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传来一阵冰凉,衣绣眼感觉到葛青云长裤上的拉链正抵着自己,他的慾望正隔着衣服靠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真正贴着会是什麽感觉?
她不懂。
但是好奇、渴望。她真的好奇死了。
偷偷地,伸出小手,衣绣眼拉开了葛青云长裤上的拉链。顶着男xing慾望的拉链已经有些不太好拉开,她小心地拉着,才到一半,小小的手被一只大手覆住了。
凤眼紧张地抬起,正对上他一双充满qíng慾的黑色眼眸。
「你……呃……」当场被人抓包,此刻凤眼的目光也只能像顽皮的大凤蝶飞舞一般上下乱瞄。「那个……我……」
「你在做什麽?偷偷搞小动作喔!」黑眸带着笑问她。
「不是,我……我只是……」衣绣眼羞得只差没挖个地dòng钻下去。
接下来的程序不是这样吗?
是她弄错了吗?会错意了?还是其他的……
「傻瓜。」看她手忙脚乱的可爱模样,大手爱怜地搓了搓她那头早就乱成杂糙堆的发。
「什麽?你骂我傻瓜?」
「你是真决定了吗?还是好奇?」葛青云问她。
「我……」衣绣眼哑口无言。「呃……好奇。」
她真的只是纯粹好奇,没别的意思,也一时没想到其他的後果。
「那就不要在chuáng上随便挑逗一个男人。」他的眸色又染上一层氤氲。「尤其是那个男人正为你着迷的时候……」
「噢……」她听话地垂下眼。
经验没有他丰富,她也只好乖乖受教了。
看她难得变得乖巧,葛青云也笑了。「虽然时候还没有到,但我们还是有很多事可以做的。」
他敢担保,他接下来手指与唇舌的热吻与挑弄,绝对会让她舒服到充满「临场感」。
***
「不可以!」被炸得只剩半间店的小废墟里传出惊叫声。
小店里只有三个人,一个人半倚在残破的吧台边——如果那还可以叫做吧台的话,另一个人则在吧台旁像是收破烂似地企图再找到些完好的幸存物,完全没有人理会那声qiáng烈的抗议。
「绣眼,你疯了呀!」发现自己的咆哮声没人搭理,衣华容索xing到吧台边一把拉起正在东翻西找的衣绣眼。
哗啦一声,只闻一阵玻璃脆响,衣绣眼翻白眼回头望着qíng绪激动的堂姊。
「你可不可以小力一点?」被衣华容这麽一拉,她好不容易找到的两只玻璃杯又被砸碎了。
「哎呀!别管那些杯子了啦!」衣华容赶忙把衣绣眼拖到一旁,还有些提防地偷瞄了站在旁边的葛青云一眼。「你没事为什麽要搬去葛青云家里住?」
那不是标准的羊入虎口吗?
「没事?」衣绣眼望了望满店的láng籍。
这样叫没事?
店都被炸光了,她还好意思说没事?
「那小子花心得很,你还去住他那里,不是正合了他的意吗?」选择略过衣绣眼那双大凤眼里可怜兮兮的神qíng,衣华容又将她拉远了一步。
本来她对这件婚事还没什麽意见的,没想到葛青云的那些烂帐一摊接一摊地冒出来,她再不伸张正义,就不算衣绣眼的堂姊啦!
「青云说,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太危险了,要我去住他那儿,他才可以就近保护我。」衣绣眼解释着。
「保护你?」衣华容的声音不由得拔尖起来。「他不惹麻烦就不错了,还敢说要保护你?」
「你有意见?」一直没吭声的葛青云开口了,声调是冷冷的。
「当然有意见。」衣华容像只母jī似地把衣绣眼藏在自己身後,死瞪着葛青云。
老天,这男人怎麽看起来有些可怕呀!
「绣眼现在会这麽惨,还……还不都是你害的?」不行,她千万不能发抖。「你还敢说要保护她、和她一起住?」
「她一个人住太危险了。」万一紫莳一时想不开,连绣眼住的地方都炸了怎麽办?
「笑话!」衣华容嗤地一声,「绣眼打从八百年前就一个人住了,一点事也没有,会有什麽问题?就算要和别人住,也轮不到你!」
「那要和你一起住吗?」葛青云反问。
「当然,我可是她堂姊!」
「你有空?」葛青云的语气是莫测高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