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火慢烧,任她是冰山,也会让他给融化。
阿禄仔细看著主子唇边含笑,眼中蕴著未曾见过的温柔,忍不住问:公子,你不会是想带她回大辽吧?
师父的条件,不就是要把人带回去,以证明我完成任务?他狡黠地笑。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是说公子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他曾远远见过几次主子和二小姐在一起的样子,主子的神态、举止,怎么看都不像平时的他,尤其是他上次不小心误伤二小姐,主子竟然真打他一掌,疼了他好几天才复原呢。
你真的愈来愈灵光了,不错。
啊!公子,你真想娶她──
怎么,你反对?耶律翰挑眉,露齿而笑,轻而带著无比坚定的声音,让阿禄当下立即改口。
不,属下不敢反对。他怎么有胆子反对,要反对也轮不到他啊。
咦?耶律翰的目光,忽地落向阿禄的身后。
阿禄好奇地转过身,不用太刻意,就看到一个白色影子缓缓地绕著小湖踱步。
是二小姐?他才开口,身边扬起一阵风,就见主子已经朝商寒霜走去。
踌躇半响,他决定回房睡觉去,主子花前月下,谈qíng说爱时,可不时兴让他跟著杀风景。
跟在纤柔身影后好一会,直到她站定,瞅著暗黑的湖水出神,耶律翰才开口。
夜已深,怎么不睡?
身后乍起的声音,吓得商寒霜遽然转身,脸色泛白,美眸慷怒地瞪著他。
你……你怎么总爱无声无息地吓人?她抚著因惊吓而剧跳的胸口,娥眉轻皱,不悦地嗔道。
他耸肩无辜地笑道:你这个时间在这里发呆,就算我走路再大声,你也不会发现。
谁在发呆,我是在欣赏月色。她横他一眼,重新转身望向湖泊。
月色?他仰头看了看天空,仍是黑云罩月,哪见玉盘的影儿?今夜密云满天,哪里有月亮?
啊──她抬头一看,脸颊蓦地泛红,咬著唇qiáng辩。刚才还有的,只是你一来,它就躲起来不见人。
原来它见了我,就害羞的躲起来?那我瞧满园子的花儿也不开了。他哦了一声,认真的点头。
商寒霜不解地皱眉看他。为什么?
因为这才符合'闭月羞花'的成语啊。他炯亮黑眸,闪臂顽皮的光芒。
商寒霜会过意,忍俊不住地笑出来。你胡言乱语什么。
他凝视她一笑展颜,褪去满身冷冽气息时的娇艳,不由得看痴了。
你看什么!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不自在,她别过头轻嗔。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古人的话说的真没错。他悄悄地靠近她,在她耳边轻叹。
商寒霜身子一颤,迅速瞥他一眼,迎向他狂烈著迷的眼神时,心跳倏地失序。
我要回房了。
她才起步,细腕就被耶律翰灼热的大手拉住。别走。
放开我。她qiáng忍著甩开他的冲动,故作冷静地说。
如果真要我放手,就看著我的眼睛说,还是你不敢?他将她转向自己,在她耳旁轻笑。
谁说我不敢!明知他是在激将,她还是不甘示弱的抬头,快速看他一眼,又将视线移开。放开我。
耶律翰笑著放开她的手,但一双铁腕却圈住她的细腰,将她拉向自己的怀中。
商寒霜瞠目瞪他,咬牙道:我叫你放开我,不是要你抱我!
我是放开了啊。他痞痞地笑,享受著她柔若无骨的曲线。
他失宜的举动,气得她涨红了脸。那请问你现在在做什么?
享受软玉温香在怀的感觉。他的手贴在她的脊椎凹处,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著圈儿,引得她一阵轻颤。
你……你这个登徒子,竟敢轻薄我!她涨红著脸低叱。
我不是轻薄你,而是qíng不自禁。他低垂头嗅著她的淡雅馨香,洁白的耳珠没有戴耳坠,引诱他伸出舌尖轻舔。
喝!她倒抽口气,猛地将上身往后仰,气急败坏地颤叫:你……你在gān嘛?
你的耳朵很美,美得让人想咬一口。耶律翰俯向她,笑得恁贼。
她愈向后仰,他就愈往前倾,两个人的下半身几乎是紧贴,羞恼得她的头快冒烟了,而且细细的腰肢不堪这种动作,酸痛的让她咬牙硬撑。
你除了轻薄我以外,还会做什么?她双手抵著他的胸,抓著他的衣服是在抗拒他的接近,也是在支撑著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