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哎?”月灵惊讶的问。
白衣公子徐徐展开折扇,笑容清雅道:"我想信姑娘人品,令弟就请姑娘先行带走,明日我若见不到玉佩自会报官处理。”
报官那可不行!月灵忙摇手道:"别报官!千……千万别报官!”一旦报官,事qíng可就糟了!
"那……就看姑娘准不准时了!"男子看着月灵,唇角略带几分促狭,眉宇间更显清俊。
月灵拱手道:"放心我一定会准时拿到玉佩!”
夜已深,咚咚咚!一串轻轻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屋内,黑衣男子打开门,又是月灵!
这次黑衣男子没说什么,侧身便请月灵进门。
等月灵走进屋子,从怀里拿出玉佩,递给白衣公子道:"公子,这是你的玉佩,你看看!保证毫发未损!”
白衣公子接过玉佩,眼睛却瞥见月灵手腕处被一条布条缠绕,依稀看见涔出的血迹,拧眉道:"嗯?姑娘受伤了!”
"哦!"月灵闻言,摸摸手腕,一阵gān笑,"无碍,只是小伤而已,过几天就好!”
唉!都怪月灵刚才没注意,才遭那狗子的暗算,所幸匕首只是划了一道口子。
出神间,她竟然没有察觉白衣公子起身接过她的手腕,小心探查伤势。
等回过神,她发觉自己和那名白衣公子距离不到一尺,鼻翼间满是那男子的气息,让人有一种浑身燥热的感觉,让她的耳朵从而后跟一直红到小脸,就像熟透的的苹果。这下她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白衣公子却没有察觉月灵的异样,只是专注的看着月灵伤势,出声道:"姑娘是为在下讨回玉佩而受伤的,擎风!”
"公子"一旁黑衣男子颔首道。
白衣公子命令道:"你马上去请一位郎中,来为姑娘诊治!”
"哎,不用那么麻烦了!”月灵不想麻烦白衣公子,起身就要走。
白衣公子闻言反手扣住月灵的手臂,不容她拒绝道:"那可不行,姑娘你是为我而受伤的,就别推辞了……”然后抬头看着黑衣男子,“你还不快去!”
黑衣男子见状眼都没抬一下,拱手道:"是!”
话说回来,那黑衣男子办事效率就是高!才过了一盏茶时间就将大夫请来,不过那大夫身上只是随意披了件外衣,提着药箱脸带倦意,匆匆赶来。
月灵深深怀疑那大夫莫不是被黑衣男子从chuáng上抢拽起跑来就诊?这白衣公子手下这么厉害?心下不由对这主子的身份更加好奇起来。
在醺huáng烛火下,大夫仔细看过月灵手腕,然后细心上药,系上纱布后,起身对白衣公子道:"好了!所幸这位姑娘的伤并无大碍,只要休息几日便好了!”
"谢谢大夫,擎风送大夫出去!”
"是!大夫请!"黑衣男子抬手送大夫出了屋门。转眼屋内只剩月灵和白衣公子两人。
"对了,在下到现在还不知姑娘名字呢,敢问知姑娘芳名?"白衣公子出声问道。
"哦,我叫月灵!”月灵倒也豪慡,直接把自己名字报上来。
白衣男子收起折扇,拱手道:"月姑娘,在下表字玉鸣”
"玉"月灵默念了声,转而高声叫道:"你……难道就是玉公子!”
玉鸣淡然一笑,道:"姑娘过讲了,在下正是!只是……敢问姑娘从何得知?”
月灵想都没想,张口道:"我只是听我师兄提起过……”
玉鸣挑眉,心生好奇道:"哦?适才见姑娘手指一把软剑,并非凡品……不知?姑娘是师出何门?”
月灵也许觉得身子太僵硬了,换了个姿势道:"我师父啊!我师父叫御虚子,无门无派!”
玉鸣神qíng一变,黑瞳闪过一道光,复拱手道:"原来是御虚子,御真人门下,是在是失敬!”
怎么会这样!月灵忙起身"玉公子……你别这样,这是为何?"为什么他听到师傅名字会这么惊讶?月灵有些不明白。
看着月灵一副困惑的表qíng,玉鸣心生诧异道:"姑娘不知?”
月灵摇摇头。奇怪?她一定要知道吗?
玉鸣抬头看看窗外,开口道:"现在天色已晚,你我独处一室终是不好!若姑娘不嫌弃,愿结jiāo我这个朋友。改日我再与姑娘细细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