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明明甩掉那些尾巴了,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在哪的?”花籽伸臂掌心朝前,急急问道,他们一倒下那些尾巴就进来了,好似就在那等着一样。掌心运气,该死的,不知道给他们吃什么了,一点法力都用不起来了。
“被子的熏香好闻吧…”黑兄陈阳冷不叮的说了这一句。
花双二人心下一沉,原来他们早有预谋,不单单是她们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东西。
牢门如无物般,陈刚就这样走至花籽面前,她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心怦怦作响。“从那城外见你的第一眼,我就迫切的想要尝一尝你的血液了,它那么清香,诱人。无时无刻不在勾着我的魂魄,他们都在呐喊,在沸腾,在叫嚣!”
陈刚附在花籽耳边,喃喃自语。花籽惊叫了一声,想要推开他,对方巍然不动,她向后倾去,腿软的跌坐在地。双梨上前想要去拉她一把,却被黑兄陈阳拦脚一拌,虽然她反应及时,不免踉跄两下,不等她站稳,对方又一个扫堂腿,快速将她打倒在地,一脚踩入她的胸口,眼神诡异,如恶láng。
那边的花籽奋身上前与胖子陈刚搏斗,女子体弱不敌,再加上失了法力,对方又伪装的太深了。她被bī至墙角,身子卡在角落里,命在对方手里。
这个时候,仍然是指望不上小青的,在双梨与陈阳jiāo手时,他已被顺带了。
刀尖就在花籽脖颈的皮肤上,她清楚的感觉的到痛意,陈阳抬起她的下巴,猥琐而邪恶,花籽整个人在发抖,呼吸急促。一道困连锁就将她全身敷住,对方的刀尖从脖颈移开,锁骨,胸部,腹部,手臂,所到之处颤栗,麻,最后定在了白润的手腕处,陈刚满意而笑,花籽意识清晰,所以感官更加qiáng烈。忽的耳边传来了双梨的惨叫声,她转头要去看,不过视角并不能看清,只见她在抽搐,花籽的心像要炸裂,口中大叫着不,不,不!
陈阳掰过她的脸,狰狞一笑,划拉在她的手腕处开了个口子,暖流喷涌而出,冰凉的之物覆上,吸食起来,钻心的疼……
作者有话要说: 顶锅盖跑……
☆、南诏国·洛河水(五)
痛,窒息,挣扎。
花籽没有死,还是躺在那个冰冷的的地上。心中暗骂陈家兄弟,有这么对待可以循环利用的食物的吗?她要求不过分,好歹铺点糙也行。她试着动动,身体软绵无力,手腕伤口处隐隐作痛,万幸的是两只小伙伴就躺在身边。
可怜的小青蛇成了红紫色的了,由于陈家兄弟的那帮跟班都是颜控,所以他幸运的只是被毒打了一顿,并没有遭受异于常人的待遇。
地牢里静悄悄的,也知道什么时辰了,花籽饿的迷迷糊糊间,有人敲打了下牢门,放了一盘食物在口处,“这两个小姑娘,什么人物啊,昨晚大爷和二爷,后半夜兴奋的不行,西边那边关着的直接被弄死好几个,听说场面惨不忍睹,今早打扫冲出的血水都……”声音顿住了,是他旁边的人捣了下他,“嘘……别说了。”那人立即紧张的四下张望了一番,便不再作声,快步走开了。
花籽睁开了双眼,勉qiáng翻了个身,láng狈的爬向食物,拿起就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愣是没有流出来。收拾了下qíng绪,扶起双梨,让她靠在墙壁,塞了个吃的到她手里,虽然眼中带泪,还是给了她一个灿烂的微笑。双梨双眼无神,努力的维持着骄傲,抖着唇角微扬,给了花籽一个“我没事”的表qíng。花籽又给小青蛇喂了些吃的,这次他没有掉金豆豆,大王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奖励。
花籽心中暗定,一定要逃出去,就她和双梨这小身板,在他们还不爱护的qíng况下,够喝几次的,真是的,也不知道给她们好好养一养,家禽还养肥了再宰呢!
驱鬼派,一处暗室中。
陈家黑胖兄弟二人垂头丧气的跪在一位老者面前,他俨然就是那日将花籽他们带进门的管事。
“老祖宗,是我教子不严,还请您责罚。”陈门主恭敬的站在下首处,面上带着愧色。
“哼!两个小儿胆子还挺大,我看中的猎物都敢抢!”老者如看蝼蚁般看着跪在前方的兄弟二人。
听着老祖宗的话,两人瑟瑟发抖。这两个小东西仗着自己是陈家这一代里唯二的血脉,这几年来做事越发张扬,不知收敛,平日里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