉朽般席卷的痛意让他只求速死,他已经涣散的双目死命盯着风澈身侧的承宇剑,只求他快些了结他,再也不要收到这种非人的折磨。
“你一直想得到我,对我做了那么多龌龊之事。”风澈气若游丝喷洒在他耳边,带着刻骨的恨意道:“你终究为你的龌龊付出了代价,现在,你就好好享受临死前的快感吧!”
李莫已无力回答,慢慢缓下了抽搐,口里涌出汩汩黑血,腥臭恶心。
风澈穿好衣服,将那昏迷的小倌踢到一旁,冷笑瞥了一眼那坨烂泥般的ròu体,展翅没入黑夜中。
落在钱尚书府门口的高树上,他衔着一条枯萎的柳枝,轻轻敲打着承宇剑,忽地一声乌鸦鸣叫,他转身飞入那深不见底的府邸。
被月光照亮的面容,和两年前刑场上的没什么区别,还是那么丑陋。从旁捡起一条衣带,风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的脖子缠绕,用力拉紧。
去的很快,他甚至都没有什么像样的挣扎,猛地垂下紧绷的身子,继续“熟睡”。
北方的秋夜呼啸着gān冷的风,空气里隐约飘来淡淡的梅香,是久别家乡之味,一种令人怀念的,落泪的味道……
风澈走在那空空的街道上,万物俱寂,残灯闪烁着诡异的光影,青石板路上飘出的寒气,树影斑驳,流转出深秋里一幅萧条的画卷……
风澈漫无目的走着,只有高天上一轮无言的明月,默默将他的脚步跟随……
身为一个身经百战的沙场将军,取人xing命早已不是什么稀罕之事,今晚,是他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
李太师,钱尚书,一个废其身子,一个断其筋骨,这些痛,他绝不会忘记……
还有其他人,还有那些走狗们,绝不能让他们安枕无忧在自己的痛苦上。他在脑海里勾画着以后的复仇计划,他要将所有欺负过他的人全部送入地狱……恨意在燃烧,被秋风chuī得更加旺盛,他浑身滚烫,像是将要圆月夜变身的战láng。
绘chūn楼三个字在夜色里依旧闪耀,他微微愣住,站在那里将往日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