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颜!』
过了一个晚上,素颜的面孔彷佛又憔悴了几分。
『再光啊!^O^啊,不是,-0^怎麼来了?』素颜脸色惨白,肌ròu抽搐。
她究竟在用这张美丽的脸gān什麼!-_-
『气消了没?我一会儿还要去赚钱,过来见你一下下。』
『求求你了再光!』
『昨天打工几乎成功了,不过……今天还得去找工作。』
『你不用这样,再光!待在我身边就好。』
『以後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不急在这一时。』
这时,素颜chuáng头的手机突然想了起来,她定定地看著显示幕好一会儿,最後才下定决心接起来。
『喂!我还在医院,不,不要来,我和再光在一起。我们还没有订婚,记得吗?不要再说了!』
『把手机给我。』再光火气十足,一把抓住素颜的左手。
『-O-啊,等等,再光,等等!喂?呃,石贤,什麼,你有事要告诉我……地下酒吧?-O-什麼?你究竟在说什麼,怎麼回事?』素颜顿时脸色大变,再光不由分说地飞身抢过手机。
『喂,你这个@#$%&*^$%!你在哪里?是不是皮痒啊?非请你吃一顿拳头不行?』
再光对著手机狂骂,各式各样的骂法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地从他口中流出。挂上电话,-_-他几乎是用摔的把电话扔到了素颜的chuáng上。
『这兔崽子太不上道了!怎麼回事呀!你以後不要接他的电话!啊,算了,还是由我来替你保管电话吧。』
『云再光先生!』
『gān嘛?』
『云再光先生!』
『呃,gān嘛,素颜小姐。-_-』
果然是超级单纯的脑袋。
『你昨天在哪里打工?』
『呃?』
『我问你昨天在哪里打工?』
『我去做服务生了。』
『我没问你做什麼,我问你在哪里做的?』
面临危机的再光!-O-这颗『单蠢』的脑袋瓜究竟会怎样收拾严重的事态?扑通扑通!-O-担心ing!
『我去赚钱了!』扔下一句生硬得像石头的话,再光头也不回地朝门口冲去,额头冷汗狂冒!-_-
『石贤说的都是事实吗?你真的去地下酒吧了?』
『……-O-;;』
『云再光!』
『除了倒酒什麼事也不用做嘛!』
有好一阵子,病房笼罩在很低很低的超级低气压中。-_-空气还在流动吗?!
『不准说谎!听说你还服侍了……』
『是那个兔崽子这麼说的?你相信那个兔崽子的话?』
『为什麼没告诉我!我问你为什麼没告诉我?!你为什麼这麼不争气,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真心喜欢我,就不会做出这种不争气的事qíng来!我讨厌你,非常非常寒心!』
心肠软的素颜小姐咬著下嘴唇,泪水不争气地哗哗往外流,彷佛打开的水龙头似的。再光见状,有些慌了手脚,他走到素颜小姐身边,手足无措地搂住她,彷佛这样就可以安慰她,彷佛这样两个人这样就可以合好。-O-
『拿开你的手,很脏!』
『……什麼?』再光大受打击。
『拿开你的手,我和那些女人不同,不是你随随便便就可以这样抱的。』
再光的双手无力地缓缓滑下,声音又变得又沈又低。
『比起我来,你更相信那个兔崽子的话?』
『你毕竟太年轻了,太年轻了。』说完,素颜咻地钻进了被子。-_-这女人居然说出了再光最讨厌听的话。
『我知道了,姊姊,年轻的家伙就此告辞了。』
『……』
匡!再光带上门,旋风似的消失在病房外。哇哇哇哇!哇哇哇哇!素颜趴在被子里哇哇哭得像个小孩。
『呜呜呜呜,TT0TT他怎麼能这样,他怎麼能这样,怎麼能服侍别的女人,TT0TT怎麼能?呜呜呜呜!』
越来越搞不懂这女人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个叫石贤的家伙,是怎麼知道这件事qíng的呢?-,.-真是一个可怕的家伙啊!
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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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就是幼稚!我TMD该死的年轻幼稚,所以想法可笑,行动也肮脏,怎麼样?!我就是这样!怎麼样?!-O-』
-_-凌晨两点,原本静悄悄的小巷,因为再光的大嗓门而嗡嗡作响,凉凉的空气带著音波穿透每一个角落。我凑近窗户,透过玻璃看著那家伙,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走路活像一只螃蟹似的,东倒西歪,好不容易走到了自己的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