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年卿问:“那你怎么还要坚持去敬茶。”
“那不一样啦。新妇敬茶这是规矩,而且她们喜不喜欢我,和我主动惹人讨厌不一样好不好。”冯俏认真掰着他的手,低头道。
章年卿道:“那你也出手真够大方的。”
冯俏闷闷道:“那我家除了字画和钱也没有别的什么啊。直接送银子多俗啊。”
章年卿略一想就明白了。关于衍生公有钱这个事,主要是皇帝舍不得给他官,动辄封赏不是虚职就是钱。衍生公虚职太多,就想要钱买书买字画。皇上一想,行,只要不要官就行。
都说穷教书穷教书,而冯先生却是个特例。不说别人,单章年卿自己在晖圣阁读书时,除了束收外,他当年能入学。还是父亲忍痛割爱将一颗镶金托双龙戏珠送给了冯承辉。
章年卿讪讪的摸了摸鼻尖,“你说的有理。”遂不再提。想起早上陶茹茹嘱咐他请大夫的事,小声问她:“我给你请大夫?”
“不要!”冯俏断然拒绝,一脸凛然:“我不要请大夫。”
“你不痛吗。”
冯俏奇道:“治病要病根,又不是大夫让我疼的。”她白了章年卿一眼:“谁混蛋谁知道。”
章年卿:“……”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大家先睡。不要熬夜,明早起来再看。么么哒~
第39章
章芮樊在冯俏给公婆送的鞋袜里看见一个小方盒。打开一看,目光复杂。陶茹茹不解的凑上去看了一眼:“这不是你送给冯先生的镶金托双龙戏珠吗。”章年卿喟然道:“是啊。”
陶茹茹不解道:“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
“老三媳妇夹在里面的。”
“冯俏?”
章芮樊点点头,坐在椅子上,看着锦盒里的东西,目露沉思。轻轻笑了一声:“冯先生可真疼女儿啊。”当初他用这个东西为儿子求学业,如今冯承辉如法pào制,将东西完璧归赵,只求女儿幸福。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方医正的夫人晌午的时候来章府拜访,冯俏没能如她所愿,在陶茹茹和章年卿的半bī半劝之下,同意看伤。她臊红着脸躲在chuáng帐内,方夫人脱了她的裤子,细细检查一遍。出来什么都没说,剜了章年卿一眼。
章年卿脸皮又黑又厚,上前关切的问道:“她没事吧。”
方夫人平平道:“三少爷还年轻,如此频繁的房事只会导致肾水稀薄,对你对三少奶奶身子都不好。以后要孩子会艰难些。”
冯俏蹭的钻进被子里,把自己从头到脚盖着。一边支着耳朵听动静。也不知章年卿又问了什么,只听方夫人道:“一旬一到三次为佳,三五次为勉。不可再多了。”说到这,冯俏再懵懂也知道方夫人在说什么了。
三人又说了一阵话,陶茹茹和章年卿一起送人出去。
屋子里终于静下来时,冯俏悄悄从被子里探出头,刚缓口气。
章年卿垂头丧气的回来了,望着冯俏笑盈盈的小脸,gān巴巴道:“俏俏你好好休息。后天我带你回门。”
冯俏故意问他:“要不要我给美人榻上拾掇一chuáng被子?”
章年卿yīn侧侧的看着她,目光如箭,扎的冯俏浑身都是窟窿。冯俏揉着还酸的腰,讨好的枕到他腿上,甜甜道:“郎君~~~”
章年卿表qíng僵了僵,半边身子骨苏麻。他冷着声,“好好说话。”
冯俏看出他的僵硬,猴到他背上,从他的颈椎一寸寸摸到尾椎骨。章年卿表qíng狰狞,粗鲁的将冯俏从背上拽下来。冯俏跌在锦被上,咯吱笑道:“舒不舒服,舒不舒服?”章年卿还没回答,只听冯俏道:“不舒服吧。那你昨晚还还总压着我问,懒得理你,你还来劲儿。”
章年卿深吸一口气,站起来道:“冯俏,你还有没有点闺德!”
冯俏眨眨眼,乖乖道:“那我不摸你了。”
章年卿一噎,僵硬道:“你这是矫枉过正。今,今明两天是罚你。以后你可以不必在闺房讲闺德。”
冯俏乐的满chuáng直打滚。
第三天,章年卿带着冯俏回门。纵然章年卿闭着眼睛把冯府和孔府走一遍,还是要走个过场。
冯俏被孔丹依拉进屋子里问东问西。怕冯俏尴尬,孔丹依只问一句:“你把东西给他看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