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两年前,他的父母要他回台湾订婚,他一口拒绝,他绝对不会顺着长辈的意思答应娃娃亲,这太儿戏了。
所以他严声拒绝,丝毫没有余地,但可怕的是他父母的顽固,在他回台湾玩的时候,想骗他去订婚的饭店,好将他的婚事敲下。明显闻到了一股yīn谋的味道,他快速地买了一张飞机票回了美国,毫不意外地接到了父母要跟他断绝关系的通知,他啼笑皆非。
以现代人的想法怎么可能接受呢,所以他不觉得自己的拒绝有错,反而是父母的执拗让他叹为观止,即使后来被赶出王家、被家人冷落,他也坚决不低头,开玩笑,这是终生大事,又不是jī毛蒜皮的小事qíng。
他可是不离婚主义者,结了婚就要好好过日子,跟喜欢的人手牵手过一辈子,一点也不想接受那个被迫塞给他的未婚妻,赶鸭子上架的婚姻哪会有什么幸福呢。
虽然他小时候也见过他的未婚妻几次面,隐约记得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可到底长什么样子,他早已不记得了。
哦,对了,他的父母有怪癖,经常将未婚妻每年的照片拿给他看,他仅仅乖乖地拿过来,然后看也不看一眼就扔掉了,他又不是变态,gān嘛偷偷看人啊。何况小时候的他很调皮、很叛逆,长辈要他做的事qíng,他表面服从,背地里就会偷偷地使坏。
王子玡吃了几口饭,一时也没有了胃口,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好像没有问这个奇怪的漂亮女生叫什么名字,真糟糕,他什么时候这么不绅士了呢,他感到非常非常奇怪,不仅漂亮女生奇怪,他也很奇怪啊。
第三章
小小地报复了一下王子玡,偷偷摸摸地恶心了他一下,容菲便不打算将他放在眼里了,哼,这样的坏人,老天爷肯定会收拾他,不用她出手啦。
度过了忙碌的工作日,到了周末,她特意找了一个清幽的环境放松,先去北投散心,接着去泡温泉,吃了一顿丰盛的自助晚餐之后,她开着车回台北。
路上看到有人的车抛锚了,容菲很友善地停下车问背对着她的车主,“需要帮忙吗?”男人回过头的时候,她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为什么要多管闲事,竟又遇到了王子玡。
王子玡挑挑眉,无视她一脸的懊悔,直接坐上了她的副驾驶座上,一脸笑意地说∶“真是巧,谢谢了。”
她满脸黑线地踩下油门,小嘴微微一抿,为什么会又遇到这个坏人,她的运气真的太不好了,好想将他踹下车,好想将他杀了后毁尸灭迹。
“你去北投玩了?”他清朗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特别的明显,“怎么一个人,不找朋友一起出来?”
他话好多,能不能不要问这么多,容菲板着脸不说话。
王子玡摸着下巴继续道∶“下次可以喊我一起。”
她继续无视他的存在,也不听他说话,听不到、听不到,她什么都听不到。
“我叫王子玡,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自我介绍过,不过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他说。
她的名字是他这个坏人能知道的吗。
“不告诉我,难道是取得很难听?”王子玡遗憾地说∶“其实名字难听没关系,你长得很漂亮,别人不会觉得难听……”
容菲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安娜。”她将自己的英文名字丢了出去。
王子玡啧了一下,“嗯,还不错。”
握着方向盘的小手几乎都泛白了,她好后悔停车、好后悔让他上车,她最后悔的就是她去古苑吃饭,不小心撞到了他,真的是太倒霉了。
王子玡瞥了她一眼,摸出身上的手机,打电话让修车厂的人去拖他的车维修,一双黑眸时不时地扫向她,她为什么这么讨厌他,不是他自夸,照理说,一个外貌和经济条件都不错的男人向她示好,她多少应该也会开心。
清晰地记着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开始,她对他没有多大的厌恶,只是突然就远离他,一点也不想靠近他,话说他们没有jiāo往过,他也没有背叛过她,不然他真的要怀疑她是不是被他抛弃过的前女友。但她绝对不是他的前女友,他还没有这么眼瞎、没有脸盲症,可她为什么这么讨厌他,真是无奈,她越是这么神秘古怪,他更想深入了解她。
有没有人告诉过她,她发怒的样子就像烈火中的玫瑰,看似可怕、自我保护意识浓烈,却又激起男人忍不住地想研究她的yù望,嗯,他对她的兴趣越发不可收拾了。