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yīn女,味道可真好……”
他满脸的兴奋。
……
当白安安有了意识时,她只觉得身子一动一动,小口被两瓣冰凉的唇贴着。
缓缓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浓密的长睫毛。
感觉到了她的目光,陆以川也睁开了眼,四目相对,她眼皮一扩,他却微微眯起了眸子。
他们此时正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qíng。
接着,陆以川松开了她的唇。
“感觉如何?”突然,他问。
“……”
什么?她刚醒过来就问她感觉如何?什么感觉?
“感觉……呃……”
不用细细感觉,身子脱离她的大脑和羞耻感,一度有快感,所以……感觉很好。
但怎么说?
看她瞳孔乱瞄不肯回答的模样,陆以川抿了抿唇,怕是刚才他问的话,她想歪了。
“看起来,毒对你的影响应该没了。”
先停下动作,他说。
“嗯?”白安安对这话根本不明白。
陆以川没再回答她,继续了他的动作。
许久之后。
在这一不可描述的事qíng下,她竟然又睡了过去。
之后,她做了一场很漫长的梦。
灰蒙蒙的天,漫天的大雪,她从镇子上的小学离开,踏着学往梨白村走着。
正文 第44章 末路殊途
身上的衣服很老旧,却把她裹了个严实。
风呼啸的厉害,抬起眼隐约能看到被雪笼罩的落勾山……
她穿的并不薄,可还是瑟瑟发抖,这一次的bào雪突然而至,她经不住寒,又病了。
还好她撑到了学校放假。
走着走着,雪中迎面走来一个男人,纤瘦高挑。
“爸爸!”迎着寒风,她满脸的开心。
男人没有说话,他走到她身边,背对着她,然后弯下了身子,她爬上了男人的背。
“安安,明天你就十二岁了,要开锁了,有没有想吃的想要的?”
“想要一本故事书。”
“嗯。”
“爸爸,如果安安身子一直好不了可怎么办啊?”
“没关系,爸爸会一直陪着你。”
简单的对话被淹没在了纷飞的大雪里。
那一次,她在路上便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等意识清晰后,她便出现在了她的小chuáng上,脚下蹬着一个汤婆子,额头上是暖暖的湿毛巾。
chuáng边的煤火炉烧的正旺,男人坐在她chuáng边,一双粗糙的大手,暖着她冰冷的小手。
对于生病,她早就习以为常,男人看到她醒过来也没太大的反应。
微微探了探头:“爸爸,渴了。”
男人笑笑,从火炉上拿过早就惹在那里的红糖水,支起她的小脑袋瓜子,拿着汤匙一口一口喂给她喝。
水是甜的,冲了红糖。
“爸爸,饿了。”
接着,男人二话不说,放下水,便又端过来早就准备好的米粥。
每一次生病,爸爸都会这么照顾她。
那时候她的愿望不大,奶奶和妈妈都不在了,那她就要守着爷爷和爸爸好好的活着,好好念书,等身体好了,她要好好孝顺爸爸和爷爷。
却不曾想,就在那一次生病的第二天,她和爸爸天隔一方。
“爷爷,爸爸怎么还没回来呢?”那一天,看着依旧漫天飞舞的鹅毛雪,她很担心。
“你爸爸说了,要给你买生日蛋糕,得会子工夫,安不急。”
于是她听爷爷的,就等着,直到天色越来越暗,她等来的,有蛋糕,还有噩耗。
她爸爸去县城所搭的车,在回来的时候翻进了路边的沟里……
等找到她爸爸的尸体时,她爸爸身上血混着蛋糕的污迹已经冻住了,而她爸爸的怀里,却完好的藏着一本中小学课外读物。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日子,腊月十六,她的生日,父母的忌日。
从那以后,再有寒冬季节生病,没了爸爸,她也很少通知爷爷。
不忍心年迈的老人踏雪走很远的路,而她每次踩着厚厚的雪,忍受着身体的不适,从学校到家里,走两三个小时的路,总会想起爸爸……
那时候她听说了不少灵异的事qíng,谁家奶奶在夜里探望孙子,谁家妈妈头七回来看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