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久后,她又做了一个chūn梦。
比之前还要香艳火热。
还是那副光冷白皙的纤长身材,锁骨依旧有梨花刺青,她的两条细腿,还勾过男人的窄腰,男人在她身上的动作,异常温柔,让她不自觉的苏软而沉沦。
这一次的梦中,她看到了男人亲吻她的唇,凉薄而丰润,冰冷而温柔,很像是……
陆以川!
再醒过来后,又是一个早上了,陆以川并没现身。
这时候,她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
她从未看过什么露骨的影视剧,也从未和男生有过亲密接触,她根本不懂男女chuáng笫之事,可她的梦为什么那么bī真,bī真的就像她真和一个男人发生了鱼水之欢,还两次!
几天前的灵异事件得到了解释,大学也能上了,她现在的烦恼,全部放在了她那清晰的梦境之中,可她却又不好意思开口问陆以川。
说实在的,陆以川那副邪魅的长相和冰冷毒舌的xing格,很难让她想象他对女人的态度。
……
几天后。
白安安专门去县城找了一趟她高中班主任,认认真真填了志愿。
之后,她便一直呆在梨白村休养生息,偶尔和陆以川一起守着电视机,看看新闻看看剧,这段时间她等来了录取信息,也等来了绍义大学沉甸甸让人羡慕的通知书。
她的身边突然多了一个男鬼,之前那些让她感觉到害怕的灵异事件再也没有了,她曾问过陆以川,他回答的只有三个字:有他在。
时间慢慢过去,白安安迎来了大学开学的日子。
这段时间,她也曾问过陆以川,为什么非得和她一起离开这里,他一个鬼不能离开吗?
陆以川并没有回答。
八月下旬,离开学还有三天的时候,陆以川jiāo代了白安安一件事。
正文 第11章 饿不饿
要她再进一次山,去她被蛇咬到的地方,那里会有他的守墓蛇从墓里拿出的东西。
然后再去九里村,找一趟那位神婆,去拿一件东西。
在山里,白安安拿到了一对儿飘花翡翠玉镯,还有一件玉雕蛇玉器,以及一只翡翠扳指。
玉镯,是陆以川留给白安安,算是夫君赠与妻的信物,而玉雕蛇,要她先保存着,带着去学校。
那翡翠扳指,要她去与神婆换东西。
最后,她从神婆那里,换到了一块巴掌大,由上好檀木做成的灵位,上面镌刻着几个大字:亡夫陆以川之位。
灵位,放在了一个jīng致的木盒里,被白安安带回了家。
晚上,白安安拿出灵位,看着现身的陆以川很不解,“亡夫,不会是以我的名义立的吧?”
“的确如此,有了灵位,你便可供奉我。切记要好好放置,不能被发现,不能丢!”陆以川jiāo代的很严肃。
“知道了,我会好好保管。”说罢,白安安便好好的放了起来,连同她从守墓蛇那里得到的玉镯和玉雕。
看她竟然没戴,陆以川皱眉,“镯子为何不戴?”
“等去了学校戴可以吗?在家戴,爷爷会问的。”
陆以川没再多说什么了。
开学的倒数第二天,白安安被爷爷送去了市里,白安安一个人打车去了机场。
她没让爷爷送,舟车劳顿,辛苦不说,她也看不了爷爷一个人孤单返乡的模样。
她要等自己有本事了,到时候带着爷爷好好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时间还长,路还远……
如果陆以川能保证她活过20岁的话。
拉着行李箱,脖子上的玛瑙里还藏着一只鬼,白安安就这么踏上了上大学的路。
本来晚上8点的飞机,结果搭黑的时候,突然下了一场大bào雨,还带着冰雹,飞机便晚点了。
站在航站楼的窗户前,白安安扶着行李,看着外面的漂泊大雨,陆以川此时也没在珠子内,而是站在了她身边,和她一同看着那电闪雷鸣。
白安安看了片刻后,她小脸抬起,水眸瞪着陆以川,愣愣的问:“陆叔叔,托你的福,我竟然可以坐飞机去外地,不过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并不新奇,时光流逝,世间万物变化万千,是常态。”
凉凉的话一说出口,白安安就沮丧的沉下了眸子,“还说不会读心术,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你看到飞机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